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胡言!這王嬤嬤又怎麼會和相爺夫人有仇?」
「這……大宅院里的事小民哪里懂呀!」
說著就不斷的磕頭,額頭上都是血跡。那些血似乎可以證明他說的話有多少可信。
雖然他只說了王嬤嬤,但有心人不難聯想到葉大小姐。畢竟葉大小姐不回來什麼事也沒有,一回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若說和她無關才是騙人。
「才十二歲吧,好狠的心啊……」
「會不會是那嬤嬤自己做的?」
「先前真是冤枉相爺夫人了……」
……
「帶王嬤嬤來。」
王嬤嬤心里早有預感,穿戴整齊的隨著衙役來到堂前,跪下。
「……你可知罪?」
王嬤嬤到底面沒見過這樣的大陣仗,臉有些白,不過還是鎮定的將前幾日的事說了一遍,最後道︰「小民沒有指使他們做這樣喪心病狂的事,全數冤枉。」
刑部尚書史久荊冷汗直冒,沒想到這案子不容易有了轉折,結果還是轉到了他頂頭上司左相身上。心里那個急啊。
眼眸一轉,史久荊心思葉大小姐年紀尚輕,這事很有可能是下面的嬤嬤一人做的,只要她承認了就好。就算那只是可能,他也有辦法弄成事實。
「大膽婦人,到了公堂之下還不乖乖認罪。本官看你不吃點苦是不會說了。來人上刑!」
邊上的大理寺卿羅明忠和都察院御史于稱還沒表態就見史久荊已經把簽丟到了地上。兩人雖有點不滿卻也沒說什麼。
上的是夾棍,十指連心,疼痛難忍。這些年王嬤嬤十分辛苦,心累身累,身體已大不如前,此刻受了夾棍,疼的暈過去了。
暈過去之前還說︰「小民沒有做!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