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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 卡夫卡娃

「阿錯兄弟,那個美妞叫你呢,你還不過去,開開洋葷也好嘛。」武大郎沒老沒少的笑道,早忘了剛才的丟臉事。

「你要去你去,我可不稀罕。」阿錯嘟噥著就是不抬頭。

「阿錯,不要低頭,快過來,不過來你是個懦夫,膽小鬼。」卡夫卡娃怎麼會輕易放過他,馬拉斯基也探出頭來,看看阿錯在什麼地方。

「阿錯,快過去了,和這個小妞大戰三百回合」群雄湊著熱鬧,向阿錯的方向大呼小叫。

「兄弟怎麼回事,這阿錯是誰啊,怎麼會惹出這麼大動靜?」有人不解。

「這阿錯你都不知道?嘿,這小子就是個……」旁邊人就是一陣唾液橫飛,听的人目瞪口呆。

要過去你們過去,懦夫就懦夫,反正又不會少了一塊肉。阿錯還是不抬頭,他倒是想一走了之,可一看大門還關著呢。

見阿錯就是不動,崔名桂低低說了幾句什麼,然後轉身走了。風正源看了她一眼,也沒有說什麼,心里卻道,這星極宮的人夠壞的,不過也好,誅邪聯盟可以松一口氣了,自己也不用為難了,他一擺手,示意十個人都退出去,別讓這卡夫卡娃再抓住不放。

卡夫卡娃醞釀了一下詞句,嬌喝道︰「阿錯,你是烏龜,再不出來,就燒了武館,把人殺死,你們大帝也不會說什麼。」

「阿錯館主,這羅斯人可是惹不得,而且說到做到,極為蠻橫,咱們帝國也要讓他們三分。我看你還是去應付一下吧,不然你的武館真的就毀于一旦了。」

「安館主,多謝提醒。」阿錯嘆了口氣,站了起來,麻煩要來,躲也躲不掉啊。他緩緩向大台走去,兩邊的群雄看著他竊竊私語,還有的不住加油打氣︰「阿錯,把這個小妞干翻啊,我們請你喝酒。」阿錯微笑示意,心道你們他娘的怎麼不上去,這小美人是好打發的嗎?弄不好就後患無窮。

「快點,快點,我等不及了。」卡夫卡娃見阿錯不緊不慢地走著,心中大急。

「阿錯,美人等不及了,你倒是快一點啊!」有人怪聲怪氣叫道,群雄又是一陣大笑,中間的一些女子則低低笑罵這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著急你們上去啊?」阿錯笑道,依然邁著方步,心里卻不住地盤算著,怎麼化解這一場危機。

海朵朵、海叔叔、英櫻、英布掌門,你們都去哪里了,怎麼一個也不見?阿錯東張西望

大台就在眼前了,躲是躲不過,看來還得靠自己,阿錯順著梯子往台上走,似乎一不留神,腳下踏了空,差一點摔倒,他哎呦呦驚叫著左搖右晃好不容易才站穩,又惹起眾人一陣大笑,有的搖頭,有的嘆息,了解阿錯的則思量這小子不知道又會搞什麼鬼。

卡夫卡娃也差點笑出聲來,這個鬼頭鬼腦的小子看起來蠻好玩的。

「阿錯,這位姑娘是星羅帝國的貴賓,你可不要胡鬧。」風正源先迎上來,囑咐了阿錯一句。並非他好心,也不是他已經忘了舊怨。既然是他風正源現在主持,倘若出了大的紕漏,他還是罪責難逃的,大小輕重他自然是分得清的。如果是平常,也可能順手就把阿錯擊斃了,主動去找他身份所在倒還不至于。

「多謝風長老提醒。」阿錯壓下有些翻滾的心情,還是解決目前的危機要緊,他看向卡夫卡娃,眼楮驀然一亮,大呼小叫起來︰「哇,姐姐你好漂亮啊,你叫什麼名字啊?」阿錯打定主意,既然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就胡鬧一番,看能不能糊弄過去。

「你稱贊我漂亮嗎?謝謝,我叫卡夫卡娃。」卡夫卡娃听到有人贊她漂亮,很是高興,大眼楮一閃一閃的很是動人。她本來和阿錯就沒有恩怨,只是因為馬拉斯基的關系,才決意要教訓一下阿錯,本心是沒有仇怨的。平日遇見的星羅人大都道貌岸然不苟言笑實在乏味的很,在本國人中間,翻來覆去就那些人,早已沒什麼新鮮感,沒想到這麼一個小子如此乖巧膽大,哪里知道阿錯本就是一個喜歡插科打諢沒有正形的小子。

阿錯咂咂嘴,像品嘗什麼東西,似乎有些惋惜道︰「可惜了可惜了。」

「可惜?什麼意思?」卡夫卡娃愣愣地看著前面這個年輕男人,此人個子和自己差不多,當然遠不及自己豐滿,狹長的眼楮倒是亮如星辰,臉龐黑紅遠不如自己白女敕,臉上還有一道疤,還有些男子氣,鼻子筆挺,嘴唇微薄,精神利索,還似乎有些可愛。

「姑娘您如此美貌,這名字可不太好,豈不是可惜?」

「卡夫卡娃……」卡夫卡娃念叨著自己的名字,有些疑惑不解,「很好的名字啊。」

「卡夫卡娃,在中土的意思,就是卡住丈夫的脖子,再卡住孩子的脖子。丈夫的脖子被卡住也就算了,孩子的脖子怎麼下得去手呢?」

台下一陣大笑。

「胡說,我是羅斯人,不按你們星羅的語言。」卡夫卡娃有些不高興。

「嗯也是,倘若不論意思,只音節,卡夫卡娃,嗯,也很美妙。」阿錯虛心受教的樣子,忽然又想起來,「美麗的卡夫卡娃,見到你真榮幸,改日請你吃飯,希望你能賞光,就此告辭,回見。」

「回見。」卡夫卡娃忽然回過味來,「不,不能回見,你不能走?」

「你還有何指教?看見你這麼美貌的份上,我一定鼎力相助。」阿錯看見這羅斯姑娘被自己夸得迷迷瞪瞪,明白這老毛子不像中土人那麼羞澀,索性大拍馬屁。

「不,不要你相助。」卡夫卡娃還一時真不好意思對直夸自己美貌的阿錯惡聲惡氣,「馬拉斯基大人說了,你騙了他,所以,我要教訓你。」

「不錯不錯,這個混蛋騙了我,卡夫卡娃,你要狠狠地教訓他。」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馬拉斯基忍不住從貴賓的包房里跳了出來,他雖然和阿錯沒有深仇大恨,但美妙的美人沒有了,黃橙橙的金子沒有了,將軍伯爵副使的尊嚴受到嚴重損害,這口氣如何咽得下。

「馬拉斯基將軍,莫非你不是英明神武的大將軍嗎?」

「胡說,我當然是英明神武的大將軍,還是尊貴的副使,高貴的伯爵大人。」

「這就是了,您這麼英明神武,怎麼能會被我所騙呢?將軍大人,不要和我開玩笑嘛,這可是有損您威武智慧的形象。」

「你不要胡說八道,你騙了我,就一定要受到懲罰。你今天一定要將你那個假小老婆交出來,還要把我的金子還給我,並跪下求我饒恕。」

杜宇、公孫瑾、崔名桂等在後面偷听,見馬拉斯基不依不饒步步緊逼,不禁有些幸災樂禍,看阿錯這小子如何應付。

「將軍口口聲聲說我騙了你,我哪里騙你了?」

「你說你是個王爺,還說那個姑娘是你的小老婆,都是假的。」

「馬拉斯基將軍,我只說自己是個混世小魔王,在中土的意思就是到處胡鬧,可從沒有說自己真的是什麼王爺?你回憶一下我說過沒有?況且像我這樣的,能是王爺嗎?傻子也不信啊。」

馬拉斯基想了一下,似乎真的沒有,也不會承認自己是傻子。

「那小老婆呢?我听說你根本沒理她,扭頭就走了,真是你的小老婆,又長得那麼美麗,你怎麼舍得丟下她?」

群雄都很奇怪,堂堂的馬拉斯基,連星羅帝國都要給三分面子,怎麼會和阿錯這麼一個毫無地位的小子糾纏不休。哪里知道馬拉斯基害怕阿錯的那個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的朋友,不是這口氣難以咽下,他這個穿鞋的還真不願意理這個光腳的。

「哼,我的小老婆她再美貌迷人,既然敢紅杏出牆,我堂堂混世小魔王自然不屑再要她。」不等馬拉斯基插話,阿錯又哼了一聲,「我雖然不要她,但既然是我的女人,自然容不得別人踫她,就讓她做一輩子活寡婦好了。」

在下面誅邪聯盟弟子中的沈憶梅羞怒交加,粉面通紅,真恨不得上台去給阿錯一劍。

「馬拉斯基將軍,既然我們誤會已經消除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阿錯趁馬拉斯基沒有反應過來,就要下台。

「不行不行,你不能走。」

「馬拉斯基將軍,莫忘了你是一個貴族,豈能言而無信?你看今天這麼多人,倘若有人不小心跑到了羅斯國,或者不留神結交了羅斯朋友,把馬拉斯基將軍出爾反爾的消息傳到羅斯帝國,恐怕對你和你的家族大大地不利。當然,我的朋友更會很不高興。」

仗勢欺人、勢大壓人,一貫是大國的風範,但不講誠信則是個人品質問題,尤其違背貴族的騎士精神,馬拉斯基還是有所顧忌的。至于阿錯的朋友,什麼江湖第一惡魔,馬拉斯基也是有所耳聞的,雖然有些不相信,但寧可信其有,也不敢拿自己尊貴的性命涉險。

「我馬拉斯基是高貴的貴族,豈會不守信諾。過去的事情我不再和你計較。不過,你今天必須和卡夫卡娃一較高下,倘若你敗了或者你死了,就要把金子還給我,還有你的小老婆,也要讓給我。」

「我要不答應呢?」

「不答應,就是你不守信承諾。哼,不須我動手,我會讓你們的官府收拾你,還有你的武館。」馬拉斯基已經有些不講理了,為何不願意交手就是不守承諾呢?這就是欺人太甚,沒辦法,這是強者通常喜歡干的事情。

「倘若我要是勝了呢?馬拉斯基將軍,你有什麼好東西送給我?」

「你不會勝的,卡夫卡娃可是我羅斯帝國有名的高手,被稱為羅剎神女,你小小的混世魔王不會是她的對手!」

「別說這些沒用的,我要萬一勝了怎麼辦?」阿錯也有些無奈,總有些人認為自己不會敗,不知道這份信心來自何處。而這馬拉斯基已經有過一次類似經歷了,怎麼還不汲取教訓。

「阿錯館主要是勝了,就讓卡夫卡娃給你做老婆,大家說好不好!」群雄中不知誰尖著嗓子吼了一聲,一听就是假嗓子。

「好,卡夫卡娃做老婆!」唯恐天下不亂的眾人一齊迎合。

「對對對,阿錯與卡夫卡娃的親密無間,這才體現兩國的深厚感情嘛!」有水平的人說話就是不一樣。

「你要人家的人,人家要你的人,這才公平。」一個商人模樣的超常發揮了公平交易的特長。

馬拉斯基大怒,羅斯帝國高貴的羅剎神女,怎麼會給下等的星羅帝國人做老婆,這實在有辱羅斯帝國的尊嚴,而且這卡夫卡娃還來自一個不弱于自家的大家族,這不是鳳凰配野雞嘛!

「不行我不同意!」這話出自阿錯之口,倒讓馬拉斯基一愣。

「為什麼?我不美嗎?」卡夫卡娃接過話來,水汪汪的大眼楮生出一絲凜冽,本來她也不同意,沒想到阿錯倒首先表示反對,不僅十分生氣。卡夫卡娃雖然是羅斯人,可惜是個女人,女人的心理大致都是一樣的。

「姑娘美若天仙,誰敢說姑娘不美,我的長風劍堅決不答應!」阿錯言之鑿鑿。

卡夫卡娃心中一喜,又疑惑道︰「哪為什麼?」

「我阿錯現在是京城中有名的英雄,又是長風武館的館主。門不當戶不對的事情我是不干的。」

「胡說,我的家族是羅斯帝國的大家族,我家的城堡比這兒還要大,我是羅斯帝國的羅剎神女,在羅斯帝國,我以及我的家族都極其高貴。」

「真的?可是,人家都說羅斯女子很野蠻,你身材比我還高,萬一你整天像一只獅子發威,我可承受不了你的怒吼。」

「是啊是啊,阿錯館主,你這小身板可真承受不了卡夫卡娃的蹂躪呢!」有人猥褻地笑道,又引起一陣哄笑。

莊嚴地觀禮大典成了一個鬧劇場。此時時值正午,這些人包括哪些達官貴族也不說退場,反而看得津津有味,肚皮的抗議都忘記了。

「胡說,我們羅斯女子對喜歡的人很溫柔,像水一樣溫柔。」卡夫卡娃漲紅臉,怎能讓這些下等人把自己當成野蠻人,他們又怎麼能知道自己也是常常獨自沉思,一汪春水、柔情蜜意,時時蕩漾在自己的心中,幻想著自己的白馬王子。

「可是,萬一我們以後生了孩子,萬一再像你怎麼辦?」阿錯十分為難地瞧了瞧卡夫卡娃,竟然考慮得十分長遠。

台下的笑聲不停,阿錯這小子太能白話了。

「像我如何不好?美麗、高大、健壯,像一株高高的白樺樹。」卡夫卡娃挺了挺波濤洶涌的胸部,十分自信,端莊典雅猶如女神。

「我就是不同意。」阿錯似乎無話可說,開始耍賴。

「不行,沒有道理就必須同意。你要是蠻不講理,我就請馬拉斯基大人懲罰你。」卡夫卡娃神情堅定,一往無前。

「阿錯,快同意吧,不然你的大老婆小老婆,弟子們人統統都要完蛋。」

「是啊,再不同意,你的武館就變成了廢墟,你也做不成館主了。」

「你們說的是真的嗎?」阿錯看看卡夫卡娃,又瞧瞧馬拉斯基,接著似乎還抱有一絲幻想般望向台下。

「真的真的,一點不錯,你就快答應了吧。」好心人趕緊勸解

還有的低聲道︰「娘的,這小子真能裝。」

「那好吧,卡夫卡娃姑娘,我同意了。」哭喪著臉的阿錯一仰頭,露出視死如歸的堅毅神情。

「好,我們開始。」卡夫卡娃拉開了架勢。

「卡夫卡娃,你不能答應他。」馬拉斯基急了,事情怎麼稀里糊涂變成這個樣子。

「副使大人,這人適才的藐視損害了我和我家族的榮譽,卡夫卡娃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請您不必多說。」

看來卡夫卡娃真不是一般人,馬拉斯基一看她拿定了主意,也無可奈何地回歸包廂,雖然清楚卡夫卡娃的功夫高超,但又想起阿錯這小混蛋狡詐無比,心中頗為不安。

「不要嗦了,快比吧,我等的肚子都小了。」

「快比快比!」

群雄一陣催促聲,大家也想看看今日名動京城的阿錯究竟有何本事。

阿錯本來還想再說幾句,逼迫馬拉斯基拿出不能秋後算賬的承諾,又一想算了,走一步說一步吧,馬拉斯基就算承諾了又能如何?

「卡夫卡娃姑娘,真不忍心同女神一般的您動手,請您先發招吧。」說著退後一步,抽出長風劍,自然站立。台下有見識的人一看阿錯站立的姿勢,看似隨隨便便,其實顧忌到了四面八方,可以隨時做出各種應變,不禁暗暗點頭,這阿錯固然喜歡胡鬧了些,真本事還是有的。

卡夫卡娃右腳上前,雙手舉劍橫過鼻部來一個高起手式,隨即左腳躍前,雙手一揮,清喝一聲大劍帶著風聲劈向阿錯。明白這卡夫卡娃力大勢沉,阿錯不敢硬架,急忙閃開順勢長風劍壓倒卡夫卡娃下落的劍上,卡夫卡娃身軀一轉長劍不回削向阿錯的雙腿,把阿錯嚇了一跳,趕緊跳開。卡夫卡娃進步直刺,阿錯揮劍再擋,竟然未能完全擋開,卡夫卡娃的長劍雖然偏了方向避開了要害,依然刺向阿錯的腰側,把阿錯有嚇了一跳,心道這羅斯女子不僅力大而且劍法高超,大意不得,不然杜宇就是榜樣。

「好好!」群雄看得眼也不眨,興奮地馬拉斯基的熊吼聲打破了寂靜,見阿錯躲得如此狼狽,他高興異常,阿錯真假難辨的小老婆美人那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臉龐已經浮現在馬拉斯基的面前。

阿錯性子上來,他退後一步,稍一凝神內力暗轉,大叫一聲沖了上去,毫不相讓地與卡夫卡娃戰在一起,刀光劍影瞬間籠罩了兩個人的身影,叮叮當當的交擊聲不絕入耳,瞬間就打了數十個回合。阿錯的迷風步固然奇妙,卡夫卡娃不停移動的步伐也很怪異;阿錯的劍法以快見長,卡夫卡娃的羅斯劍法也是如此,快而奇。兩人旗鼓相當,一會兒工夫就大了上百個回合,突然兩人同時大喝一聲,劍刃踫撞聲大響一聲,然後兩人雙雙退後,喘息著相互打量。

「好!」群雄一陣鼓掌喝彩,這場爭斗果然是驚心動魄,雖然沒有分出勝負,但處處顯示的殺機與驚險讓人大呼過癮。

「阿錯,你的功夫,令我刮目。」卡夫卡娃嬌喘著,看向阿錯的目光已經變了。

「卡娃,沒想到你不僅美若天仙,功夫也如此了得,我們不分勝負就此罷手如何?」

「不行,甜言蜜語也無法彌補你剛才帶給我的傷害,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一下。」

「卡娃,你看看你的寶劍,已經成了一把鋸條,還能承受幾次我的攻擊?難道你鐵心要做我的老婆嗎?這可太委屈你了。」

卡夫卡娃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寶劍斬熊劍竟然大小豁口一個連一個,可見剛才的爭斗多麼凶險。萬一斬熊劍正在格擋時突然斷裂,香消玉殞大有可能。

卡夫卡娃一陣心疼,這可是彼得大帝賜予的寶劍,斷了可是大不敬。她把寶劍一扔,正好插在大台的邊緣,晃晃悠悠來回顫動。

卡夫卡娃雙手互揉︰「我們摔跤!」

摔跤?阿錯慌忙擺手︰「不行不行,男女授受不親,我們抱在一起成何體統,摔跤不行。」阿錯心道,你這娘們力氣大得像蠻牛,摔跤也是很講究門道的,自己可不懂這些。

「不摔,你弄壞了我的斬熊劍,要賠我。」

阿錯一咧嘴,怎麼賠你啊,總不能把自己的長風劍給你,那是萬萬不行的。若是不答應,又是哪一套,滅自己的武館。

「我不會摔跤。」阿錯直截了當道。

「你把劍扔了,只要空手就行。」卡夫卡娃讓了一步。

「阿錯,你這傻小子,美女在懷,多好的機會!」台後面的听不清楚,靠近大台的一些漢子們興奮起來。

美女還踢壞你的命根子呢!阿錯心里罵了一句,無奈之下,也把長風劍甩到後面。

「卡娃,」阿錯是個懶人,卡夫卡娃太長,索性偷工減料,「我不會摔跤,先聲明,腳、手我都會用的,可沒有章法。」

「隨你!」卡夫卡娃看阿錯胡亂站著,一看就知道沒有練習過摔跤等徒手相搏的技巧,索性大方起來。她雙手呈環形向阿錯逼近,看架勢要抱住阿錯將其摔倒,美人抱的滋味可能不錯卻抵不過摔倒的痛苦,何況還有小老婆和金子的威脅。阿錯趕緊後退,卡夫卡娃猛然前撲,向阿錯抱來。

「抱住抱住!」台下叫起來。

阿錯慌忙躲閃,卡夫卡娃驀然變掌為拳猛然打出,擊在阿錯的手臂上,把阿錯打個趔趄。這小娘們也夠陰險的啊!阿錯趕緊邁開迷風步,閃開了卡夫卡娃的攻擊範圍。他剛活動了一下手臂,為剛才的得手興奮不已的卡夫卡娃已經又逼了過來,忽然伸出手來要揪阿錯的衣服,老是躲不是辦法,阿錯一狠心,趁卡夫卡娃中門未開之時,驀然矬身一頭撲進卡夫卡娃的懷里,抱住了卡夫卡娃的腰部,雙臂一使力就要把卡夫卡娃甩出去,哪料到卡夫卡娃是摔跤高手,猛然下壓,順勢摟住阿錯的後背,要將他抱起來摔出去,兩人同時發力,竟然誰也不能摔動對方。

濃重的男人氣息和柔軟的軀體讓兩人都有一些異樣,還是卡夫卡娃果斷,驀然張嘴在阿錯背部狠狠咬了一口,阿錯吃痛泄了力氣,被卡夫卡娃頭朝下抱了起來,晃了兩下就要摔出去。

台下一片興奮地叫喊聲,中土摔跤也很常見,但像這樣男女抱在一起可是太稀罕了,太惹人遐思了,太讓人回味了,不少人激動地站了起來。

這卡夫卡娃比自己還厲害,嘴上功夫也甚是了得,阿錯大驚,電光火石之間,猛然伸出手指,勝敗在此一舉,惡狠狠地點在卡夫卡娃柔軟的小月復上。卡夫卡娃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可余勢未衰,兩人一齊滾到地上。

老天保佑,阿錯松了口氣,想要拔出雙腿,可被卡夫卡娃抱得死死的。

「你快點松開啊?」

「我……」卡夫卡娃也早蒙了,中土的點穴術她也听說過,遇到還是第一次,猶如被鬼神附體,動彈不得,這種感覺讓她一時雲里霧里模不清頭緒。

阿錯說完就知道是廢話,他趕緊折疊了身體,要把卡夫卡娃的雙臂掰開,卡夫卡娃飽滿的胸部頂在他的後背上鼻血都差一點流下來。

「痛痛!」卡夫卡娃大叫起來,這個穴位只控制身體,就像當初海朵朵一樣,還能言語。

「痛完就舒服了,哈哈!」不知道何時,大台上周圍站滿了人,一個個興奮地鼻孔直喘粗氣。

這些王八蛋,就會看笑話,萬一這卡夫卡娃惱羞成怒糾纏不休又是個麻煩,這可怎麼辦?阿錯急道︰「卡娃,我放開你,就算平手如何?你要同意我現在就放開你,要不然你就繼續抱著我。」

「同意同意。」卡夫卡娃異常心慌意亂。

「那我放了啊。你可不許反悔。」

「不反悔,你快點。」

阿錯撐起自己身體,翻轉過去看清位置,一指點去,卡夫卡娃覺著自己繃緊的身體一下放松了,她一咬牙,就要使壞,不料在她反應之前,阿錯已收回雙腿,一下跳了起來。

卡夫卡娃也一使勁跳了起來,可能因為有點氣血不暢,搖晃一下差點摔倒,阿錯想要上前扶住,又覺著不妥,退了回來。

卡夫卡娃站穩了,鼻息咻咻,雙眼微紅看著阿錯。

阿錯唯一躬身︰「卡娃姑娘天姿國色,阿錯如有冒犯,實非本意,還請姑娘恕罪。」不待卡夫卡娃說話,阿錯一轉身高聲叫道︰「阿錯今日有幸與卡夫卡娃姑娘,竭盡全力,方能與卡夫卡娃姑娘戰成平手,受益匪淺。我與馬拉斯基將軍的賭注也就此作罷,他不會再要我的小老婆與黃金,我也沒有娶卡夫卡娃為妻的榮幸。大家讓讓,讓我下去。」

「卡夫卡娃姑娘,告辭了!」阿錯微一躬身,回頭撿起自己的長風劍,分開人群,跳下台來,向原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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