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男子出去的背影,遙遙在心里嘀咕道︰看樣子,他也不是很壞嘛,可是為什麼剛才,在接觸的那一瞬間,會出現那個血腥的畫面呢,難道真的是自己神經錯亂了?自己應該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吧?遙遙不禁皺了皺眉頭眉頭。
見眾人都出去了,那丫頭司棋抑制不住興奮,連忙小跑到床前,笑嘻嘻地對遙遙說道︰「小姐,你終于醒了,看樣子是菩薩顯靈了,我就說嘛,這惠山寺的菩薩是很靈的,明天我就過去還願,順便再求菩薩保佑小姐平安幸福,嘻嘻。」司棋自言自語,不亦樂乎的說著。就像個小麻雀般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
遙遙剛想打斷她的話,只是突然听到了一個字眼,遙遙當即收回了打斷司棋的想法。
惠山寺的菩薩很靈的,惠山寺?不會這麼巧吧,再沒穿越之前,遙遙就去過惠山寺,而且出于好奇,還求了一個簽,簽文上寫著這樣的詩文︰
「前世恩怨今世還,今世反轉前世間,黃粱一夢都說好,沉醉其中枉自憐。」
抽到此簽時,大師一臉的深沉,仔細的端詳著遙遙,而後又將注解說與遙遙听,遙遙當時並未在意,只當是好奇。如今想來,這其中必定有著莫大的聯系,難道真的是命中注定嗎?遙遙的心再次亂成一團,她迫切需要搞清這里的一切狀況。
「小姐,等你病好了,我們一起去還願吧,之前小姐就一直想去惠山寺的,只是……」
見那丫頭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下來,遙遙看了她一眼,追問道︰「只是什麼?」
「只是還沒等去小姐去惠山寺,就先病倒了。」
「哦,原來是這樣子啊,我還以為只是什麼呢••••••我渴了,麻煩你幫我倒杯水好嗎?」遙遙客氣的說道,雖然在這里司棋是個丫鬟,但是一直都接受平等教育的遙遙實在接受不了這種主僕有別的尊卑身份。
「小姐,你怎麼突然這麼客氣了?伺候小姐本來就是奴婢該做的事情。」說著,司棋倒了一杯水遞給遙遙。
遙遙隨手接過司棋遞來的水杯,喝了一口復又遞給她,隨口問道︰「我得了什麼病?多久了?」
「听大夫說小姐得了一種很奇怪的病癥,好像叫做什麼‘離魂’,而且小姐一病就是三年呢!」司棋一本正經的說著。
「咳咳!!!」
剛喝到嘴里的水還沒來得及咽到肚子里,在听到司棋的答案後,就被嗆到了,一口水全都噴了出來,遙遙小臉微紅,猛烈的咳嗽著,司棋連忙找來手帕擦干遙遙身上的水漬,輕輕的拍打著遙遙的後背。
好久,遙遙才感覺呼吸順暢,抬手示意司棋不要再拍了。
然後不可思議的看著司棋,「什麼?離魂?而且還是三年?mygod,我沒那麼慘吧?!」遙遙表情甚是糾結的叫道。
「小姐好像•••••••」司棋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其實她想說的是小姐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雖然,臉還是那張臉,聲音還是那個聲音,可是,言談舉止卻判若兩人,司棋心里疑惑不已。但是,下人始終都是下人,任憑主子對自己再好,也不能因為好奇,仗著主子的寵愛,私底下胡亂猜測主子的事情。所以,司棋最終還是咽下了那句不該問的話,改口道︰「小姐,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