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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夏文杰考慮自己要不要接手地獄犬的時候,剛才出去的那群青年又都紛紛回到房間里,美艷女郎先是看眼夏文杰,接著,走到鐵華近前,低聲說道︰「狗頭,利齒剛剛打來電話,說這一帶出現很多的陌生車輛。」

鐵華暗吃一驚,狐疑地看了看夏文杰,而後問道︰「是警察?」

美艷女郎搖頭,說道︰「利齒說不像是警察,也不像是特工。」

鐵華眉頭緊鎖,又不是警察又不是特工,那會是什麼人?他們又是怎麼找到這里來的?他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對面的夏文杰則淡然而笑,說道︰「那些人應該是我的兄弟。」

「你的兄弟?」鐵華等人疑惑地看著他。

夏文杰輕描淡寫地說道︰「做我們這行,或多或少都會認識一些道上的兄弟,當我們遇到困難的時候,他們自然會出手鼎力相助的。」

鐵華看眼美艷女郎,再瞧瞧夏文杰,幽幽說道︰「黑道上的人有幾把刷子,我們也不是沒見識過,他們能避開我們的眼線,神不知鬼不覺的找到這里,很不簡單啊!」

言下之意,他是對夏文杰的說詞有所懷疑。

在這件事上夏文杰不願意和他多費口舌,只是聳肩笑了笑,而後拿出手機,給沈沖打去電話。很快,電話接通,話筒里傳來沈沖急迫的詢問聲︰「杰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外面的都是我們的兄弟嗎?」

「是的,一彪已經通知我了,我剛帶著兄弟們趕過來。」

「已經沒事了,阿沖你讓兄弟們都撤了吧。」

「這……好吧,杰哥!」沈沖仍有些不放心,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按照夏文杰的指示,命令手下的兄弟們原路返回。夏文杰剛把手機收起來,美艷女郎的手機便響起。

她按下耳朵上的藍牙耳機,听了一會,把電話掛斷,然後躬子,伏在鐵華的耳邊,邊說話邊看向安坐在對面藤椅上的夏文杰,「狗頭,利齒說外面的那些人已經都撤走了。」

鐵華再次暗吃一驚,那些人還真的是夏文杰找來的,這太不可思議了。表面上看,夏文杰只是d市稽核分局的一名處長,可現在來看,他的身份似乎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他眼珠轉了轉,笑道︰「犬首的人脈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只是不知道犬首剛才找來的那些道上的兄弟是出自哪個幫派?」

听聞他的話,在場的青年們臉色同是一變,不為別的,而是鐵華對夏文杰竟然以犬首相稱。

夏文杰淡然一笑,說道︰「你們對我調查的那麼詳細,我的事,即便我不說你們也應該都了解的很清楚吧。」他可不想讓對方處處都佔先機,該拿把的時候他也會拿一下的。

稍頓,他話鋒一轉,說道︰「現在我也有個問題想問你,究竟是誰花錢買李震山的命?」

鐵華愣了片刻,苦笑著說道︰「我們這行也有我們這行的規矩……」

「不要跟我談規矩,既然現在尊我為犬首,那麼我就有權了解你們的一切,包括雇主的信息在內。」不管夏文杰願不願意接大叔的班,現在他得利用這個優勢,先把幕後的真正黑手查出來。

鐵華低頭沉吟,琢磨了好半晌,他說道︰「其實,雇主是誰我也不知道,與我聯系的是一個代號張月鹿的中間人。」

「張月鹿?」好古怪的名字。夏文杰想了想,問道︰「怎麼能找到這個人?」

鐵華搖頭說道︰「找到也沒有用,他是不可能說出雇主是誰的,中間人也有中間人的規矩。」

夏文杰別有所指地說道︰「讓人開口的辦法有很多種。」

鐵華依舊搖頭,說道︰「對別人用強或許還可以,但對張月鹿用強,只會引來天大的麻煩。」

夏文杰不解地問道︰「什麼意思?這個張月鹿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嗎?」

鐵華苦笑道︰「他這個人並沒什麼不尋常的,關鍵是他背後的組織不尋常,是大名鼎鼎的‘二十八舍’。一直以來依附于二十八舍的殺手組織都有很多,他們的生意都是通過二十八舍接來的,包括我們地獄犬在內,所以,得罪了他們,不僅是自斷財路,還等于是得罪了所以依附于二十八舍的殺手組織,其後果……不堪設想,以前也有過幾次類似的情況發生,但二十八舍依舊存在,可那些得罪他們的殺手組織都早已灰飛煙滅了。」

听完他的話,夏文杰只有一個感覺,這里面的水太深,自己若是輕易跳進去,弄不好就會有滅頂之災。

趁著夏文杰在沉思的時候,鐵華對周圍眾人說道︰「正式向大家介紹一下,夏先生是老犬首的接班人,現在是我們地獄犬的新犬首,以前是因為我的失察,不了解情況,所以導致大家和犬首之間發生了不小的誤會,還使得犬首受傷住進醫院,在這里,我要向犬首道歉,也要向大家道歉!」

說話之間,他整了整身上的西裝,先是向夏文杰深施一禮,接著又向其他眾人躬了躬身。

人們還從沒見過狗頭有認錯的時候,見他突然向自己行禮,他們皆被嚇了一跳,紛紛向旁側身閃躲,並向鐵華連連擺手。

鐵華挺直身軀,繼續說道︰「大家都向犬首做下自我介紹吧。」

眾人互相看了看,那名絕美女郎率先開口說道︰「我叫雅歌,代號犬瞳,以後還請犬首多關照。」知道夏文杰是組織里的新任犬首,她對夏文杰的態度也隨之發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沒有剛才凶巴巴的敵意,說話時,她微微頷首,其含羞帶怯的嬌媚模樣讓人都有種撲上前去咬她一口的沖動。

夏文杰見狀,不由得又是呆了呆,但很快恢復正常,他扯出一絲笑容,向她含笑點了點頭。

她話音剛落,另有一名女郎說道︰「我叫寒雪,代號……犬皮。」听聞她的話,周圍的眾人不約而同地撇撇嘴。犬皮是她自己給自己起的美稱,實際上,她的代號是叫狗皮。

不明白眾人在偷笑什麼,夏文杰看向那名女郎,總感覺很眼熟,自己似乎在哪里見過她。他忍不住問道︰「我們以前是不是有見過面?」

寒雪一笑,說道︰「夏先生……犬首好厲害的記憶力,我們以前確實見過面。」

夏文杰一怔,呆呆地看著她,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兩人是什麼時候見過面了。

寒雪和雅歌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類型,後者是妖嬈美艷型的,美得不可方物,勾人魂魄,而寒雪則是小家碧玉型的,也很漂亮,但漂亮的溫馨暖人,讓人有種鄰家女孩的感覺,並不像雅歌那樣美的遙不可及、高不可攀。

見他眼楮眨也不眨地注視著自己,寒雪解釋道︰「昨天,犬首在國賓館外等人的時候,我們曾見過面,犬首不記得那位年輕的母親了嗎?」

夏文杰眼楮猛然一亮,驚訝道︰「原來那個人是你?」

她現在的模樣已與昨天完全不同,昨天她是濃妝艷抹,而今天她可是未著一點脂粉,兩廂比較,完全像換了個人似的。

經過她的提醒再仔細觀瞧,夏文杰這才辨認出來兩者的底版的確是一模一樣的。

當時他就感覺到那位年輕的母親很古怪,只是哪里古怪他一時間又說不上來,原來她是殺手也是喬裝改扮的。他疑問道︰「那個孩子……」

「不是我的,而是一名游客的。」寒雪含笑說道。

「那他……」

似乎知道夏文杰要問什麼,他話才剛出口,她立刻接道︰「過後我已經把孩子還給他的母親了,當時只不過是借用孩子打下掩護,試探下國賓館的虛實。」

原來是這樣。夏文杰露出苦笑。另有一名青年說道︰「犬首有所不知,我們當中,最善于喬裝的就是狗皮,她的易容術真的可以做到十秒鐘變男人,十秒鐘又變回女人。」

沒等夏文杰說話,寒雪又是不滿又是氣憤地向他齜了齜牙,咬牙切齒地警告道︰「我說過多少次了,以後不要再叫我狗皮!」

青年連連點頭,說道︰「我知道了,狗皮。」

寒雪翻了翻白眼,露出一臉無力的表情。

看得出來,他們之間的感情非常親密,在他們執行任務的時候,是冷血的毫無人性的殺手,而在私下里,和普通的青年男女沒什麼區別,有說有笑,互相戲鬧。

見夏文杰向自己看過來,青年立刻收起玩笑之意,面色一正,說道︰「我叫戰風,代號獠牙,以近戰擅長。」

說話之間,他肩膀一晃,手中多出一把明晃晃的唐刀,手腕轉動之間,唐刀猶如騰龍翻轉一般,在空中畫出幾條美妙的弧線,而後又像變魔術似的,唐刀在他手中消失不見。

是他!不用認人,只需看他的武器夏文杰便可判斷出來,王英就是死在他的手上,王英脖頸上的傷痕也正是被唐刀刺穿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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