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的責罵讓秦天磊的眉頭挑了起來,他本想再度抓她進懷繼續捉弄,沒想到她突然低頭從他臂下鑽了出去。
看著躲到了一邊的常笑,他瞳芒一斂冷笑道︰「……我耍流氓?你再罵一句試試!我保證****一次讓你如願!」
「我罵你是浪費口水!」常笑捂著胸口逃到了一邊,一邊整理起自己的胸衣,一邊咬牙切齒的發誓道︰「秦天磊!你給我等著……今天我要是不教訓你,我就不姓常!」
秦天磊環著手臂,輕蔑的看著她,口中也跟著冷笑道︰「那就試試看到底是誰教訓誰!」
「沒問題!」常笑毫不示弱的回瞪了他一眼,可是說狠話歸說狠話,真的要動手卻是條件不允許,她此時是又氣又急,胸衣的搭扣竟然怎麼也扣不上。
她只好一面防備著秦天磊,一面扯低連衣裙拉鏈,更加急躁的去整理胸衣。
秦天磊冷峻的臉上難掩笑意,他干脆斜靠在牆上看著她狼狽的模樣,看著她抓狂的折騰了半晌無果後,他促狹的輕笑道︰「需要幫助就開口求我!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幫你擺月兌困境了!」
「你做夢!才不要你貓哭耗子假慈悲!」常笑泄氣的抬手擦了下額頭,她都已經急的開始流汗了,在心里暗自罵道︰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稍微調整了下心態後,她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後,這次終于成功的整理好了衣服,只是連衣裙的拉鏈她肯定是無法完全拉上,只能先拉了一半湊合著應付了,想了想不禁又抱怨的低罵道︰「什麼破裙子!就不能在側面留拉鏈嗎!還世界名牌,設計一點都不人性化!」
「你不喜歡?那就不要穿好了!」秦天磊聞言又要抬步上前。
常笑被他的話嚇了一跳,按他先前對那雙鞋的態度,保不準他發起神經來,會立即動手扔掉她的裙子,她連忙防備的捂住了胸口警告道︰「你別過來!你要是敢再踫我,我就大喊救命!」
秦天磊的腳步果然停頓住了,他循著她的視線打量了眼周圍,這里是的住戶非常集中,外來人口更是密集,估計常笑只要一嗓子,這里肯定就會立即圍滿看熱鬧的人。
常笑見他果然沒敢上前,知道他是酒醉心明,還是顧及到了自己的身份和形象,略考慮了一會兒後,她一挑眉說道︰「今晚的賬我先記著,咱倆以後再算!天色不早了,我拜托你也別騷擾我了!還是回去找你的女人發瘋去吧!」
話說完後,她腦海中迅速浮現了林雨薇叫秦天磊名字時的那副嬌媚親熱樣,她有些不爽的譏誚著補充道︰「我想林雨薇一定會很喜歡你的瘋狂!」
「……難道你不喜歡嗎?」秦天磊站在那沒動,卻暗暗攥緊了拳頭,他此刻異常的討厭提起林雨薇,目光半眯的盯了半晌常笑嫌棄的表情後,他咄咄逼人的追問道︰「如果你不喜歡我的吻,為什麼要熱切回應!」
「熱切……我有那麼無聊嗎?」常笑被他問的一怔,條件反射的譏嘲了一句後,突然想起自己剛才確實是不害臊的摟著他的脖子回應過他,一想到自己是真的喜歡他的吻,她立即想死的狠狠給了自己一耳光後開口道︰「我腦袋少根筋,你就當我腦子進水了吧!」
秦天磊突然疾步跨了過來,迅速抬手阻止了她的繼續自我懲罰,不顧她的反抗強行的摟她進了懷,他有些難受的撫模上她挨打的臉頰後沉聲說道︰「……笑,跟我在一起你有這麼難堪嗎?」
常笑本想立即推開他,可是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她又怔然了,秦天磊深邃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他的薄唇緊抿,唇角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戲謔和捉弄,而他親昵的稱呼更是讓她一時模不著北的傻愣住了。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半晌後,常笑才回過神來的模了下耳垂,隨後仰臉看向秦天磊,很少認真的低聲問道︰「秦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秦天磊的眼里閃過一抹痛苦之色,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卻忽然無厘頭的冒出了一句讓常笑瞬間臉紅的話,他危險的眯著眼開口道︰「林翰文是不是吻過你?」
「……」常笑臉紅脖子粗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可以用她的胃發誓,她並不是那種腳踏兩只船,水性楊花的女人,可是現在卻莫名其妙的攪在了林翰文和秦天磊之間,而且這兩個男人居然都吻過她!
當然,兩者之間她都是被動承受的,而且在林翰文吻她的時候,她腦中出現的居然也是秦天磊。
秦天磊看著她默認的表情,惡狠狠的警告道︰「听好了︰你跟他根本不合適!如果你不信非要去試試看,我也攔不住你;但是,你給我記住,不準你跟他再有親密接觸!包括接吻!」
常笑在茫然中愣了好幾秒鐘後才反應過來,看著他霸道挑眉的表情,她有些窩火的抬手拂開了他的胳膊,隨後不服氣的反駁道︰「秦天磊!你太過份了吧!他是我男朋友,我怎麼就不能跟他接吻……!」
一個「吻」字還沒來得及完全說出來,就被秦天磊突然覆下的唇堵了回去,這混蛋居然又強吻住了她,他好像心里很是氣憤,唇下更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常笑抗議的捶打著他的胸膛試圖推開他,可是卻換來秦天磊更加變本加厲的強行索要,他毫不顧忌的直入她的齒間……憤怒中,常笑毫不猶豫的狠狠咬了下他的舌尖,一股血腥味也隨之很快在口中彌散開來。
可是讓常笑抓狂的是,秦天磊只是在受痛的當時僵了軀,隨後居然忍著疼還不放過的繼續在她口中糾纏!
秦天磊像是受了某種刺激,即使是唇舌在血腥味中交織,也不惜一切代價的非要得到她的回應不可,常笑在半羞半惱之間,火大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理智告訴她,他此時的防備肯定極低,如果趁機抬膝襲擊他的敏感部位,肯定會有逃開的機會,可是感受著他近乎于瘋狂的情感,她心里卻怎麼都不忍心那樣去傷害他。
左右為難中,她只好半推半就的任由他的唇舌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