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和這肖畫師爭了一會兒便都停歇了,剛開始時一頭腦熱,說了幾句之後也便冷靜了下來。
李老板呼吸了幾口氣,說道
「我們來這是有正事要辦。雲佷,將你的畫拿出來。」肖畫師沒有計較這說話的語氣,倒是看向無笑,一臉的認真。
無笑將包裹打開,將包裹中的畫取出,然後站起身來,將畫攤開。
就在這時,肖畫師發了話
「來人,將掛畫的屏障拿來。」此話一出,沒一會兒工夫,下人便抬了上來。見此,無笑將畫攤開放在上面,舞幽則是在一旁幫襯著。這拿出的有七幅,看的李老板是心癢癢,一臉的激動興奮。
這幾幅畫,每幅的顏色都處理的甚為精致,其中有三幅是以花為主,另外四幅是以人物為主。
看著這眼前的畫,肖畫師不禁站起身來,神情稍稍有變,仔細的審視著,甚是上心。
剛剛這畫一拿出來,鳳鈺便有些詫異,他沒見到無笑還有這才能。在看過畫之後,心里又是一番的詫異,而且這肖畫師的反應,倒是讓他有些意外。不過意外之後,便欣然的看著無笑,心里甚是輕快。
這幾幅以花為主的畫中,有一幅是以荷花主畫,有一幅是以曼陀羅主畫,說是主畫,其實也並非是,因為這曼陀羅畫的數量並不多,但卻用這冷清的庭院給襯托了出來。而剩下的另一幅則是以一簇簇濃密的花為主,而這些都有它們所在的場景。這三幅畫中有些不同的,便是這以荷花為主的畫了。
入眼的是一片鮮艷的荷花,荷葉摻在其中,碩大的荷葉將這花襯托的別有一番風味,每個花盛放的程度不一,小花苞隱在其中,好似在藏躲玩耍甚是有趣。這畫中荷花像是被賦予了新的生命一般,好似能感覺到它的呼吸,它的生長,整張畫活靈活現。而那遠處有一個亭子,亭中有一女子,正側頭俯身彈著箏,雖說這女子位于畫面的後方,但這女子的一顰一笑,倒是勾勒得仔細。衣裙翩翩,輕盈無比,倒是讓這女子多了一份月兌俗。而亭旁的假山後,藏著一位男子,這男子風度翩翩,手持一把白扇,他背靠著假山,頭微微抬起,眼楮微閉,嘴角向上抬起,看上去像是正在欣賞著女子彈箏。這男子的處理倒是讓這畫添了一些別樣情意。
而不只是這幅畫中有人物的相應,其他兩幅也是有的,只不過所表達的不一樣罷了。
剩下的三幅以人物為主的畫,確切的應該說是以女子為主,無笑的畫主要都是描繪的女子,這三幅畫比起之前那幾幅更是有別樣的意味。這些女子在無笑的筆下,被描繪的活靈活現,無論是喜悅,傷心陰郁,淒涼痛苦,還是其他情感,都被無笑描繪的甚是真實,無笑將女子的情感全然的用畫來表現出來。
李老板在一旁很是高興,想說點贊賞的話,卻一直憋著。李老板見肖畫師一直專心的看著這畫,還沒有說什麼,便將自己的話咽了回去,畢竟人家才是更深入懂得的人嘛。
這肖畫師看了好長時間,一會離遠了,一會又離近了。但缺什麼話都沒說,李老板在一旁那是著急的不得了,心里早是已經耐不住了。話說,每個人遇到自己喜歡的,總是會偶爾亂了情緒,失了方寸不是。這李老板一向穩重的人,今個兒倒也是亂了不少。
「小子,你畫了幾年的畫,師父又是誰?」就在李老板快要沉不住氣時,肖畫師發了話。無笑看著這樣用心盯著自己畫的人,心里犯了躊躇,這…師父,老師,那是前世……在此……
「晚輩從小時便開始作畫,並無師父教導。」並無師父教導?這話讓肖畫師的身子顫了下。見此,無笑心中嘆了口氣,今世是無師父教導不是。這人听我說了這話,恐怕是心里不是滋味的很吧。
「其實也不能如此說,在晚輩小時,曾經讓一人教過一兩年的時間,但因為年紀小,而且那人在那之後便一直沒有出現過,所以,便記不清了。」听此,肖畫師轉過頭,看向無笑一臉嚴肅的問道
「也就是說這麼長時間以來,你都是一個人慢慢思索著作畫?」無笑輕點頭表示回應。見此,肖畫師低下頭,沉思了起來。
鳳鈺看著無笑,應該說眼神從未離開過,但他不單是看無笑,還想著一些疑惑的事情。而這些事情,毋庸置疑當然是和無笑有關。
她應是從失去親人的悲痛之中緩過來之後,便來到了這都城。而從離開到今兒見她,並沒有過太長時間。她來這都城是為了什麼?她隱瞞身份,和這朝中之人扯上關系…難道是為了暗夜的事,想來應該不會錯,她這人也算是盡職,而這暗夜在她當家之後便被污了名,看來她是想挽回暗夜的名聲吧……不過…因她親人的死,她會不會闖去無門報仇呢,不知怎的,鳳鈺突然想到了這事,之前雖說也有想過,不過…心里卻是不太肯定,但今個兒推想出了這來都城的原因,心里便稍稍有了些肯定。如若,她去報仇,那……便是仇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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