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只剩四人,而這四人著實的將著屋內的低氣壓控制的很好。一個是開不了口,一個是不說話,而另外兩個則是猶猶豫豫好半天,卻吐不出一個字來。
看著這種情形,無笑輕聲道
「兩位來此處不是為了喝茶閑坐的吧。」蕭家姐弟互相看了一眼,臉上的躊躇不減,倒是添了些為難之色。
「雲哥,今日我和姐姐來,其實是有事相求。」听此,無笑一臉的淡然。看著無笑這表情,本來就有些小情緒的蕭逸夢,心里立刻不痛快起來。不過…今兒個可不能失了禮,得罪了他,怎麼說自己也是有事相求。就此,這不快便被自己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你也知道,我們剛開始只是為了你身上的藥,才將你留在這府里。可…如今事情太過復雜了。」說到此處,蕭逸夢深鎖眉頭,閉上了嘴巴。見此,蕭逸染直白說道
「我們二人一直在為丞相辦事,以偷竊為主行事。但…事情不單單是如此,我們會為丞相做事,是為了暗中調查十幾年前被滅門的蕭家一事。」說完,蕭逸染怒笑了下,接著說道
「說是滅門,也不算是。因為當年,蕭家夫人被救,還為蕭家生下了兩個孩子。蕭家夫人一直隱姓埋名,帶著孩子在深山中生活,可…因為多年心疾,她幾年後便去世了。而她在死時,告訴了那兩個孩子蕭家的一切,包括,蕭家含冤被滅門一事。」說完,兩人都沉默了,頭低了下去,臉上浮現出痛苦之色。蕭逸染緩了下心情,繼續說道
「我們本以為可以無人知道,一直暗中調查下去。可…誰知現在丞相竟有些開始懷疑了,雖說他沒有明說,但…我們能感覺到異樣。今日來找雲哥,其實是想讓雲哥想想法子,看能不能保全我和姐姐。」說完,扯了一下蕭逸夢,兩人便站起身來。
只見兩人騰地一下跪在地上,蕭逸染情詞迫切道
「如今還未查出蕭家是被誰所害,我們兩人的性命還不能丟。求雲哥幫幫我們!」無笑沒有著急說話,反而是直直的看著身前的兩人。見此,蕭逸夢皺起眉頭,是因為我沒有求你嗎。
「我本不是一個會顧全大局的人,所以今日過來,也是弟弟硬說來的。我雖不喜歡求人,但也知道現在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今日求你,實屬情勢所迫。」說完,蕭逸夢一臉正色道
「還請雲公子幫幫忙,求你救救我們姐弟倆。」老姐,求人哪有這樣解釋的,什麼實屬情勢所迫,蕭逸染見無笑一臉淡然,有些不知所措。無笑看著這兩人的表情,心里嘆了口氣,說道
「先起來吧。」听此,也知是有點希望了,兩人便都起了身。
「你們還是像往常一樣便好,不要在丞相面前露出什麼破綻。」一听這話,蕭逸染高興地謝了起來,而蕭逸夢倒是一臉的困惑不解。
「怎麼,沒想到我會幫忙?」無笑站起身,扯了扯衣服,輕聲道
「不要想太多,我只是自保而已。」什麼?蕭逸夢挑了下眉,就知道你不是真心要幫忙。
「既然這樣,那我們便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們先走了,弟弟走吧。」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屋去,蕭逸染見此,對無笑施了禮便跟了上去。
「寒澤香你也去歇息吧。」無笑看了眼寒澤香,輕聲道。听此,寒澤香看了看無笑,便離開了屋子。
「姐姐,你又在鬧什麼別扭啊。」蕭逸染幾步追上蕭逸夢,趕到她身側。蕭逸夢听此,有些不悅的說道
「我又怎麼了,我才沒有鬧別扭。」听著這不和善的語氣,蕭逸染嘆了口氣,這明明是在鬧別扭嘛。
「姐姐,你是在生雲哥的氣嗎?」雲哥…听到這稱呼,蕭逸夢猛地停下,怒氣道
「不要叫的這麼親切,那人根本就是自私自利之人,咱們根本就是白費心思求他了!」自私自利?白費心思?這…
「老姐,他怎麼可能是自私自利之人嘛,常人听到我們說的這些,肯定是急著跟咱們月兌離關系。而雲哥卻不是這樣,他要想自保,根本就不需要當著咱面明說。他肯定是覺察到老姐你的心思,所以才以自保由。」怎麼又扯上我……
「哼!他這人如此復雜,誰知道他在想什麼。」說完,看都不看蕭逸染一眼,離開了。看著眼前的身影,蕭逸染不禁一笑,搖搖頭追了上去。
翌日,無笑因右胳膊受了傷,便用左手來畫畫。左手,不是沒動過筆,只是沒有右手靈活罷了。揮灑了幾張,手也開始適應起來,這適應了,便開始畫起了精細的畫。
「雲哥,怎麼也不好好休息休息。」舞幽走到無笑身側,伸手為無笑磨墨。
「雲哥用左手畫也是生動的很。那人沒有收雲哥這樣的徒弟,算是可惜了。」無笑直起身來,將畫好的畫審視了審視,便輕放到一旁。
「公子,有個姓尹的公子要見你。」尹?無笑皺了下眉,沒有說話。而一旁的舞幽听到這姓氏,便恍然道
「莫非是昨日救咱們的人?」無笑輕點頭,說道
「應該。去請進來吧。」無笑看著離去的下人,心中嘆了口氣,這人可真是執著。而處于無笑身後的寒澤香听到這兩人的對話,心里便泛起了不悅。趁著兩人沒有注意,便悄悄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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