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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才不和你玩命

她是誰?

楚將離不屑的把頭偏到了一邊去,言語不忿的說︰「在問別人是誰之前,不應該先自報門戶麼?再說了,我憑什麼告訴你我是誰。」

話音剛落,楚將離突然往側後方一陣猛退,向房頂邊緣處一棵大樹跳去。原來,在她剛剛將頭偏過去時,就已經趁機選好了逃離的路線。這棵大樹距離房頂不遠,又枝繁葉茂,甚至還有些粗壯的樹枝延伸到了院外,若是借著這樹逃月兌,可能性是大大的有。

只是,今天的老天似乎就是要跟楚將離過不去,不僅把她丟在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還總是不讓她的打算如意。就在她起跳之後,力氣用老不能使力之時,白亦文腳下一踢,將一塊碎裂的瓦片踢向了前方的楚將離。

「噗!」的一聲,楚將離背後受了一擊,直接導致她失去準頭,一腳踏空從樹上掉了下來。再加上剛剛那擊正中後心,以及高處摔落的緣故,頓時四肢麻木動彈不得。

雖說這樹的高度對于楚將離來說,真的算不得高,不然她也不敢貿貿然的就去跳。可事情壞就壞在,這不是她自己要從樹上往下跳,而是被迫直接摔下去,所以這一下,是真的摔得不輕。

見楚將離摔落在地,白亦文也飛身下去,舉著劍就準備刺下。這人來路不明裝扮怪異,還是盡早除去比較好。

眼見劍尖馬上就要刺入自己的胸口,楚將離恨不得把白亦文給生吞活剝了。拜托,這人的腦回路是不是跟正常人不一樣啊,就這麼的要殺人,簡直是喪心病狂草菅人命!

可罵她現在是沒有力氣去罵的,更沒有那個力氣去躲。只得眼睜睜的看著閃著寒光的劍尖下落,等待著預料之中的痛苦。

「等等,」在劍尖離楚將離的心口還剩兩厘米的時候,另一個清爽的聲音傳來,阻止了白亦文的行為,「帶她進來。」

劍尖適時的停止,接著就見白亦文收劍還鞘,然後毫不憐香惜玉的抓住楚將離的肩頭,拉著她走進了大廳。

楚將離剛剛逃得一劫,正準備松口氣的時候,就被白亦文粗魯的拉著,拽到了沈君宇的面前。然後用力一推,楚將離就再次悲催的跟大地來了次親密接觸。

擦!楚將離的心里恨得牙癢癢,這人還是不是男人啊,居然這麼對待女生,以後肯定娶不到老婆!

不過也算是托這次摔倒的福,之前四肢麻木的情形有了些緩解,倒是能夠稍微的活動一下。可悲劇的是她的身上,再次增加了很多的青紫色。

楚將離緩緩的從地上坐起,開始小心的活動著自己的手腕關節。她現在無比感謝從小在父親那邊所接受的魔鬼訓練,不然就憑剛剛那一摔,即使不死也殘,哪像現在只是受了點傷這麼簡單。

看著楚將離旁若無人的樣子,白亦文怒了,剛想出言教訓兩句,又被沈君宇攔下。他現在很想知道,眼前這個奇裝異服的女子,到底為什麼會到這里來,又是誰派她來的。

「你是誰?」清爽的聲音被懷疑取代,沈君宇拿出了他的皇子架子,開始審問起楚將離來。

楚將離活動的手腕頓了一下,接著又開始動了起來,而後就是她不滿的聲音︰「我干嘛要告訴你,你又是誰?」

被楚將離以這種態度對待,沈君宇身為皇子的高傲瞬間被激發,不過他總算是個懂進退的,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查清楚楚將離的身份,所以先忍住了自己的不滿,沒有要白亦文當時就結果了她。

可既是皇子,即使可以忍著不走極端,卻終是難忍那股子氣。于是沈君宇蹲子,與楚將離維持在同一個高度,以扇子挑起她的下巴,不甚耐煩的說︰「你最好老老實實的把你是誰,為什麼到這里來告訴我。興許,我還能饒你一命。」

被扇子挑起下巴,楚將離是不舒服的,可當她听到沈君宇的話時,卻是面色古怪的笑了一下,接著一手掃開扇子,無不鄙夷的說︰「話都不會問,我干嘛要冒著仍然有可能被你殺死的危險,把我是誰告訴你啊。」

這話一說,沈君宇明顯的愣了一下。好似,她的話的確有理,這……沈君宇順勢站了起身,以扇子敲手,似是在思考些什麼。

看著楚將離一直不肯合作,站在一邊的白亦文倒是率先忍不住了。于是他猛地拔出寶劍,斜到了楚將離的頸間,無比不滿的說︰「大膽,居然敢如此跟王爺說話。」

說著,白亦文劍尖一挑,就要向楚將離橫劈過去。

楚將離經過短暫的休息,雖然身上還是各處酸痛,終究是恢復了行動能力。眼見寶劍劈下,她便及時的向後一仰,躲過了揮來的寶劍。接著以手撐地,在地上滾了一圈拉開距離之後,變成了單膝跪地的姿勢,警覺的看著自己面前站著的兩人。雖說動作不甚雅觀,但總歸不像之前那樣不方便行動了。

白亦文見楚將離逃月兌,正揮劍想要再刺,忽然看見在楚將離剛剛坐著的地方,靜靜地躺著一小塊牌子。眼楮一眯,白亦文立刻用劍挑起牌子上的流蘇,將牌子挑到了自己手上。

「王爺。」恭恭敬敬的將牌子遞給沈君宇,白亦文沒有任何的遲疑。

「還我!」在看到牌子的時候,楚將離下意識的就往自己腰間探去,當然的,她模了個空。于是立馬撲到沈君宇的面前,想要奪回自己的牌子。

可是楚將離忘了,她現在因為受傷,身手本就不似之前那般好,再加上還有一個武功更要高過她的白亦文在,所以沒懸念的,她再次被白亦文制服了。

「把東西還給我!」即使被白亦文縛住了雙臂,楚將離依然在掙扎著。那塊牌子是她一歲生日時,爺爺送給她的,一直被她當做是護身符帶了二十一年,對她的意義何其重大。

看楚將離那麼緊張,沈君宇明白這塊牌子一定很重要,于是便把牌子拿到眼前,想要看個仔細。只是當他看清手中的牌子之後,不由得眼神一沉,隱隱射出一道精光。

牌子整個成暗綠色,散發著些好聞的沉香香味,上面還有些如鳳尾般的紋路,稍微動一動,牌子上面的紋路似是就活了一般,也開始變換形狀。牌子呈長方形,並不算大,也就和椅子腿的大小差不多。上面穿了個孔,掛著墨青色和白色相間的流蘇。在牌子的正中間,刻著篆體的「楚」字,翻過另一面,上面則是刻了一朵惟妙惟肖的芍藥花。

但最讓沈君宇介意的,還是牌子上面,那一圈圈泛出來金絲紋路。

陰沉木金絲楠!

金絲楠木一直都是為皇室專用,若是民間擅用一分一寸,都屬于逾越禮制。而且金絲楠木本就非常珍貴,更何況是經過了千萬年物化過程的陰沉木。即使這牌子的紋理還達不到珍品範疇,卻也已經是極品。所以不管怎麼說,只憑著她身上帶著這麼一塊牌子,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沈君宇握著牌子的手慢慢收緊,甚至連手上的關節都已經清晰可見。就這麼沉默了一會兒,他忽然上前用手狠狠的捏住了楚將離的下巴,沉聲問道;「說!是誰派你來的?」

派?派你個頭!

楚將離的下巴被沈君宇捏的痛的要命,心情更加不好。只是因為無法擺月兌白亦文的鉗制,她雖有不甘,卻也無法反抗,只在心里將身旁的兩人給罵了個體無完膚。順帶干脆的兩眼一閉,充耳不聞沈君宇的問題。

「你!」楚將離的不合作,將沈君宇的怒火徹底給勾了起來,但他更加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查清楚她的身份。于是眼珠一轉,計上心頭。接著,他捏著楚將離下巴的手便狠狠的往旁邊一甩,直接對白亦文下令︰「拖下去,斬了。」

斬?斬你妹夫啊!

被沈君宇那麼用力一甩,楚將離的頭登時迷糊了一瞬,但在一瞬過後,反應過來的楚將離恨不得直接撲到沈君宇的身上,狠咬幾口泄憤。

可現實卻是,她已經被白亦文壓著,向著門口走去。

眼瞧著離門口越來越近,楚將離迅速冷靜下來,眼珠子開始咕嚕嚕的亂轉。要她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殺了,那她的臉還往哪擱。要讓自己的那群損友知道了,她的一世英名不就毀了。所以,她要反擊!

「喂,你放開我,放開我听到沒!」假心假意的掙扎著,楚將離沒有讓兩人看出有任何破綻,卻在經過房門的時候,故意沒有抬起腳跨過門坎,讓自己被絆了一跤。于是接著這股子沖力,以及白亦文為了保持平衡,下意識的松開雙手,楚將離很成功的月兌離了白亦文的鉗制,撲到了屋子外面。

顧不得身上接二連三傳來的疼痛,楚將離迅速的從地上爬起,就想往牆邊跑。開玩笑,要是她速度慢了,肯定還會被抓,差距放在那里,她可不想找死。

只是,楚將離才剛跑了兩步,卻又突然的停了下來。

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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