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姨讓我過來拿禮物。」蕭密聲音軟軟的回答,眸光偷偷打量著帥氣的季風。
「噢,我媽在客廳。」季風冷淡地敷衍,有些不耐煩了。
「不用送,我們先走了。」奐宥雲听到蕭密嗲嗲的聲音,更是不耐煩,轉身說了一句就準備離開。
「雲哥哥。」蕭密視線移向奐宥雲,熱情地掀唇。
倏然,表情凝固了,蕭密長大了嘴。
她看到了什麼,奐宥雲摟著一個女人,而女人居然是?
這……這怎麼可能?
當初听家里說,奐宥雲有未婚妻要結婚了,還傷心了好長時間。
「是你?」蕭密還是忍不住驚訝地詰問。
原來她想錯了,敬拉不是季風帶來的,而是奐宥雲。
奐宥雲冷漠地掃了她一眼,摟著敬拉走了。
「風哥哥,等一下,他們是怎麼回事?」久久不願相信的蕭密,遽然拉住跟著離開的季風。
「放開。」季風臉色陰沉,垂睫看了眼手袖。
蕭密大驚失色,趕緊松手。
季風撇了撇嘴,朝門外走去。
還沒走到停車的地方,就听到壓著嗓音的爭執。
「沒人性,你看看我的手,都捏紅了,全是你的指印,痛死了……」
敬拉拼命地甩著手腕,恨恨地瞪著奐宥雲。
「你要不要那麼狠,手殘了你賠啊?」
「你想閃人,也不用這麼用暴行吧?」
敬拉越罵越生氣。
奐宥雲頎長的身軀慵懶地斜倚著車身,任她發泄。
少許,薄唇微抿,「說夠了就上車。」
「不夠……」敬拉憤憤地蹦起來。
倏然發現季風走近了,她沉了沉氣,把已到嗓子眼的話咽了下去。
「我說怎麼老實了,原來是看到老情人了。」奐宥雲冷冷一哼,不悅地嘲弄,心情十分地不美麗。
老情人?
季風微眯著幽邃的黑眸,意味深長地揚起一絲笑容。
「別胡說。」敬拉急了,焦灼地否認。
奐宥雲濃黑的劍眉邪氣地微勾,沒有搭理季風,直接拉開車門上車,而後,不停地按著喇叭。
刺耳的聲音,挑戰著耳膜的承受力。
「什麼德行?」敬拉氣得直吹眉毛,偏頭和他怒目相對。
稍許,她回過身想要和季風道別,可視野里哪還有什麼人影。
「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敬拉無語地仰天長嘯。
「白痴。」奐宥雲無情地賞了她兩個字。
季風回到客廳,發現氣氛有些怪異,白伊惠陰沉著臉,眉心凝蹙,而蕭密拿著禮物乖巧地坐在旁邊。
「怎麼了?媽。」季風奇怪地詢問。
「沒事,去吃飯吧。」白伊惠驀然起身,朝飯廳走去。
「風哥哥,走吧。」蕭密嬌羞地湊到季風跟前。
君灝一行人,去醫院拿了身體檢查報告,就去法國餐廳吃晚餐了。
「哇,這個地方裝修得好豪華,你們看,旁邊的都是洋鬼子,金頭發藍眼楮。」張碧霞第一次來這樣高檔的餐廳吃飯,看什麼都覺得新鮮。
「媽。」君灝眉頭微凝,不悅地出聲提醒。
「知道了知道了。」張碧霞干笑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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