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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致不知現在在何處的老爹和母親大人,作為一個十幾年來一直都過著野生窮**生涯的處男,你們沒有給我一個官二代的身份,富二代的財產和軍二代的背景,這些孩兒都不怪你們,畢竟父母不能挑選的,但孩兒依舊是想問一下,為什麼要留給孩兒如此艱巨的任務呢?這是在考驗我麼?還是單純地是在嘲諷我呢?孩兒實在無法明白,不知在何處的母親大人啊,請您給我一點提示吧。

「嘛,就是這樣啦,所以,昨天姐姐是有事才沒能過來的,畢竟身為一個地府里邊的公務員,姐的時間可以說是用秒來計算的,每秒鐘都有事情要忙,簡直就是腳跟不著地的那種,如果你和小木偶還有一點人性的話就應該多幫姐姐分憂才是。呃,還有啊牛女乃要拿去冰箱里邊冰一下,姐比較習慣喝冷的。」以慵懶撫媚的半躺姿勢賴在沙發上,搶走老白手中的遙控器,一邊像是使喚管家一樣地使喚這個空間里邊唯一的主人。司徒柔的所作所為輕車熟路,就好像已經排練過很久了一樣。

此致,現在不知在何處的母親大人,我此時是否應該用手中這把從街道拐角處便利店里邊價值三塊五的草莓味棒棒冰朝著這個在我家里邊吃著我的午餐,躺著我的沙發,看著我的電視,模著我的老貓,像是在使喚下人一樣使喚著我的女人腦袋上來個火辣辣的一發呢?這樣做是否可以喚醒其已經丟到馬里亞納海溝里邊的羞恥之心呢?母親大人啊,請給我一點提示吧。

在中午快要吃飯的當口,剛剛進去廚房里邊拿一瓶牛女乃,轉身出來的時候,一襲白衣的司徒柔就已經坐在了沙發上,手中捧著杜塵給自己準備好的午餐,和老白兩人在一邊吃得不亦樂乎。一邊讓杜塵將牛女乃拿回冰箱里邊冷一下,說明待會連手中的牛女乃都難逃魔掌。這個萬惡的女魔頭簡直就是將哥的家當成了自己的巢穴一樣,賴著不走了。

「司徒柔大小姐,麻煩你再仔細地解釋一下昨天為啥沒有來幫忙這件事吧。剛才你就說了一句你昨天去開會了然後就一直在吃飯,現在吃完了能好好地說話麼?」杜塵這時候感覺自己不愧是在大學時期能找得到女朋友的人,和那些擅長讓煮熟了的鴨子飛掉的野生宅男完全不是一個境界的,像哥如此有涵養的男人找不到女朋友才是真正的沒有天理,雖然大學畢業之後就分了,而且在此之前連小臉都沒親過幾次,更別說下一步……

「這個細節方面不如就由在下來幫忙解釋吧。」

又是一個陌生的聲音才自己身後的廚房里邊傳來,接著一個穿著一身黑色休閑裝,梳著時髦發型,相貌英俊身材高挑的年輕男人從自家的廚房中走出來,手中還拿著剛剛擺入冰箱里邊的牛女乃。

去年買了個表啊!你們這些禽獸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為啥都是一個眨眼就出現,更過分的都是一個蝗蟲樣!不把哥家里邊掃蕩一遍你們是不舒服了是吧?還有!最關鍵的一點是,你丫到底是誰啊?

青年男子雖然說要解釋,但沒有立刻開口,而是如同進攻一樣,將手中的牛女乃交給司徒柔,然後正襟危坐地等候著,直到司徒柔滿意地點了點頭之後,才恢復到方才玉樹臨風的樣子。

「自我介紹一下,在下王墨玄!地府陰魂鬼差四大都督之一,與這位司徒都督同為一殿之臣。」王墨玄一邊說話一邊拱手行禮,談吐之間很有幾分世家子弟的風範。「此次前來主要就是為了黃泉陰煞的事情,希望杜兄能仗義相助。」這話說完,手中的金龍白紙扇啪地一聲張開,然後如同翩翩公子一般地扇了起來。

不得不說,看見一個穿著現代休閑服,手中拿著白紙扇,說話做事卻如同古代文士一般的男人,實在是讓人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違和感,這種違和感用簡單的詞匯來解釋的話可以說成是「裝逼犯」。沒錯,如果你是身上穿著古裝,留著長發,梳著發髻的話,那確實很有幾分影視劇里邊少俠公子的氣度,但你老兄現在穿著現代休閑服,理著一個七分頭做出這樣的動作來的話,就有一種裝逼犯的嫌疑了。

作為一個有涵養有風度有胸襟的現代好男人,杜塵當然不會計較對方這種看起來有些冒傻氣的行為,只是默默地听著,然後示意對方繼續講下去。

「這一次因為黃泉陰煞的緣故,地府里邊鬧出了一點兒小動靜,上一次生死門開的時候就已經有一些東西跑出來了,所以這一次,上頭要我們從根本上解決。也就是消除掉這個黃泉陰煞的陣眼。」或許是察覺到了杜塵眼中的異樣,這一次王墨玄說話沒有帶上一點古風,反而像是普通人閑聊一樣。

「這個也能消除?」杜塵有些奇怪地問道,「不是說一旦形成的話,就只能徐徐圖之,慢慢等到它的陰氣擴散開來,然後自己消散麼?」

「如果是天然形成的黃泉陰煞的話,就是這樣沒錯。但是杜兄,這一次黃泉陰煞明顯就是人為布置出來的,否則哪里可能在形成之前連看都看不出來的,還是那麼巧用生死門當了陣眼?這一個是巧合,但接二連三地巧合,我就敢肯定,一定是有些人圖謀不軌,想要借黃泉陰煞的事情來制造混亂!」王墨玄紙扇一合,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這樣的話……」

「這樣的話其實很簡單,黃泉陰煞的事情我們會去處理,你和小木偶去搞清楚葉清寒的事情。最好就是弄清楚,那個血咒和這一次的事情到底有什麼關聯。如果沒有的話就直接埋掉那個鬼,如果有的話就套完話之後再埋掉那個鬼!你滴,懂?」一直都沒有開口的司徒柔笑著說道︰「至于消除黃泉陰煞的事情,我和黑子會去處理的。這一次可不只是我們,四大都督可是一齊上來了!」

噗!黑子?你會不會打籃球啊?是不是有一種使自己存在感消失的特技啊?听到司徒柔對王墨玄的昵稱,杜塵一個沒忍住,直接噴了出來,然後就看到王墨玄哀怨的眼神,和司徒柔在一旁捂著肚子毫無形象地大笑。

「抱歉抱歉,黑兄,呃不對,王兄,一時有些失控,不要見怪哈。」杜塵連忙拿出紙巾給被噴了一臉的王墨玄擦干。嘴上還是有一些忍不住的笑容。

王墨玄面部抽搐地干笑了一下,道了聲無妨,自己搶過紙巾擦了擦。隨後起身拱手道︰「杜兄,這一次就麻煩你了,本來追求那血咒的事情應當是我等份內之事,但因為黃泉陰煞而走不開,所以只能麻煩杜兄代勞了。事成之後……」

事成之後?難道還有酬勞不成?這句話哥愛听啊,不愧是大家族出來的,做事就是講究,就沖著你這一點,哥不計較你擅自拿哥的牛女乃來做人情的事情了。

「事成之後,還有一事相求。」王墨玄有些尷尬地接著說道。

阿噗!杜塵一口老血差點沒忍住再一次噴出來,我勒個去!你大爺的感情這事情還沒完了是吧?不給錢就算了,哥就當還你個因果。現在還給哥搞個連環套,走進去就出不來了是吧?信不信哥現在就卸擔子不干了啊!一事相求,哥求你一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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