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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客官能否靜一下,讓逐星說些事情好嗎?」逐星望著下面的或交頭接耳或高聲嚷嚷或竊竊私語的眾人說道。聲音仿若天籟,讓人沉迷,讓人心醉,卻愈發的想知道能夠如此美妙的嗓音的人兒到底有怎樣的容顏呢?!是顛倒眾生還是一笑傾城,眾人的心底一陣陣的好奇與追問。

「安靜,安靜,逐星姑娘有話要說!」

「不知逐星姑娘有什麼要宣布的呢?!」

「別說了,听听逐星姑娘有什麼要說的!」

「這逐星姑娘的聲音真當是天籟啊!」

眾人好奇,疑惑,期待著逐星姑娘接下來的話語,開始逐漸安靜下來,直到悄無聲息。

「諸位客官,奴家逐星成為這逐星樓的頭牌已是一年又半載,再有半年新的逐星人選就要出現,奴家也就要退居幕後。可奴家雖為逐星樓的花魁,卻沒有登台獻藝過幾次。平日里有客人相邀,奴家也就靠著幾分入不了眼的茶藝為諸位客官相陪,逐星曾暗自想過,若不是上屆的逐星前輩美名在先,讓奴家接替這逐星樓的花魁之位,也是諸位客官的厚愛,否則就憑奴家那點拿不出的茶藝又怎麼能當得這頭牌之位,思來想去,奴家覺得也只有在這僅剩的半年里多登台幾次,才不至于讓這逐星之名埋沒,所以才有今日一曲。」那動听悅耳的聲音從面紗後傳來,引得眾人心中一陣漣漪。

「想上屆的前輩也就是在最後的一次登台獻藝之時被良人所看中,而後其良人為之贖了身,離了這逐月樓。奴家在這逐星樓有著獨特的地位,可再半年新的逐星就要取代奴家的地位。一旦奴家的身份不再,奴家也只是這逐星樓中普通的一員,屆時奴家有何去何從呢?!無論逐星出身如何,可逐星始終不過是一介女子,想要的是如平常女子一般得一良人相伴,相夫教子,為夫洗手作羹湯,相扶到老。所以這剩下的半年,逐星只想尋得一貴人,能為逐星贖了身,即便是為奴為婢,逐星也無悔。」逐星有些傷感的哀嘆道,但話中內容卻讓眾人瘋狂。

「天哪!逐星姑娘這是要月兌離逐星樓啊!」

「也是,一旦新的逐星出現,這逐星樓也待不得了。」

「逐星姑娘,隨本公子走吧,本公子許你妾位!」

「如此可人兒,一個妾位如何配得上逐星姑娘!」

「就是,就是!」

「小生願意為姑娘贖身,願許正妻之位!」

「你一窮書生瞎湊合什麼,你有錢嗎!」

「小生雖窮,可小生對姑娘確是真心,為何不可為逐星姑娘贖身!」

「都別嚎了,這逐星姑娘是本大爺的了!我看誰人和本大爺搶!」

「你算什麼東西,本少還沒說話,你敢插什麼嘴!」

台下一片爭論,叫罵聲,哀號聲,讓本是平靜的地方變得混亂不堪。能入的逐星樓的有幾人是常人,本都該是些有修養的文人雅士,此刻竟拋卻了自己的形象,如市井的小民一般爭論不休。只逐星二字足以讓他們瘋狂,逐星于他們確實有著不同于其它的意義,也不怪乎,他們會如此表現。

沈墨竹這一角平靜無比,並沒有太多的言語,只是如看客一般看*潢色小說著他處如鬧劇似的存在,面帶調笑,但仔細看去,即墨離殤與李古浩的眼神里藏著一絲的厭惡與不屑。

「古浩,怎麼如此佳人還不動心麼?」即墨離殤笑著問。

「唉,這美人太過搶手,怕是爭不來啊!」李古浩看著那些面紅耳赤的眾人搖了搖頭回道。

「古浩這可不像你的風格,要以往你還不給直接搶了回去做你的第十三方小妾去。再說了就把你那嚇死人身份亮出來,誰會敢跟你搶啊。還沒準那美人知道你身份後,主動貼過來呢!」即墨離殤立即嗆了聲回去。

「嘿!你別光問我啊,你怎麼就沒想著把這美人給收了回去呢!」李古浩也反問了回去。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老爹可是一直看不順眼,要是知道我將一青樓的女子弄回了家,他不把撥了我的皮才怪!」即墨離殤哀聲嘆道,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然後轉過頭向沈墨竹說道,「三弟,你是知道咱們老爹的脾氣的,我說的是不是!」

沈墨竹看著即墨離殤後怕的模樣,一副尋求同盟的表情,想了想說道︰「這倒是有可能。」

「也是,你們家那老爺子惹不起啊!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如此美人就該收入我後院之中!」李古浩說著臉上露出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他們三人討論的火熱,而李古浩懷里的胭脂心中卻是五味雜陳,是,她對李古浩動心動情了,即便知道自己于她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妓子,對她也不過是逢場作戲。甚至她知道她家中還有十幾房的妻妾,知曉他放蕩不羈的表面下是一顆冷酷的心,知曉他用風流掩蓋了他真實的面目,可是她還是動心了,動情了。她真的不想他為逐星贖了身,不願再多一人分享他的目光,他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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