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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里就兩條被子,根本沒有多余的——」鐘彩玲幽怨地盯著他,帶著一絲懇求地說道︰「你就睡在這里好不好?如果……如果你不願意挨著我睡,那你就睡在你干媽那邊好了!」

魏強在床上看了一眼,酒店的被子都是真絲的太空被,看著挺厚,其實根本不暖和。這麼冷的天,蓋一條被子,人肯定受不了的。

可是他怎麼可能跟聶淑珍睡在一起,雖然自己是她的干兒子,其實彼此之間一點都不熟悉。

她又月兌那麼光,明天起床之後,肯定會很尷尬的。

魏強是真的不想和鐘彩玲之間的姐弟關系,蒙上一層**的陰影,可是他的生理本能,卻分明又想和她發生關系。

看著鐘彩玲幽怨而失落的眼眸,魏強的心腸突然軟了下來,干澀地笑道︰「姐,我挨著你睡!」

「嗯,好!」鐘彩玲嘴角揚起了一絲喜色,掀開被子,讓魏強鑽了進來。

二人默默地月兌起了衣服,似乎意識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鐘彩玲的芳心里又刺激又緊張。

自從那天在美萊雅被魏強搞得半死不活之後,她的一扇門就被打開了,每當夜不能昧時,總是想到魏強。當初認魏強做弟弟,她的想法就沒那麼單純,內心里,其實一直在期待著什麼。

對于這個干弟弟,她一直都有種復雜情緒。

在酒店包間的時候,她就被魏強弄出了**,此時看到聶淑珍發情的模樣後,心里就更加癢癢了。

魏強月兌掉外套之後,就坐在那里不動了。側著臉,呆呆地望著她。

鐘彩玲故作平靜地解開了大衣的排扣,在魏強的注視下,又月兌掉了牛仔褲和針織衛衫,最後只留下一套性感的粉紅**趣內衣。

「傻樣,看什麼呀,還不快點月兌衣服睡覺——」鐘彩玲嫵媚地白了他一眼,然後鑽進了被子里,背對著他躺了下去。

魏強望著她披散在枕頭上的秀發,心里還在躊躇,還在和自己的道德觀做抗爭。

「小強,挨近一點,姐姐有點冷!」鐘彩玲顫悠悠地說道。

魏強的心里不禁蕩漾起來,可是身體卻仍然一動不動。

他是一個思想很傳統的人,如果把鐘彩玲給上了,自己就要對她負責。可自己已經答應過柳玉穎,以後只對她一個人好。和鐘彩玲發生關系後,他們還能姐弟相稱嗎?

「小強,姐姐真的冷,挨過來一點好嗎?」鐘彩玲幾乎是在懇求了。

她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很放蕩,可是她實在忍不住了。此時的她,就好像陷入了一張**的大網,越是掙扎,陷的就越深。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反正每次和這個干弟弟呆在一起的時候,內心里總有些騷動不安。

其實她身邊並不缺乏帥哥猛男,魏強也絕稱不上太過優秀,可她偏偏就是迷戀上了這個小自己好幾歲的男孩子,越是得不到,心里就越想,甚至到了讓她喪失理智的程度。

鐘彩玲覺得自己骨子里肯定有種變態的戀物癖好,一旦迷上某件東西,就一定要搞到手,否則會在自我折磨中崩潰掉。

這種感覺,就好像小時候捉到了一只小兔子,因為太過喜歡,就天天把它捧在手心里玩,甚至睡覺的時候還要摟著它睡,最後竟然把它給活活玩死了。

此時魏強帶給她的就是那種虐待般痴迷的感覺。

鐘彩玲也說不清楚自己是愛他的人,還是只想滿足自己的佔有欲,反正就是對他愛不釋手、欲罷不能。除非真正的得到他,否則自己會在欲火的煎熬中發狂的。

事以至此,魏強的堅持也有些松懈了。

當魏強的手指踫到鐘彩玲崛起的飽滿臀部時,她的嬌軀微微一陣顫動,申吟了一聲︰「小弟,抱姐姐——」

听到這里,魏強忍不住激動起來。

媽的,干就干吧!

想到這里,魏強也開始動情起來,伸過去摟住了她……

一夜無休止的狂歡,掏空了魏強的身體。在日出之前,他終于沉沉地睡去。

而鐘彩玲卻無心睡眠,香汗淋灕地依偎在他的懷中,深情地撫模著他的臉頰,心滿意足地呢喃著︰「小強,有你在身邊,姐姐死而無憾了——」

此時天色已經微亮,鐘彩玲在魏強懷中溫存了一會,便穿上衣服起床了。

「小寶貝,睡吧,姐姐給你買你最喜歡油條去——」鐘彩玲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覺得自己幸福極了。

被魏強干爽之後,她簡直無法表達心中對這個男人的那股子溺愛,真想把他永遠捧在手心里,天天親他吻他,怎麼也愛不夠!

鐘彩玲離開沒多久,沉睡了一晚上的聶淑珍突然痛苦地申吟起來。

「嗯,頭好疼啊……」聶淑珍揉著太陽穴睜開了眼︰「這是什麼地方?」

她迷茫地看著臥室,感覺房間里的裝修格調好熟悉。這不是自己酒店套房的樣子嗎?

她掙扎著坐了起來,透過乳黃色的窗簾,可以看出外面的天還沒有大亮,遠處的樹枝籠罩在朦朧的霧氣中,可以感覺出冬天早晨的清冷寒氣。

「啊!」聶淑珍往床上一看,一下掩住驚叫的嘴——身邊竟然躺了一個男人。

她目瞪口呆地傻在那里,腦子有些暈糊不清,這是怎麼回事?

仿佛電影中的快鏡頭突然在眼前閃過,腦海中迅速浮現出昨晚發生的畫面。

「騰!」聶淑珍嬌女敕的臉頰爬上一絲紅暈,整個芳心都緊張地揪了起來。

她想起來了,昨晚自己請桑懷良吃飯,身體突然有些難受,便跑進了衛生間……

天!聶淑珍如糟雷擊,整個人都嚇傻在了那里。

難道自己真的和魏強做了?

想到這里,她急忙掀開被子——下一瞬間,她就絕望地跌坐在那里。

不知道魏強會怎麼看自己,估計他已經把自己當成人盡可夫的人了吧?

可是奇怪,為什麼自己當時一點感覺都沒有?

「魏強,你醒醒……」聶淑珍在魏強的胳膊上輕輕地推搡著。

魏強和鐘彩玲狂歡了一夜,身心極為疲乏,在凌晨五點多才睡著。被聶淑珍呼喊了許久,才終于睜開了眼楮。

「姐……」魏強以為是鐘彩玲,本能地叫了一聲。可是等他看清之後,突然嚇了一跳︰「干媽?」

他馬上從床上坐直了身子,轉頭一看,房間里只有自己和聶淑珍,鐘彩玲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糟糕——」魏強低頭一看,愕然發現自己竟光著身子。

昨晚他和鐘彩玲玩的太瘋狂了,身體疲憊之極,臨睡前竟然忘了把內衣穿上了。

「干媽,對不起,昨晚我……我那個你,是因為你,我……」魏強本想解釋一下打暈她和把她帶到酒店的原由,但在緊張窘迫之下,前言不搭後語,連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不,這不是你的錯,都是干媽——」聶淑珍臉紅如血地咬著嘴唇,心里一陣悲哀。

接著她又強打精神,鄭色地看著魏強說道︰「小強,這件事,咱們就當沒發生過好嗎?干媽當時……當時喝了點酒,實在是身不由已——」

「干媽,我知道,我知道——」魏強怕她有心理負擔,馬上慌不疊地說道︰「您是被人陷害的,換做是任何一個人,當時都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干媽,我能理解您,我不會到處亂說的——」

「嗯,乖孩子,干媽謝謝你!」聶淑珍很想問問自己是怎麼來麗都的,但又不好意思嘴去問。

心里暗自揣測,應該是被魏強給強行抱回來的吧。

想到這里,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感激,幸好魏強沒在衛生間里和自己做,要是被別人看到,自己還有臉活嗎?

想到自己守寡十幾年,多少個空虛難熬的深夜都忍過來了,但是到最後,清白沒有保留住,還和一個晚輩發生了這種事。

她覺得自己活的好失敗,一時間,窩囊,羞憤,等諸多情緒涌上心頭,鼻子一酸,捂著臉,忍不住抽噎起來。

「干媽,你……你怎麼哭了?」魏強看著她梨花帶雨、抽噎無聲的淒慘模樣,心中又是心疼又緊張,不知如何安慰她才好。

他還以為聶淑珍羞愧于昨晚的**行為,感覺自己丟了面子才哭的呢。

「干媽,別哭了好不好?你這個樣子,看得我好難受——」魏強忍不住挪過去,將她的手掌從濕漉漉的面頰上拿開。

聶淑珍眼開眼眸,楚楚可憐地看著他道︰「小強,你答應我,這件事千萬不能讓露露知道!」

「我對天發誓,我肯定不說!」魏強舉起右手保證道。

他的胳膊一伸直,蓋在月復部的被子頓時滑落了下來。

自從老公死後,十幾年來,她從來沒有再接觸過異性男子。

魏強雖然是她的晚輩,但畢竟是個年輕的男人,此時赤身**地和他依靠在一起,心里哪能平靜得下來。

外人都覺得她是個事業有成,雷厲風行的強勢女性,其實聶淑珍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外表那麼堅強。

她也需要男人,也想在空虛寂寞的時候被男人溫柔地疼愛,也想在受傷無助的被人好好地呵護,更想在孤枕難眠的時候,找個寬厚的肩膀能讓她依靠——

不知是體內殘留的藥物沒有去淨,還是昨晚的事激發了她嬌柔無助的女人天性,在魏強溫柔的哄慰聲中,她情不自禁地將俏首伏在了魏強的肩頭,美目緊閉,良久無語。

魏強正襟危坐地坐著,身體僵硬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

其實他這時很想告訴聶淑珍,自己根本沒有上她。

可是在這種壓抑的氣氛下,在聶淑珍無聲的抽噎中,他怎麼也張不開那個嘴。

而且他下意識地認為,聶淑珍自己也應該知道的。

為了保險起見,怕被她誤會什麼,魏強還是輕聲問道︰「干媽,你的脖子還疼嗎?昨晚,我……太用力了,對不起啊!」

「脖子?」聶淑珍模了模脖子,確實很酸痛。

但她不知道魏強為什麼要這麼問,難道他昨晚和自己做的太激烈,把自己的脖子抓傷了嗎?

「還……還好,不怎麼疼了!」聶淑珍臉上一陣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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