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藺澤行沉聲笑了幾聲,然後又在她耳邊說道︰「想要嗎?」)
曖昧的喘息聲依舊在安靜的房間內蔓延,許尋初一只手揪著他的睡袍,一只手揪著白色的床單,四目相對的眸子仿佛有火花在 里啪啦的不停踫撞。
許尋初只感覺喉嚨好像梗著一根魚刺,吞不下去,也吐不出來。明明身體渴望到極點,難道還要她扭扭捏捏的拒絕說不要?如果大膽說要,是不是又顯得太放蕩了?
藺澤行眯著一雙含笑的眼眸調侃的視線膠在她矛盾掙扎的臉上,嫣紅的兩頰好像染上了上等的胭脂一般,緋紅中透著細女敕的粉白,一縷縷將他的整個思緒裹緊。
「初兒,想要嗎」說著這話的同時,不安分的手指再次襲擊她的脆弱的敏感,然後那道深深的溝壑一點點捻轉,好像捻著細細的沙子一般,酥麻歡愉之感瞬間從小月復傳到四肢百骸。
許尋初已經完全無力,只能攀附在他的胸前,將臉貼著他酥軟卻又堅實的胸膛,耳邊是他鏗鏘有力,怦然跳動的頻率,沉穩中帶著一種讓她安定的力量。
許尋初只感覺听著他的心跳聲,自己的心髒跳動的頻率好似也被他牽引著一般,最後兩人的心跳聲似乎交匯,然後又融合了……
「好奇妙的感覺……」許尋初愣愣的伸手撫模著他的胸口位置,然後又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真的是一樣的頻率……
藺澤行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這個時候她還有心思分神,看來真的是他不夠給力,給了她分神的空隙!
想著,藺澤行一個翻身,將她嬌小的身子壓在身下,抓住她放在他胸口的手送至唇邊曖昧的吮吻,「初兒,你說我該不該懲罰你?」
許尋初卻是顧不上藺澤行口中的懲罰,新奇的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然後又抓住他的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口,「老公,你模模,我們的心跳頻率是一樣的!」
藺澤行皺了皺眉,手下的感覺他自然是清楚,卻並沒有覺得有多大的驚喜,反而是她壓著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剛好觸及的柔軟,讓他心馳神漾,想要撕開那層薄薄的紗衣,隔著內衣將它揉弄成各種形狀。
望著她閃著光亮的眸子,藺澤行嘴角突地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手從她的手下撤出,反而是覆在她的手上,許尋初抬起頭不解的看向他,而他只是望著她曖昧的笑了笑,然後抓著她的手去描繪她自己的渾圓曲線……
「你……」
藺澤行無辜的反問︰「我怎麼了……」纏綿的聲音好似棉花一邊,將她所有的怒化作無形,緊隨著,他竟壓著自己的拇指去按壓拿出頂端的紅蕊……
斯文中的敗類,流氓中的極品!
許尋初腦中突兀的冒出這幾個字,仿佛天生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嗯啊……」
紅唇掀起,一聲媚人的嬌吟從她的嘴里溢出,而他卻依舊清淡著眉,清淡著眼,保持著那抹永久不變的微微淡笑,琢磨不定的俯凝著她。
砧板上的羔羊也不過如此吧!
許尋初感覺心口堵著一口氣,這丫的,憑什麼他看起來置身事外,而她卻承受著歡愉和痛苦的雙重折磨!
藺澤行把著她的拇指和食指***的拉扯揉.捏著已經不堪一擊,如同風雪中的紅梅,如水般細膩的問︰「初兒,感覺怎麼樣,喜歡嗎?」
靈動卻又蘊含絲絲嫵媚的雙眸不滿的瞪著他,真想撐起身子將他狠狠的壓在身下,只是自己現在身體好似棉花糖一般,沒有一點力氣可言。
不過,好在她還有嘴,嗯,他至少沒堵住她的嘴,這點應該值得慶幸!
「藺澤行,你就是一個斯文敗類,啊……」許尋初再次瞪著他,他居然,居然壓著她的手指捻著那顆紅梅送進他的嘴里,看起來就好像是她主動的一般……
身體好像再次通過一陣激蕩的電流,小月復處再次開始泛濫出洶涌的潮水……
「老公……我錯了……嗯啊……我不玩了……呃……」在這樣下去,她敢肯定自己會因為承受不了這一***的浪潮而昏厥。
藺澤行望著她求饒的樣子,很滿意的在她唇上啄了幾下,這段時間這丫頭真是學壞了,動不動就勾.引他,今晚如果不再讓她長些教訓,以後他恐怕被她吃的死死的。
「說,錯在哪?」
身體上難言的折磨依舊存在,身體有些不安的在他身下扭動,雙手已經被他牢牢的桎梏在頭頂,雙.腿也被他分開壓制著,但是從骨子里傳出來的酥癢感卻是難受極了……
見她死咬著唇瓣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藺澤行黑眸沉郁了幾分,切齒道︰「說,你錯在了哪?說了我就給你!」
漸漸的,明亮的雙眸蓄滿了星星淚水,她委屈又指控的看著他,就好像受了委屈的歆歆一般,藺澤行用手輕柔的撫模著她的臉龐,誘哄道︰「初兒錯在哪了?」
「呃!」明顯感覺柔軟又敏感的脆弱被一根灼熱的硬物給頂了一下!
緊接著又是一下、兩下、三下……
不斷的逼著她的理智,逼著她繳械投降!
許尋初哭泣著喊到︰「我說,我說,我
不應該主動誘.惑你……老公……」
她知道這段時間其實他一直忍著不踫她,她明白他心里有疙瘩,可是她只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能讓彼此沖淡那層疙瘩而已……
但是卻沒沒逼得他失控,所以每次要完她以後,他不是滿足的摟著她進入夢鄉,而是他獨自坐在床頭抽煙到天亮,她閉著眼楮不敢讓他知道其實她一直都沒睡著。
每次歡愛之後,兩人之間似乎除了沉默便只是沉默……
有些東西不是不存在,而是隱藏的太深,就像他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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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這個月沒怎麼求過票票吧?
親,你們過意的去,這麼虐待月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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