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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不是我的,我只負責穿針引線。」夏文杰樂呵呵地撫模著胡彬彬的腰身。她的腰本來就很縴細,但模上去又肉肉的,凹凸有致,撫模時讓人感覺非常的舒服。

突然之間,夏文杰有些後悔讓她坐到自己的腿上了,他的注意力也很難從她的身上移開。胡彬彬不舒服地動了動****,不滿地說道︰「都下班了還要隨身帶槍嗎?」

夏文杰怔了一下,接著不好意思地把腰間的槍套向腰後挪了挪,苦笑道︰「工作需要,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胡彬彬撇撇小嘴,不過還是覺得**下面不舒服,她下意識地回手一抓……

剎那間,時間仿佛被定了格似的,兩人四目相對,誰都沒反應過來。

恰在這個時候,夏文杰的手機叮鈴鈴的想起,這突然的來電也不失時機的打斷了他二人的尷尬。胡彬彬下意識的急忙從夏文杰的大腿上跳下來,紅著臉說道︰「你……你快接電話吧!」

夏文杰回過神來,看著胡彬彬的臉頰紅的好像只熟透的隻果,他厚著臉皮沖著她齜牙一笑,然後站起身形,邊從口袋中掏出手機,邊動作快速地在胡彬彬面頰上請啄了一下,而後他接通電話,向沙發那邊走過去。

打來電話的是戴權,「杰哥嗎?我是小戴,听說你今天出完差回來了?」

「是的!」夏文杰回頭看眼胡彬彬,後者也正目不轉楮地看著他,見他回頭,她向他吐出舌頭,做個大大的鬼臉,接著她又伸出手指,向夏文杰的身上指了指,回手又在臉頰上劃了劃。

夏文杰被她的舉動逗得差點哈哈大笑起來,他低咳了一聲,走到沙發前快速地坐下來,並把衣襟向下拉了拉,同時說道︰「我今天上午回來的,小戴,你有事嗎?」

電話那頭的戴權並不知道夏文杰這邊的情況,還在一本正經地說道︰「是這樣的,杰哥,今天晚上,高遠帶著好多兄弟去找東盟會的分堂主王大雷報仇了。」

稍微停頓片刻,他又憂心忡忡地說道︰「我不清楚杰哥知不知道這件事,不過我覺得還是先知會杰哥一聲的好。」

夏文杰聞言微微蹙了下眉頭,疑問道︰「阿遠已經出院了嗎?」在他印象中高遠的傷可不輕啊,住院也就一個來月,怎麼這麼快就出院了呢?

「是啊,前天他才出的院,本來他的傷還沒有完全痊愈,醫生也不讓他這麼快出院,可他不听,誰都攔不住他。」戴權的語氣中透著無奈,說道︰「杰哥,你也知道高遠的脾氣。」

這個高遠!東盟會的分堂就在那里,又不會長腿跑掉,你要報仇也不用急于這一時嘛!他問道︰「他帶了多少人?」

「具體帶了多少兄弟我還不太清楚,不過听說聖天使的人都被他帶走了。」戴權清清喉嚨,小心翼翼地說道︰「杰哥,上次高遠去找東盟會分堂的麻煩,不僅他自己險些搭上性命,還連累了那麼多的兄弟受傷、喪命,我擔心他這次弄不好還會重蹈覆轍!」

夏文杰眯了眯眼楮,緊接著又悠然一笑,說道︰「阿遠是個聰明的人,他不會被同一顆石頭連續絆倒兩次,上次的教訓已經足夠深刻,這次他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會去做的。」

「可是杰哥,萬一這一次他又失敗了……」「好了,你倆是同……同公司的兄弟,他要去做的事,如果你覺得不妥,就應該盡量攔阻他,如果實在攔不住,那麼就應該盡力去幫襯著他,而不是偷偷來向我告狀。先這樣吧!」說完,夏文杰也不等戴權的回話,隨即將電話掛斷。

放下手機,夏文杰用手指輕輕敲打額頭,沉思了片刻,他又給狗頭發去短信,讓他立刻帶著地獄犬的兄弟倒G區那邊看一看,如果高遠遇到了麻煩,可順便助他一臂之力。

發完信息,夏文杰揣起手機,走回到辦公桌前。胡彬彬抬起頭來,好奇地看著夏文杰,問道︰「文杰,出了什麼事啊?」

「沒事。」他含笑揉了揉胡彬彬的秀發,說道︰「只是兩個朋友之間發生點小矛盾,他們自己會處理好的。」說著,他話鋒一轉,問道︰「倒是你,什麼時候能忙完?」

胡彬彬的肩膀垮下來,拍拍辦公桌上厚厚一打的文件,說道︰「還有這些沒處理呢!」

夏文杰搖搖頭,彎下腰身,直接把電腦主機的電源關閉。胡彬彬一怔,驚叫道︰「文杰,你這是做什麼……」

不等她說完話,夏文杰握住她的胳膊,把她從椅子上硬拉起來,說道︰「工作永遠都是做不完的,你現在要做的事是陪我吃飯,然後跟我回家睡覺!」

「啊?」胡彬彬滿臉的驚訝,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夏文杰已硬拽著向外走去。

直至被他拉著走出辦公室,胡彬彬的腦筋才能夠正常運轉,她呆呆地看著夏文杰,喃喃道︰「跟你回家睡覺?」

夏文杰轉頭一笑,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今天我家沒人。」高遠帶走了聖天使,剛才他又支走了地獄犬,現在他的家里確實沒有礙眼的人了。

以前他和胡彬彬說過別墅是他和朋友們合伙買的,平時也是和朋友們一起住。此時听他刻意提到家里沒有人,她的臉色已羞紅的像蒙上一層紅布。

她挽住夏文杰的胳膊,小聲嘟囔道︰「那你要給我做飯吃!」

「沒問題!」夏文杰打個響指,答應得干脆。

同是一時間,G區,東盟會分堂。東盟會分堂的地址沒有變化,還是位于G區的貧民窟。當初紅袖堂剛剛被調離D市的時候,東盟會的分堂確實緊張過一陣子,只是這麼長的時間過去,英杰會一直沒有找上門來報復,東盟會的分堂也開始漸漸放松警惕,認為英杰會是有意淡化兩幫之間的恩怨,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晚上近鄰十二點,東盟會分堂的大門口只有兩名大漢在守夜。

其中一個人是倚靠著牆壁蹲在地上打瞌睡,另一人則是倚牆而站,嘴里還叼著香煙,只不過煙灰都已殘留好長一截,他閉著眼楮好像已經睡死過去了。

沙沙沙!深夜,貧民窟里寂靜的可怕,當有腳步聲響起的時候,也顯得格外清晰。蹲在地上的那名青年身子突然一震,睜開了眼楮,下意識地向腳步聲響起的方向望去。

前方黑咕隆咚的,伸手不見五指,他探著腦袋,睜大眼楮,卻什麼都沒看到。

他轉頭看眼同伴,見後者正叼著快要熄滅的香煙閉眼大睡,他忍不住翻了下白眼,隨即從腋窩下拿起手電,向前方照射。

隨著手電的光束向前照去,他也終于看清楚了,原來前方正不緊不慢地走過來一名黑衣青年,看年歲,似乎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中等身材,雙手空空。大漢稍微安了安心,張開嘴巴正要發問,可突然之間,只見那名黑衣青年猛的一揮手臂,一道電光由他袖口內飛射出來。利刃劃破空氣時發出嗡嗡聲,掛著一道勁風,直向那名東盟會大漢飛去。

太快了,快到那人連點反應都沒來得急做出來,耳輪就听噗的一聲,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沒入那人的眉心處,匕首大半的刀身刺入他的腦袋,只留下小半截的刀刃和把手露在外面。

 !那名大漢的身子猛然一震,掌中的手電月兌手落地,他蹲在地上的身子搖晃兩下,緊接著,向旁一歪,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另外那名守夜的大漢終于驚醒過來,隨著他身形一動,掛在煙頭上的長長煙灰立刻斷落,掉進他敞開的領口里,他被燙得直咧嘴,忍不住低聲叫罵道︰「我操……」

他一邊用手撲打,一邊看向旁邊的同伴,見同伴竟然是躺在地上,他皺起眉頭,提腿蹬了他兩腳,嘟囔道︰「三驢,你他媽還躺在地上睡啊?也太過分了吧……」

隨著他蹬踹兩腳,倒在地上的尸體翻了個身,與此同時,那名大漢臉色驟變,嘴巴不由自主地張開,也直到這時他才看到插在同伴眉心上的那把匕首。

好半晌,他才回過神來,隨著他目光一偏,又看到手電的光束正照到一雙黑色的皮鞋,他嘴巴越張越大,眼楮也越瞪越圓,他瞠目結舌地緩緩抬起頭來,看到的是黑褲、黑衣,還有一張慘白的人臉。

「你……」

他僅僅說出一個你字,那名已站到他面前的青年手臂向外看似隨意的一揮,空中乍現出一道駭人的寒光,那名大漢只覺得自己的脖頸一涼,緊著,他听到猶如夜風吹過的沙沙聲,眼前也隨之變得一片猩紅。

青年手中匕首的鋒芒撕開他的喉嚨,切開他的頸動脈,他听到的沙沙聲是鮮血從他體內噴出來的聲音,他看到的猩紅是空中彌漫開來的血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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