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半個月的傳授給押運組的兄弟功法,自己在叔公那兒也學了不少,我感覺自己確實太累了。
晚上,我再次獨自到街上走走,一是散散心,二是欣賞一下這里的夜色風光。
眼前,一個寫著「楚都」招牌吸引了我。
楚都是一間酒吧的名字。
酒吧是青年男女最愛,男男女女的發泄地,俊男美女的集中營。緬甸的夜晚的酒吧總是綻放著無窮的魅力。
在這里你可以盡情的放縱,尋找各種各樣的刺激。俊男美女,富婆,鑽石王老五永遠是這里的寵兒。原始**的宣泄地。
我進入楚都,在吧台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一瓶白蘭地加冰塊。」
小姐先是一愣,沒想到世上什麼怪人都有吧,我還有這種吃法。「好的,稍等。」吧台的小姐彬彬有禮。
遠在異國他鄉,我這個逃犯也就無憂慮了,沒有必要考慮被警察通緝的擔心了,也不可考慮我的仇家找上來,這是我在酒吧的最愛,也是我獨來獨往的性格了。
酒吧的伙計的動作很快,片刻就把我的酒放在面前。
「先生,您的酒。」
「謝謝。」
我先是輕輕聞了一下,然後抿了一口,閉上眼楮,仔細品味其中的味道。在這里雖然喝不到正宗的白蘭地,但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獨特的味道。
我不是品酒大師,我只是喜歡品位一種東西的感覺,也不想品出什麼獨特的東西。
說是酒吧,其實就是一個娛樂會所,有穿著暴露美女隨著勁爆音樂瘋狂的跳著,吸引著一群狼性的目光,瘋狂的叫喊聲,直沖天際,震人耳膜,灌入耳鼓。
既然來到這里就是為了宣泄**,衣冠楚楚的男女是不會選擇來這里談情說愛的。
我對面遠處坐著幾個小子,不是別人,是牛金,估計他們早已看到了我。
沒想到牛金也是楚都的常客,上次嘗試了我拳頭的味道,被我打昏了,還進了醫院,其實也沒什麼事,除了掉了幾顆牙說話漏風之外,也沒什麼傷,在醫院也就躺了一天就跑了出來。
「虎哥,在哪呢,我是牛金啊,今天沒什麼事,就想找虎哥玩玩。我就在楚都啊。好好,那你過來吧。」牛金在酒吧里打電話的聲音特別大,好像是故意讓我听著,想報復我並且想讓我做好心理準備一樣。
「他娘的,牛金。」我背對的座位上也有幾個人在說,都是在緬甸的中國人。
「那個癟三?他在這里干什麼?是不是又想與誰打架了?」說話的男子明顯對牛金不屑一顧,哼了一聲,「那家伙就是個軟蛋,听說上次拿著刀子與別人斗,還被人送進醫院了,他那傻樣,還好意思出來混。」
「如果每個人都能混成我們這樣,那我們還不喝西北風去?」另一個很強壯的漢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笑了笑。「不過那家伙在緬甸的警察局還認識點人,上次幾個兄弟進去了,他找人說了說話,少費了不少事。」
「牛金其實就是一個小混混,仗著有點關系,沒事出來抖抖威風,在普通人面前還有點威勢,但還入不了虎哥這幫人的眼。」另一個說。
我坐在二樓的窗台旁,看到樓下一輛奧迪車就停在了楚都門口。保安一見來了一輛奧迪,趕忙堆著笑臉迎了上去。楚都也不是什麼特別有水準的娛樂場所,像這種地方,只要有錢就能開,有權和特有錢的看不上這地方,他們有自己的去處。
「喲,是虎哥啊,今天什麼風把您吹來了?」所謂的虎哥估計也是這里的常客,保安自然認識,上前幫虎哥打開車門。
稱為虎哥拿出煙,自己叼上,隨手甩給保安一根,「今天是你值班啊,牛金在里邊吧?」
「在呢,听說虎哥要來,在里面等著呢。」保安接過煙,先給虎哥點上。
虎哥知道這是在拍他馬屁,心里肯定也是十分爽快。
虎哥一上二樓就找了一個地方坐下,離我坐的地方也不遠。他沒有急著找牛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抽煙,看見牛金過來了,沖他招了招手。
「今天怎麼了?」虎哥指了指對面的座位,示意牛金坐下。
「沒什麼事,就是想虎哥了。」牛金給虎哥遞了一瓶啤酒,又給自己開了一瓶,笑著說道。
「听說你前幾天被人打了?誰干的?」虎哥隨口問道。
牛金看了看坐著不動聲色的我,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不知道,只是踫巧遇上,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那個小子也在楚都喝酒。」牛金沒有接著說,用眼斜視了我一下,然後看著虎哥道。
虎哥往我這邊掃了一眼,馬上明白了什麼。
「毛子,別玩了,帶幾個人跟著牛金去辦點事。」虎哥對著正在喝酒抽煙的的四個人喊道,眼楮向我這邊瞟了一眼,
這個叫毛子的也隨著虎哥的眼楮朝我這邊望,似乎在問︰「就是收拾那小子嗎?」
听說那毛子也是虎哥的心月復,是虎哥的幫凶,虎哥要他干什麼,他就干什麼,後來在雲南混不下去了,才跑到緬甸來,現在他胳膊上還留著一條刀疤,明白了虎哥的意思後,毛子帶著另外三個人準備向我走了過來。
「牛金在我們場子遇見了一個‘熟人’,你們幾個和他一起去照顧照顧,听他的,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虎哥大聲對毛子一伙人說。
虎哥這話說的很明白,毛子也知道,既然你想讓我幫你找麻煩,後果就要你來負責,不能讓兄弟幫忙還背黑鍋。這也是中國道上的規矩。
牛金當然知道什麼意思,見虎哥讓毛子跟那幾個一起向我走來,不知心里有多高興,當下和虎哥道了謝就和毛子他們一起向我走了過來。
「牛金,上次謝謝你了,要不是找人幫我說話,我還沒這麼快就出來。不知在緬方警局呆多久呢。」毛子摟著牛金的肩膀道。
「毛子客氣了,那是應該的,我雖然別的忙幫不上,但別的忙還是能幫上一點的。」牛金趕忙說道。
「好了,既然虎哥開口了,你想怎麼樣都行,這個‘度’你自己把握,我們只負責動手。」毛子說,顯然出來混的都講義氣,牛金幫過他的忙,他也很給牛金面子。
這時,一個緬甸美女向我走來,衣著暴露的美女,我不認識她,不知她怎麼認識我,靠近我,與我談的不亦樂乎。
我今天還是穿著一身休閑裝,不過給人的感覺不一樣,笑的有點邪,渾身散發著邪異的魅力。
「你不認識我了嗎?上次你還遇到過我呢。」緬甸美女對我說。
「美女是不是認錯人了呢,小心被男人勾走了。」我抓著美女的手,眼楮看著毛子一伙人要怎麼來到我面前,我又不時用眼楮盯著美女暴露在空氣中的半截雪白酥胸,深深的吸引著我的眼球。
「咯咯,當然能夠被你勾走更好,我現在最愁的是沒人要我啊。」美女笑的花枝亂顫,胸前的雙峰不斷顫抖。
「呵呵,小姐真有意思。」我心不在焉地說。
「我有意思,你可沒意思,我只希望你有意思就更好,這才符合我的胃口呢.」緬甸美女語氣帶有挑#逗。不過我沒在乎這妞怎麼說,我在注意著來向我攻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