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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杰4安安不靠譜

林曉曉覺得安安就不該睡覺,把她一個人扔下打更算怎麼回事?

大半夜的不睡覺林曉曉又起來了,打算去方便了回去車里看看,找點什麼防身的東西,誰知道剛出去帳篷就看到了一個東西嗖的一下從眼前過去了,嚇得林曉曉哇哇大叫,抱頭蹲在了地上。

夏冬寒假惺惺的從帳篷里跑了出來,鞋都沒穿就往林曉曉身邊跑,到了跟前一把將林曉曉給摟在了懷里,抱著林曉曉瑟縮的小身子一直哄,說什麼他都是騙人的,根本就沒什麼蛇和老鼠,可林曉曉不信,堅決自己看見一只肥碩的老鼠,嚇得緊閉著雙眼不敢睜開。

外面的那點事雷杰一早就知道,夏冬寒等了快一個小時了就等著林曉曉出來嚇她,終于得逞了。

哄了一會夏冬寒把林曉曉給弄到他們帳篷前面去了,雷杰起來想回去車里,夏冬寒把雷杰給叫住了。

「別說我沒提醒你,這地方真有老鼠,你帶的那個帳篷後面有個老鼠洞。」夏冬寒說完把林曉曉弄進了帳篷,林曉曉嚇得三魂丟了兩魄,一听夏冬寒說老鼠的事,馬上要去找安安,打算把安安叫醒,可夏冬寒的帳篷進來的容易出去可就難了。

進了帳篷夏冬寒就沒閑著,直接把林曉曉弄到了帳篷里,關了燈把人給壓在了身下,不管怎麼樣今天是不能安安靜靜過一個晚上了。

……

帳篷里沒了動靜雷杰朝著安安那邊看了一眼,猶豫半響還是去了安安的帳篷里,進去雷杰就去看了一眼帳篷後面,果然有個洞,還很新,一看就是夏冬寒動的手腳。

雷杰看看坐到了帳篷里,借著燈光打量起安安熟睡的面容,說不動心都是騙人的,整天想著的人就在自己面前,誰能不動心?但雷杰不是夏冬寒,心急總想吃熱豆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都能用上,雷杰想要的雷杰一直都清楚,只不過他要的不僅僅是人,更是安安的心甘情願。

看了一會安安雷杰低頭在安安的嘴唇上試探的親了一下,而後慢慢離開了,轉身把身上的外套月兌了下去,躺下靠在了一邊。

帳篷里的吊燈一直搖曳著,晃來晃去的讓雷杰睡不踏實,雷杰睜開眼看了一會,把羽絨被蓋在自己身上了一點,把手臂習慣性的枕在頭下。

春天的這個氣候,其實不適合出來郊游,特別是夜里在外露宿,沒有個強健的體魄和完善的御寒設施,雷杰覺得真不該出來,連他都覺得有些冷了,何況是安安,也不知道夏冬寒是不是一早就沒安好心,不然怎麼要露營在外面?

雷杰有些後悔,覺得該把安安弄到車里去,外面太冷,萬一凍壞了安安就不好了。

翻身雷杰是打算把安安叫醒,但一翻身安安就涌進了懷里,一把將龍杰的腰身摟住了,呢喃著︰「好冷!」

雷杰眼楮眨動了一下,低頭的時候安安已經緊緊的貼在了他懷里,讓龍杰的心跳迅速加快,呼吸也沉重達到了極點。

似乎這時候的安安就像個孩子,一雙手模索著雷杰的身體,最終在雷杰的衣擺下面把手伸了進去。

安安之所以會有這種反應,一切都要歸功于李航遠這個視女如命的父親。

安安從小怕冷,四歲之後最容易听見的話就是冷這個字,李航遠總擔心把女兒給凍到,幾乎一回家看見安安就會問冷不冷。

每次安安一回答冷,李航遠就會二話不說把安安抱起來,坐到沙發上讓安安趴在他身上摟著他,掀開他的內衣給安安暖手,安安又有嗜睡的習慣,每次暖著暖著就睡在了李航遠的懷里,安安都十幾歲了,靠在李航遠的懷里,還把手放在內衣里,為了這件事王安然不止一次的責備過李航遠,說他的教育方式有問題,每次李航遠都說以後不會了會改正,但偶爾的還是會犯。

隨著安安一天天長大,這種習慣漸漸給王安然改正了過來,每次安安睡著把手放到李航遠的內衣里,王安然都會沒好眼色的看李航遠,李航遠就會把安安的手拿出來,放到他的袖口里去,雖然地方換了,但也是換湯不換藥,開始王安然還很生氣,但久了也都不管了,畢竟他們是父女,沒有那個父親不是疼愛自己女兒的,李航遠只不過是太溺愛了一些,王安然這些都能理解。

有些愛失去過,所以才會更懂得珍惜,而珍惜就是每一次的全心給予。

安安是養成了習慣,可雷杰可沒經歷過這些,一時間整個人木訥了,而安安卻還是冷。

雷杰終于發現了關鍵所在,很快把安安的手拉到了身前,讓安安把手放到他胸口,用羽絨被把兩個人裹在一起,緊摟著安安,雙手一直搓安安的身體。

有了雷杰這個自動發熱的暖寶,安安沒過多久就睡沉了,雷杰卻沒那麼好了,睜了半晚上的眼楮天亮了雷杰才睡著過去。

一早夏冬寒根本起不來,林曉曉也累得不省人事,兩個人半晚上都沒睡覺,一直沒閑著,也是快天亮才睡著。

四個人就安安早上醒了,睜開眼安安看了一眼摟著自己的人,突然的愣住了,開始還有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想了一會看看自己被雷杰放在懷里的手,想想林曉曉風風火火的性子,想想昨晚夏冬寒滿眼算計的目光,也猜到了一些,最終安安慢慢的離開了雷杰的懷抱,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給雷杰蓋了蓋被子,穿上鞋去了外面。

山上一早的空氣很新鮮,安安出來的時候正好趕上日出的時間,站在帳篷的前面安安看了日出。

雷杰醒過來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懷里的安安,一把模過去沒摟到人馬上睜開了眼楮,跟著從帳篷了坐了起來,看到外面站著的人影雷杰起身穿上外套穿上鞋走了出來,正看到迎著日出的安安。

安安知道雷杰醒了,但安安更喜歡看日出而不是雷杰。

看過了日出安安才看了一眼雷杰,雷杰想要解釋什麼,又覺得不知道從何說起,最終也沒給安安一個解釋。

看過了日出安安才說︰「我想去方便。」

雷杰先是愣了一下,馬上轉過臉在周圍看了看,而後帶著安安去了一個僻靜保證誰都看不見的地方,轉過身等著安安。

安安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蹉跎了很久才去方便,記憶里安安還是第一次為一件事這麼蹉跎。

方便回來安安很久才看一眼雷杰,之後兩個人才準備早上的早餐。

對于做早餐安安一點思路沒有,既不會開罐頭,也不會煮水,完全是個閑人,雷杰在一邊擺弄,安安就站在一旁看。

「你吃不吃火腿?」雷杰覺得夏冬寒帶來的這些食材沒有一樣是安安喜歡吃的東西,安安一直沒什麼反應,就問了一句,安安看了一眼火腿沒回答,反倒是問︰「你要烤肉?」

雷杰看了一眼自帶的烤箱,才說︰「這些食物夠吃兩天,可能今晚也要住在這里。」

安安這才明白過來,夏冬寒打的不是一晚的主意。

早飯很簡單,每人一個三明治,外加一杯水煮過的熱牛女乃。

夏冬寒和林曉曉起來的時候安安和雷杰已經吃過了,四個人面面相覷,安安還是老樣子,夏冬寒格外的神清氣爽,林曉曉卻不知道在想什麼,目光有些飄忽。

「安安……」吃過早飯兩個男人收拾望遠鏡的時候林曉曉把安安叫住了,安安看著林曉曉默然無聲,林曉曉本來想說點什麼,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

林曉曉以為昨晚發生在她身上的事,也同樣發生在安安的身上,自己失真是小害了安安是大,從醒過來就在愧疚。

「我不會說出去,你不用自責,如果你男朋友真的知道了,你就跟他說都是我的錯。」林曉曉決定一個人把所有的過錯都扛下,琢磨了半天才說出這麼一句話,安安站在那里都快風化了,忽地笑了出來。

「他不是我男朋友。」安安想起林曉曉誤會她和她大哥的事情,又為自己澄清,可林曉曉是一根筋,說什麼不相信安安的話,一口咬定絕不會說出去。

安安實在是無話可說,最終話題不了了之。

接下來的一天里安安一直給雷杰帶在身邊,兩個人一起在山上看風景,一起拆卸天文望遠鏡,安安很小就接觸天文望遠鏡,對天文望遠鏡的了解程度不比雷杰少,做起事手腳相當的麻利,而這些也都看在雷杰眼里。

林曉曉一直給夏冬寒拉著,一會去撿柴一會去打水,總之沒有空閑下來的時間。

無事可做了,安安開始對著一小箱煤炭和一捆現成的木柴看,最多的就是幾十瓶的礦泉水。

雷杰大抵明白安安的思維,有時候雷杰看安安就如同是看幾歲的孩子,?*??目吹萌撕眯Γ?芏砸患?慮橛心?蟺男巳ォ芫謾 br />

看夠了安安就回去了帳篷里,看到雷杰也坐在帳篷里,絲毫沒覺得不好意思,月兌了外套鑽進了被子里,

「冷不冷?」雷杰只是想確定一下,沒其他意思,但安安很誠實的答應了。

「有點。」雷杰愣了一下,坐在一旁猶豫了一會,最終月兌了鞋坐到了安安身邊,掀開了羽絨被,安安沒有抗拒雷杰才月兌了外套躺倒被子里。

雷杰躺下前安安一直在看雷杰,翻身雷杰面向了安安,先是看了一眼安安的身體,而後將安安摟在了懷里。

靠進雷杰懷里安安試著?*縷? ?丈狹搜劬Α br />

「你要是太冷,就把手放到里面。」雷杰等了一會告訴安安,安安睜開眼楮想了想,手移到雷杰的衣擺下面,從衣擺下面伸了進去。

安安的手指有些微微的涼,觸及雷杰的身體讓雷杰的心口一滯,安安能感覺到雷杰明顯的身體僵硬感,抬起頭安安看向了雷杰,觀察著雷杰細微的反應。

「有點涼!」雷杰勉強笑出來,心知道自己禁不住這種考驗。

轉身安安把手拿了出來,面朝向了一邊,雷杰立刻從安安身後將安安摟住了,跟著在安安耳邊親了一下。

安安動了一下,側過臉將白皙的頸子露了出來,雷杰吹拂著有些燙人的氣息忍不住又親了一下安安,控制不住的心猿意馬。

安安的臉有些紅了,就連頸子上都泛起了淡淡的紅,雷杰知道再這麼下去肯定出事不可。

面對安安雷杰沒有絲毫的把握能制止自己的沖動行為,可雷杰清楚,過于親密的一些行為任是那個情竇初開的少女都會起反應,安安只是正常的反應,不討厭不證明一定能夠接受,即便是沒有前面他的惡劣行為,安安也不一定就能馬上接受,對安安而言這一刻的給予或許只是一時的暖意,和真正的在一起還很遠。

「說說你以後的打算。」雷杰聲音有些沙啞,必須引開自己的注意力。

安安的反應很平靜,其實安安很清楚,雷杰什麼都不會做,要做昨晚就做了,剛剛把手放到雷杰的衣服里只不過是試探一下。

听見雷杰問安安才說起話來,告訴雷杰︰「沒想過以後。」

「為什麼沒想過?是不用想還是想了也改變不了什麼?」雷杰想知道安安和正浩然的關系,按照雷杰觀察,安安絕不是個輕浮的女人,既然能靠在他的懷里,足以說明安安對他不是單純的朋友感覺,但雷杰絕不相信安安是個腳踩兩條船的女人,那剩下的原因就只能有一個了,安安和正浩然是商業聯姻,看中的是對方的身份背景,兩個人的這門親事是一早由家里長輩做的決定,雷杰現在比較篤定這一點。

按照雷杰的觀察,安安不論是品行還是舉止都不是一般小戶人家出來的人,這也說明了一點,安安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的修養與氣質。

也正因為是這樣,雷杰才覺得,安安和正浩然的關系絕不是普通男女朋友那麼簡單。

「沒想過。」安安最終給雷杰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讓雷杰想要繼續追問都無從追問,摟緊了安安雷杰不願意放開,反倒是在安安耳邊壓低聲音說︰「如果你願意,我能改變你的未來。」

安安眨動了兩下眼楮,沒多久閉上了,雷杰親了親安安,把安安的手放在了手里,一直暖到安安醒過來。

因為睡覺安安和雷杰錯過了中午飯的時間,下午兩點鐘安安才從雷杰懷里轉醒,一醒過來雷杰就在安安耳邊跟安安道了謙,為上一次在雷杰生日派對上的事情。

安安只是看了一眼雷杰,既沒有原諒也沒有說不原諒的話,只是看了一眼,起身便坐了起來,就是這樣雷杰才心里沒底,與其什麼都不說,雷杰更願意听見安安說不原諒的話,但按照雷杰的想法,安安的性子他還真想不出安安能說出什麼不原諒的話來。

出去前安安整理了一下頭發,雷杰並沒糾結著要安安原諒,反倒過去親了一下安安露在外面的頸子,安安瑟縮了一下,回頭看雷杰的時候雷杰親了安安的嘴唇一下。

分開後安安還在看著雷杰,漂亮的眸子像是一眼泉水,透著清幽,透著靈秀。

雷杰側過頭又親了安安一下,抬起手小心翼翼的將安安的後腦握在手里,另外一只手摟住了安安的腰身。

安安不會這些東西,從來也沒經歷過,但安安不一樣,只會選擇自己喜歡的方式……

雷杰驚奇的發現,安安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甚至佔據了上風。

安安只是覺得被雷杰按住不舒服,轉身將自己正面對準了雷杰,直起身雙膝跨在了雷杰的身前,雷杰有些意外,安安卻靜靜的注視著雷杰看著,抬起手捧住了雷杰刀削斧鑿的臉頰,低頭唇齒糾纏著,逼著雷杰把摟在安安腰身上的手收緊了,眉頭輕動閉上了雙眼……

一切安安都顯得那麼從容,就連離開都從容的那麼安靜,安安離開雷杰才睜開眼楮,伸出舌頭舌忝了一下被安安咬了一下的嘴唇,撩起漆黑的眸子看著安安,用力把安安摟在懷里,不願意放開安安,安安卻雙手落在雷杰的肩上審視著雷杰的眼楮。

「呵……」雷杰很不合時宜的笑了那麼一下,安安有些奇怪問他︰「笑什麼?」

雷杰愣了一下,摟在安安腰身上的手在安安背上撫模著,咬了咬嘴唇親了安安一下,實際上雷杰也不知道自己傻笑什麼。

安安最終自動的離開了雷杰的懷抱,離開後穿上鞋去了外面,雷杰很快跟了出來,出來了才知道夏冬寒和林曉曉已經把烤架架好開始烤肉了,一邊還燒著水。

听見動靜林曉曉才看了一眼安安,安安直接走過去低頭看去林曉曉考肉的動作。

安安有跟著家人一起出門郊游,雖然沒做過這些,但也看了不少,多數情況下這些事情都是李航遠帶著兒子做,妻子和女兒只有看著的份。

安安習慣性的坐到一旁等著,林曉曉烤好了一片肉給安安送了過去。

「姑女乃女乃,你是王母娘娘轉世吧,衣來伸手飯來伸手的?」林曉曉不忘調侃安安兩句,端著盤子坐到安安身邊去了,其余的都交給兩個男人了,林曉曉還是喜歡和安安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安安的性子就跟為林曉曉定做的一樣,林曉曉時常這麼覺得。

一邊安安听著林曉曉嘮叨,雷杰和夏冬寒這邊也沒閑著,沒多久把該弄的都弄好,晚上不打算下山,夏冬寒把車里放著的一瓶紅酒拿了出來,吃烤肉的時候一人倒了一杯。

「我不喝酒。」安安對喝酒的事從來不含糊,從小就不喝,她和小妹金不換不一樣,金不換是千杯不醉,她是滴酒都醉,李航遠為這事沒少叮囑安安,每次安安離家李航遠都千叮嚀萬囑咐,他不在就是安安大哥二哥在都不許喝一滴,誰說都不行。

安安出來前答應了李航遠,這個例不能破。

「一口意思意思。」夏冬寒笑呵呵的,安安很認真的搖了搖頭。

一旁林曉曉的酒量還行,小時候在家里還跟著大人喝過幾十度的白酒,喝點紅酒不算什麼,雷杰不用說也不把這點酒放在眼里。

「我們喝,安安不喝算了,我替她喝。」雷杰說著去了車里,拿了兩瓶橙汁過來,拿了個杯子給安安倒了一杯,這事就算過去了。

四個人喝過酒吃過飯又湊到了一塊,夏冬寒說什麼要再玩一會撲克牌,林曉曉當然願意,不過今天可沒那麼高的興致,主要是安安不會玩玩得不盡興,但不玩她又舍不得錢。

「我沒現金了。」雷杰看安安沒什麼興趣,借口想不玩。

「沒現金記賬,回去了給也一樣。」夏冬寒死賴著也要給林曉曉贏點零花錢花花,林曉曉出去打工夏冬寒不願意,給林曉曉錢林曉曉死活不要,要是不多贏點哪有時間談戀愛,時間還不都給了別人。

雷杰看了一眼安安,安安看看林曉曉最終還是答應了。

安安這邊答應,夏冬寒那邊也懶得在說什麼規則了,洗了洗牌直接二對二開戰了。

起初安安輸了兩把,雷杰也無所謂贏不贏,他在夏冬寒面前就是個陪襯。

林曉曉玩的實在沒勁,就問安安︰「安安,你都玩了這麼久了,怎麼一點張進沒有,這麼玩我都跟你累。」

「那我要贏?」安安看著林曉曉說了句能雷死人不償命的話,林曉曉給氣得哭笑不得,不答反問︰「那你覺得呢?」

安安看了一會林曉曉,林曉曉剩下三張牌的時候抬起手攔住了林曉曉。

「干什麼?你有啊?」林曉曉眼楮一瞪問,她一對圈都管不上,一對二她又管上了?

「四個六。」安安波瀾不驚的把四張六放到了羽絨被上,林曉曉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眨巴了兩下看向安安。

夏冬寒握著牌沒把下巴掉下來,這像是有四個六的人麼,悶在那里壓根沒說過話。

雷杰看向安安,有些意外,龍杰一直知道安安昨天就模清了牌道套路,但沒想到安安玩得這麼精,說翻身就翻身,一點預兆都沒有。

「不要。」雷杰先說,跟著夏冬寒也說不要,再跟著是林曉曉搖搖後知後覺的腦袋,順便白了一眼安安。

「三個八,三個九,一對二,一對圈,清牌…」安安的聲音一點不響亮,可停在雷杰的耳中卻比任何時候都脈絡清晰,敲在心上一蕩一蕩迂回不散。

「我說安安,你還能再氣人點嘛?」林曉曉氣不打一處,哭笑不得。

「不能了!」安安簡直沒把林曉曉鼻子氣歪了,氣得林曉曉臉都綠了,一旁的雷杰卻笑不自知。

「再來,僥幸。」林曉曉這下來精神了,模了牌扔給了安安要安安洗牌,安安把牌收了收,開始洗牌,白皙的手在雷杰眼里柔的如同柳枝,洗牌的技術絕對不比夏冬寒遜色,看得人目眩神迷。

牌落下林曉曉走了牌,安安開始模牌,四個人正式進入了白熱化實戰。

很快雷杰欠下的錢還完了,夏冬寒突然剎車不玩了。

「我累了,要休息了,要玩你們玩,我們睡覺去了。」夏冬寒起身把林曉曉給拉了起來,關鍵時候鳴金收兵了,一路林曉曉一直和他爭執,說他輸不起小氣,夏冬寒毫不理會,硬是把林曉曉給弄回了帳篷,關了燈鑽被窩里去了。

夏冬寒和林曉曉一走,帳篷里剩下安安和雷杰兩個人了,安安收拾著牌,雷杰整理了一下鋪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坐了一會。

安安起來穿上鞋去了外面,雷杰馬上起來跟了出去,擔心安安夜黑走路不方便跟了一段,轉身等著安安,安安回來雷杰才找了個地方方便,之後兩個人才回去帳篷休息。

進了帳篷雷杰先把帳篷上那個窟窿堵上,免得晚上吹進風,之後把外套月兌了下去,安安看了一會把外套月兌了鑽到了被子里,躺下了雷杰就摟了上來,埋下頭親了親安安。

「還冷麼?」呵著氣雷杰忍不住把安安的臉搬了過來,兩個人面對面看著,安安剛回答了有點冷,雷杰就忍不住又親了親安安。

安安和雷杰不像是夏冬寒,一進帳篷就關燈,安安和雷杰都沒有這種習慣,更習慣開著燈。

「把手放在里面會不會好點?」雷杰說著把安安的手拉了過去,親了親放到了內衣里,剛剛觸踫確實有點心涼,很快雷杰就適應了這種涼。

安安低頭看了一會,雷杰問安安︰「你想不想看看?」

安安眨了兩下眼楮,搖了搖頭,雷杰有些失望,拉著安安的手讓安安在身上模了模,問安安︰「你閉上眼楮能想象到是什麼樣麼?」

安安閉上眼楮搖了搖頭,雷杰很想笑,可這時候說什麼都笑不出來,反倒有些緊張。

起身雷杰離開了安安,直接把內衣月兌了下去,龍杰穿的不多,除了一件月兌下去的外套,就是一件棉襯衫和一件內衣,這兩天雷杰一直穿著襯衫和內衣睡,睡覺的時候把襯衫敞開,不睡覺的時候把襯衫扣子系上,外套多半都在外面穿,帳篷里偶爾的會披著,多時候都放在一旁放著。

雷杰月兌了衣服安安才睜開眼楮,看到雷杰強健的體魄微微愣了一下,安安知道雷杰不是看著那麼書卷氣,打籃球的人整天運動,體魄一定很好,但安安沒想到雷杰的體魄會這麼好,強壯的像頭牛一樣。

安安愣了一會,雷杰問安安︰「要不要模模?」

開始安安沒動也沒答應,後來安安才把手伸過去,落在雷杰的腰上……

指尖劃過雷杰的臉色起了變化,低頭看了一會躺倒了一邊。

雷杰躺下的時候臉色有淡淡的紅,將安安摟在懷里很久才平息下加速跳動的心,安安把臉貼在雷杰的胸口很快閉上了眼楮,用一雙手摟著雷杰。

安安本來就睡得很快,只要困了就會睡著,雷杰可不一樣,懷里摟著個心儀的人,不要說現在就是平時也不見得能睡得著,抱了一夜雷杰也沒睡著,天亮了雷杰才睡過去,雷杰睡過去安安也醒了。

一醒過來安安就離開了雷杰的懷抱,看了一會雷杰的臉,伸手模了模雷杰結實的肩膀,最終起來走了出去。

一如昨天的早晨,日出美得要人舍不得移開雙眼,安安覺得很可惜,四個人只有她一個人有幸看日出。

早上的風有些冷,安安在外面等了一會沒人醒又回了帳篷,一回去就月兌了衣服鑽進了被子,安安覺得還是被子里暖和。

剛躺下雷杰一翻身將安安摟在了懷里,親了親把安安的手放在了身上,嚴嚴實實的把安安摟在了懷里。

余下的兩天里夏冬寒以各種借口把安安和林曉曉留在了山上,直到夏冬寒的食物吃完,山上能用度的水用完,才決定回去。

回去前安安還在帳篷里睡了一覺,雷杰一直躺在一旁摟著安安,這幾天對雷杰而言難得的安逸,雖然吃住行都很受拘束,起居也都不習慣,但有安安在的日子里,雷杰覺得很充實富足。

安安一覺睡醒看向了雷杰,還不等看清雷杰翻身把安安壓在了身下,雷杰突然覺得很舍不得,後悔這幾天沒早一點做些什麼。

開始安安推了兩下,推不開安安開始回應雷杰。

兩個人纏綿了一會雷杰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安安一點,低著頭問安安︰「什麼時候帶我去見你父母?」

安安的想法很簡單,也很誠實︰「我爸爸不會同意我們,我還……」

安安想說我還沒到談戀愛的年紀,雷杰卻誤會了。

關于安安不能過早談戀愛的這件事情,最終解釋權在李航遠那里,李航遠嚴格要求兩個女兒不滿二十二周歲絕對不能談戀愛,就是談了他也不會同意。

王安然一直覺得李航遠有變態的傾向,但王安然是個資深的心理醫師,對丈夫的心理健康十分了解,嚴格說李航遠只不過是無法接受女兒對他的依賴轉移到其他男人身上,更不能接受的還有女兒會成為其他男人的伴這件事。

這麼說或許有些偏執,但李航遠絕不是性格扭曲,而是李航遠覺得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的愛能超越父親,所以沒有經他允許之前,兩個女兒的終身大事是絕對不能被同意的,即便女兒是兩情相悅,那也不可能。

這方面王安然深有體會,對丈夫愛女心切的那種感情也能夠理解,只不過王安然始終覺得二十二周歲才談戀愛晚了一點,不過女孩子成熟一點穩重,懂得事情自然就會多一些,不容易吃虧,也沒再過問過。

這一點上,王安然還是相信兩個女兒的,李航遠家教很好,王安然在這方面自認很沒用,所以四個孩子的事情都極少過問,全部交給李航遠一個人打理。

「我想見見伯父。」雷杰指的當然是李航遠,安安的父親。

「他不會見你!」安安很誠實,按照安安的想法,以父親的那種思維方式而言,雷杰會被直接否掉,說不定還要給她辦理轉學手續。

安安想從雷杰身下起來,雷杰不肯,非要問明白。

「為什麼不見我?」雷杰想起正浩然,心里有些不舒服。

安安解釋︰「我不能在二十二周歲前談戀愛,我爸爸知道會給我轉學。」

雷杰沉默了,看了安安好一會才起身離開,整理了身上的衣服坐到了一邊,安安不清楚雷杰是怎麼了,望著雷杰整理著自己的衣物,最終兩個人都沒說話起身離開帳篷。

離開前安安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雷杰沒說安安也沒問,上了車安安靠在一旁看著手機里的幾個來電顯示,是安安大哥正浩然打來的電話,昨晚手機一直放在身邊,要不是睡著了一定听得見。

安安的來電顯示里有八個正浩然打過來的電話,正浩然是昨天下午過去的安安學校,原本是想給安安送兩件衣服,都是李航遠交代正浩然的事情,正浩然過來做事順便給辦了,正浩然也想順便關心一下安安,不想到了學校才知道安安已經幾天沒在學校里了,而且安安請了假,給安安請假的人還是個男人。

正浩然看了一下安安出去前的記錄,看見是晚上跟著另外三個人一起出去,不免有些擔心。

鏡頭里看安安是心甘情願跟著幾個人出去,和一個女同學還靠的很近乎,另外的兩個男生正浩然一眼就認出了其中的一個是雷杰。

正浩然不止一次見過雷杰,是舅舅領養的一個男孩,這件事雖然沒幾個人知道,但雷雲領養雷杰的時候正浩然已經不小了,多少有些記憶。

對雷雲這個舅舅正浩然多少也有些了解,不光听王安然說起過,而且正浩然還有小時候的一些記憶。

雷杰比安安大兩歲,十幾歲起就每年一次去家里,正浩然也是後來才知道雷雲有打算和家里親上加親,但李航遠一直不同意的關系,這件事就被李航遠一而再再而三的化解了。

對雷杰的為人正浩然多少有些了解,也從母親王安然口中听說過一點喜歡欣賞的話,所以也並非很擔心,但按照正浩然的考慮,還是先把安安找回來妥當一些,免得釀成什麼無法預知的後果,給父親李航遠知道反倒麻煩。

正浩然這才從昨天下午開始一直在打安安的電話,還和學校打過招呼,他來過的這件事不要對人說起,特別是要對雷杰保密。

正浩然還拿走了安安他們進出學校的視頻,以及夏冬寒和雷杰給安安和林曉曉請假的簽字條子。

辦妥之後正浩然就在安安學校門口等著安安,等了一個下午不見人回去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又過來等。

正浩然一方面是想看看雷杰對安安的態度,另外一方面就是想要觀察一下雷杰,正浩然也有段時間沒見雷杰了,這兩年正浩然一直忙著自己的事業,一直奔走在自己的事業上,不是去國外就是去外地,基本都是考察與出差的時間,也只有最近一段時間才稍有停頓,回家的時間都很少,踫上雷杰也不太容易。

又等了兩個小時正浩然的手機響了,正靠在車里想事情的正浩然伸手把手機拿了過去,看了一眼勾起薄唇笑了一下,比起擔心的情緒,正浩然更多的是期待。

依照正浩然的要求,雷杰的外貌和修養都達到了他的標準,身份和背景也相較滿意,這門婚事在正浩然看來很有份量。

「知道給我打電話了?」正浩然開口帶著淡淡的愉悅,一股寵愛之情由心而生,對自己的妹妹們正浩然向來這麼寵愛,用李航遠的話說,現在不寵留到以後想寵都沒機會了。

正浩然清楚的記得,小時候他在沙發上睡覺的情景,安安調皮去找他把他吵醒的事情,李航遠坐在一旁故意要安安把他吵醒,就是想看看他的表現,好在他醒了沒有生氣,而是親了親安安,抱著安安一起睡,不然李航遠可能會把他從此轟出家門,永無回家之日。

正浩然對自己妹妹說話帶著寵愛是很正常的事情,可一邊的幾個人卻听得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安安低頭笑了笑,難得那麼恬靜的對著一個人笑,即便是電話里,引得車子里其他三個人都側目看安安。

安安在這方面很少避諱外人,她只是給自己的哥哥打電話而已。

「你怎麼來了?」安安話不多,即便是對著自己的家人。

看了一會安安雷杰轉開了臉,前面林曉曉默了,安安這膽子也太大了,這是要腳踩兩條船的征兆麼?

夏冬寒臉都白了,心里一門心思為雷杰不值,先前為雷杰羞辱安安的那事一直埋怨雷杰把他拖下水,現在一點埋怨都沒有了。

雷杰的臉上一直沒什麼表情,目光落在下山的這一路風景上,看得是什麼雷杰不記得了,听了不少電話倒是真的,雖然安安電話里也沒說什麼,但只是安安講電話的溫婉態度,也足以讓雷杰心里埋下一根針。

其實安安說話一直都一個樣子,只不過這一刻在雷杰和夏冬寒他們三個人听來,不一樣了,配上安安時不時浮上笑容的臉,味道都曖昧了。

掛掉電話安安看向了身旁的雷杰,開始還不明白雷杰為什麼一直面朝著外面,前面夏冬寒的目光也不友好,就連林曉曉都很糾結的樣子。

安安不是個笨人,想到自己剛剛打過電話,也察覺到雷杰他們可能是誤會了,可當著這麼多人妖安安解釋,安安覺得很多余,也就沒解釋,打算下車給雷杰解釋。

一路上車子里的氣氛很詭異,林曉曉一直在和安安打眼色,安安始終很平靜,就想等下車把大哥介紹給他們認識,真相也就大白于天下了。

安安想不到的是,下車之後雷杰轉身就走了,根本沒給她介紹的機會。

學校的門口安安要夏冬寒停車,安安看到了她大哥正浩然的車子,夏冬寒停下車安安推開車門下了車,跟著雷杰他們都下了車。

安安看了一眼雷杰,想過給雷杰介紹,雷杰卻在正浩然下車的時候轉身走了。

回頭安安看向背向她的雷杰,想著什麼,夏冬寒走來拉著林曉曉要一起走,林曉曉說什麼不肯,林曉曉是擔心安安會給正浩然責難,不放心安安,這才硬是留下了,夏冬寒擔心雷杰,林曉曉人都是他的了,沒想過能有什麼事,這才放開林曉曉的手把車子開進學校,直接去找雷杰。

人走了安安看向已經下車看她的大哥正浩然,走過去給正浩然安撫的摟在了懷里,正浩然對這個過于安靜的妹妹,多了一份牽掛,總是格外在意,雖然安安能讓人安心,但也能讓人擔心。

安安和正浩然的兄妹之情,在林曉曉看來可完全不是那麼回事,林曉曉眼里,這倆人就是一對情投意合的小情侶,至于安安是不是踩了兩條船林曉曉不清楚,但林曉曉絕對相信安安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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