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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醫生~陳醫生在嗎?有客人來訪!」

赫然是坊丁首領麻四的聲音,眾人虛驚一場。

剛剛一陣心驚肉跳,麻四卻跑了過來,陳墨奇怪了,這坊丁麻四是不是和那些襲擊者有串通?不然那些人怎麼沖進來的?事先也沒有听到坊丁的jing示,現在來的又是誰?

「大郎是我魏越!」

听到魏越的聲音,陳墨放了心︰「陳遠去開門。」

魏越和幾名手下進門,沒想到麻四也跟了進來,見到陳墨他立刻開始訴苦︰「陳醫生,那幫人可不是我放進來的,陳醫生也知道我們這些坊丁沒幾個人,那些人來了就把我們捆了起來,還打了我們一頓,不信陳醫生你看看!」

麻四還真的挨了揍,一只眼楮帶著烏青se,顴骨處鼓起老高,眼楮也有些睜不開。

「知道了,那些人沖進來也沒什麼,被我們趕跑了,麻四如不需要療傷你就回去吧!」

陳墨的話如蒙大赫,住在這些豪宅中的人麻四等人可惹不起,陳墨不計較,麻四趕緊低頭哈腰的扭頭跑了回去。

「兄長真的沒事吧?這事沒完,一定是那廝干的,我回頭去收拾他!」魏越顯然在麻四那里知道出了狀況,但看到陳墨沒事,他一邊往里走一邊惡狠狠的揮舞著拳頭。

陳墨回答著回過身︰「都沒事,屋里說吧,正好趕上吃飯,阿越和我們一起吃!」

「都沒事就好,趕上暴風雨,正好我在家吃過了,這不雨小下來我就趕了過來,誰知還是」

眾人進屋,這時的天se已經暗了下來,陳墨果斷的給魏越介紹過眾人,隨後讓眾人離去︰「都去吃飯,我和阿越說說這事。」

一幫年輕人離去,魏越對陳墨道︰「本來今天是給大郎帶來好消息,順便混些酒吃,老天卻看我不順眼,給我一場大風雨耽擱了,誰知道就有人來襲擊大郎,若不是這場風雨,那些賊子誰也別想跑掉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魏越說著說著幡然醒悟︰「阿爹向田監卿說了柳歪嘴以往的惡跡,田監卿這個人眼里可揉不得沙子,已經限柳歪嘴三天內離開長安,一定是柳歪嘴不甘心這樣被趕出長安,他召集人來報復大郎這些人我也大致知道是誰了,一定是羽林衛那些混蛋,柳歪嘴的一個堂兄就在羽林衛任職,一定不能饒過這些鼠輩。」

「羽林衛現在不是很強吧?」陳墨問道。

「就是一些混飯吃的擺設,也沒幾個人,收拾他們易如反掌。」

「阿越,我已經jing告了那些人,他們也已知道這是神策軍家眷的住所,阿越認為他們還敢不敢來?」

魏越一撇嘴︰「若知道這里住著神策軍的家眷,那幫鼠輩根本就不敢來,大郎以為羽林衛還是以前的羽林衛嗎?」

「那就好!」陳墨笑了︰「反正沒吃虧,這件事就這樣算了,柳歪嘴出了長安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以後注意些就好。」

「不揍那些羽林衛的鼠輩們了?」魏越問道。

「不用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給你帶的禮物還在這里,這可是好東西,價比黃金」

陳墨說完立刻看向矮幾,卻沒有發現裝著柘木弓的那個木盒,看看別處也沒有,別是陳遠等人收了起來,陳墨立刻招呼魏越︰「阿越稍等,我去去就來。」

魏越笑了笑︰「兄長還是先吃飯,禮物不禮物急什麼,一會吃過飯再看也不遲。」

「那我先吃飯,一會過來,阿越你隨意。」

魏越一揮手︰「兄長自去,我是外人嗎?」

陳墨轉身出了廳堂,當他出現在餐房,首先就看到李三斤被包扎嚴謹的大腦袋,這吃貨被包的只剩一張嘴,但吃的仍舊很香甜,根本並不在乎這點小傷,讓陳墨一陣好笑。

坐在自己習慣的位置,陳墨拿起筷子︰「那張弓誰收起來了?一會給我。」

「我沒有。」李進首先開腔回答。

陳遠趕緊咀嚼兩口︰「我也沒收。」

眾人都是這樣的回答,陳墨明白過來,弓放在前院的堂屋,一定是被那些來襲者順走了。不過沒關系,正好給魏越做一張更漂亮也更好的紫衫弓,因此陳墨干脆不問了,繼續吃飯。

年輕人吃飯都很快,當最後到來的陳墨吃過飯,食案上就剩下了李三斤這個吃貨,也不理會李三斤了,陳墨出了餐房趕回了堂屋。

大家和魏越不熟,堂屋中仍舊是魏越一個人,不過還好,案幾上有茶,應該是小丫頭有眼力給送來的。

「對不住阿越了,那張弓被那些人順走了,改ri我再讓人給你定做一張,保證你滿意。」

直到這時,魏越才知道陳墨原來要送給自己一張弓,但之前陳墨說價比黃金,一張什麼樣的弓才價比黃金?太驚人了!魏越立刻問道︰「兄長,是什麼樣的弓如此珍貴,可不能便宜了那些賊子。」

「一張柘木弓,丟就丟了吧,反正我有更好的材料,再做一張就是。」

「那可不行!」魏越不干了,作為世代將門子弟,魏越怎麼會不知道柘木弓的珍貴之處︰「弓定要找回來,兄長送給我的禮物焉能留在那些賊子手中,明ri我就去對了,這弓很扎眼,一定到了柳歪嘴那里,那些羽林衛的鼠輩倍不敢留在自己手里,我們去截柳歪嘴。」

陳墨渾不在意︰「不要多事了,一張弓而已,我不缺。」

「兄長可不要認為自己這是仁厚,這件事不狠狠教訓一下柳歪嘴,以後恐怕他還會來找事。長安城畢竟有他的人,防人一時防不得一世,這次正好多出動些人嚇他一個半死,省的以後麻煩。」

魏越的話未嘗沒有道理,陳墨想了想道︰「能截住柳歪嘴嗎?田監卿那里」

「就是嚇唬他一下,不會讓田監卿參與進來。找不到弓也沒關系,為了以後這次也要去一趟,長安各城門都有我們的人,柳歪嘴跑不了,就是今天提前跑了,還有家呢?我看他能跑到哪里去?」

魏越很年輕,但處事卻果斷而穩重,這件事不是一張弓的事情,而是為了斷絕以後的麻煩,陳墨點點頭表示認可,這也算是借口,震懾一下柳歪嘴也好,省的以後留有後患︰「那阿越就安排吧,但一定要帶上我和幾個弟兄,我可以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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