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顏,走!」言之意也不管現在冰顏是否樂意,直接拉著她就往獄殿的第二層光圈走去。
海天和魂緊跟其後。
一陣耀眼的光芒過後,三人一兔站在了一片寬廣的大海面前。
只是這還比較怪異,海水的顏色不是藍色的,色是閃著銀白色光芒的,如珠寶一樣的。
「魂,你知道獄殿的第二層是什麼麼?」言之意皺著眉頭問道。
貌似這里看上去很是舒適,沒有一點殺氣,也沒有一點靈力。
什麼叫做越安全的地方,越是危險。此話正應該形容他見到的這片大海了。
魂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我雖然沒有來過這里,但是我好像听竹軒跟我提過,這里好像叫什麼——劍海。」
「劍海?這是名字難道是在告訴我們,這片大海是用劍做成的麼?」海天嘲諷道。明明自己眼中看見的只是一片閃著銀光的海水,那波浪,那氣勢,並不是那冰冷堅硬的劍能夠辦到的。
「海天,話不是這麼說,你難道就沒有察覺到麼?這里似乎太過于平靜了啊!」言之意看著這片海,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之意哥哥,你們不要猜測了,等我試試就知道了!」一直站在旁邊沒有說話的冰顏開口道。
「試試?什麼意思?」言之意將眉頭一挑。
「冰顏你想干什麼?」海天一臉的緊張。
「哎呀——我說,我並不是想要以身試險啦!我可沒有那麼偉大啊!」冰顏好笑的說道︰「其實我一直沒有跟你們說過,我們冰族還有一種特殊的斗技,那是專門用來探測周邊事物的,這也是為了自己在戰斗之中不會被對手埋伏而考慮的!」
冰顏雖然說的很輕松,但是他能夠看出來,她所說的那種斗技,並不簡單的向她所說的那麼簡單的只是為了探測敵人的埋伏的。至于是為了什麼,她不說,他也無從知道。
「冰顏,你說的是什麼斗技啊?」到是海天,一听冰顏還有什麼特殊的斗技,立馬來了精神。
「呵呵、、、」冰顏笑著,沒有直接回答海天的問題。
「既然你有辦法的話,那麼就試試吧,如果不行的話,你要明智的放棄,懂嗎?」對言之意來說,試一下也未嘗不是一種辦法。
「嗯!」冰顏點點頭,便獨自上前了一步。
她緩緩的閉上了眼楮,將自己的念力集中到自己緊閉的雙眼之上。雙手緩緩的升起,展開。
她銀色的靈力在她的發絲之間流轉著,開始是慢慢的,可是隨著冰顏那發絲顏色的變化,越發的流轉的急速了。
黑色的長發隨著靈力的旋風慢慢的揚起,就像一群失控的舞者,狂亂的舞著自己的旋律。
黑發漸漸的變成了銀色,與那銀色的靈力混為一體。
冰顏不斷的嘗試著突破那重重障礙,尋找清晰的物像,可是不管自己怎麼去努力,都毫無用處。自己的能夠看見的除了大海還是大海。
她的臉色越發的蒼白,身上也漸漸散發出了冷冷的寒意。這是她過度的使用這個斗技的後果,她知道自己此刻必須要停下來。可是,她不甘心,她不想就這麼放棄了。
她不斷的釋放出靈力,用來增強斗技的威力,這也導致了她的體力越來越不支,口中猛吐了一口鮮血,倒了下去。
「冰顏——」
「冰顏——」
「主人——」
三個不同的聲音傳出後,又不約而同向倒下的身影奔去。
當海天穩穩的接住了冰顏時,他那焦急的臉上才緩和了一下,他轉頭對著言之意和魂說道︰「還好,只是過度使用了靈力,休息一會兒,等靈力恢復過來就好了。」
言之意有些尷尬的收回了自己伸在面前的手,淡淡的「哦」了一句。
看著海天抱著冰顏焦急的表情,他知道他那天對海天的猜測是正確的。只是不知道海天愛冰顏已經如此之深了。恐怕連他自己都還不知道的吧。
不過——自己剛才是怎麼回事?那麼一瞬間,自己居然會想著將冰顏從海天的懷中搶過來?
為了讓自己冷靜一點,言之意獨步走到了海邊,蹲子,用手輕輕的去觸踫那海水、、、
「怎麼?」他猛的收回手,疑惑的看著海面。
剛才的感覺是?好像是萬劍穿心?怎麼自己會有這種感覺?
他想著,再次將自己手伸向海中。
真的是萬箭穿心的感覺!
他強忍這心中的痛感,探測了胰腺癌海水的深度和寬度。當他再次將自己的手收回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滿身是汗了。
此時他的心情沮喪極了。那海的深不可測,寬的話,就跟沒有概念了。
「怎麼回事?」海天突然的聲音,拉回了他的思緒。
言之意回過頭一看,天!他們此時可算是兩面受敵了。雖然敵人只是那令人感覺疼痛的海水,可是這還是讓他有些無措了!
「怎麼身後也變成了海了?」言之意明知道海天是不會知道的。但是還是說出了口。
海天向後看了看,皺著眉頭說道︰「我不知道啊!」
「不好!」言之意注意到那海水在慢慢的向他們這邊擴展。
「怎麼辦?」海天抱著還在昏迷之中的冰顏,眉頭越皺越緊。
說實話的,此時言之意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畢竟他也從來沒有踫到過這樣的事情,而且更可怕的是,就算是游泳,他們也要忍受著那穿心的疼痛。就算能夠忍受,可是也不能夠保證自己能夠游到對面去。
所有人都犯難了,唯獨只有那只可愛的兔子——他們的神獸仍在悠閑自得的欣賞著這廣闊的海水。
海水越來越近,將他們四周的土地全部都給包圍住了,他們此時已經快要沾到海水了。
「海天,千萬不要沾到海水!海水有問題!」言之意看著那從四面八方用來的海水,對海天說道。
海天一听,直接將冰顏背到了自己的背上,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等待?」
言之意不說話,因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