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有個情況我覺得有必要跟您說一聲，昨天晚上柳城同志在他二兒子的房間里很久直到天快亮才出來，雖然看上去精神有些疲憊但是很興奮。」那個女人在王英早晨鍛煉的時候把這個說了出來。
「當時房間里有什麼人？」王英被這麼一說也有點興趣了。
「只有他們父子兩人，從外面的匯報來看燈一直亮著，至于他們交流的內容我們沒有安裝設備，所以、、、」
「我也就有點好奇，你們也不要弄這些了，再過幾天我們就回去。對于這幾個孩子你有什麼看法？」王英這個問題讓葉穎有些奇怪，他們作為安保人員很少參與到領導的家事的，這既是為了預防出現意外也是一種保護手段，雖然王英對她很好，但是以前一直也很注意這些的，今天怎麼會這樣？
「不要為難，隨便問問，只是從不同角度來看問題。」王英也看出來葉穎的疑惑。
「這幾個孩子都很不錯，很有教養，在同齡的孩子中絕對是屬于比較突出的，但是那個二兒子給我的感覺很是怪異，或則說我看不透，他還真小居然給我這種感覺，也可能是我的錯覺。」葉穎的回答很有重點。
「你也有這樣的感覺，這個小雲還真是…。」王英沒有繼續說，慢慢的沿著小區的晨練小路在走了起來，葉穎也跟著她就沒有必要繼續糾結了，這個事情對于她而言這個事情不是該考慮的內容，她的工作只是保衛，目前看來這個地方基本上不會出現什麼安全問題，這個家里最秘密的地方那個柳雲的房間，本來在她的計劃中應該嚴密檢查這些房間的，但是在老太的要求下只是簡單的看了看，最奇怪的就是那個柳雲的房間居然所有人都沒有他的鑰匙，而且自己這邊的技術人員在嘗試了幾次之後也表示很有挑戰，而且不能保證在不破壞的情況打開，所以也就放棄了。
看了自己的工作還是有點壓力的，但是這次估計是沒有機會好好玩玩了，不然遇上這樣的高手倒也不是一件壞事，自己自從轉到國內開始已經很少有機會出手或則說遇上像樣的對手了。
柳雲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惦記上了，不過這也無所謂在他的計劃里他必須準備兩個備用的倉庫，公司那邊可以開闢一個專門的保險庫，但是只適合存放一些大件的，而自己的小件不能一直放在家里的車庫，他知道這個車庫很快就會有車放進來，自己老爸只要開始發力很快就會配車的。
「小雲，還有幾天就過年了，而且你們的期末考試都結束了，我打算帶他們回京了，下次姥姥帶你和你爸爸一起去好嗎？」王英在晚飯後問正坐著閉目養神的柳雲，並沒有像以前吃晚飯後就不見了，似乎對這個事情有了預見一樣。
「那就替我向姥爺和舅舅舅媽，各位表哥表姐問好。也祝你們一路平安。」說完又不再說話了。
「媽，你們什麼時候走？我收拾一下孩子的東西，再準備一些土特產。」柳城不想氣氛太冷接過來話題。
「明天下午吧，都安排好了。該收拾的兩個孩子他們已經收拾好了，東西就盡量少點，現在老爺子位置不一樣很多人看著呢。」
「我知道了。」
「小柳，這件事情你也不要有什麼怨念，這也是為了孩子們的發展，你也是當父親的，你要理解。」王英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安撫一下自己這個沒有名份的女婿。
「我能理解，只是小雲他、、、」柳城欲言又止。
「這個孩子啊，讓他平平淡淡可能也是一種福氣，再說我們也不能不給你爸媽留點念想，畢竟當年的事情對他們傷害不小，不能再讓他們受到大的刺激了。」王英的這番解釋效果並不好，這讓柳城有點情緒低落，但是感覺到自己兒子的目光他也釋然了，如果他們一句話不說把孩子都帶走不打一聲招呼自己除了罵街沒有任何辦法，畢竟就是平均分配自己也只有一半。相對于當年的事情這已經算是主動降低姿態了，不過這個解釋很大可能是老太太自己的意思，至于那個老人當年已經那樣，現在的權勢自己已經不抱幻想了。
「你的那個東西我看了一下還是很不錯的，听笑笑說你早就在做這個了，修修改改的這麼長時間，年輕人沒有自我放棄我很欣慰。」王英看到的那個東西就是柳雲他們討論之後的結果，不過之間一些小手段，笑笑晚上的時候是跟著姥姥一起睡的，古靈精怪和乖巧的結合讓老太很快接受這個外孫女從心里面的那種。
「那些東西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用，但也算這些年的自己的一些積累。不然不知道該干什麼了。」柳城的這句話其實也是在抱怨，這是人之常情。
「你的東西我也不懂，當年學到的東西早就過時了，不過小葉已經幫過給了這邊的小陳了，他以前到家里來過，這邊我也不認識誰。他看完後很是意外一直在問是誰寫的，本來我也打算告訴他是你寫的，但是他這麼一說我得帶一份回去找其他人看看這個東西不。如果水平一般能幫到你我一點也不介意，但是如果真的很好影響到大局的話，我就不得不慎重一點了。」
「謝謝媽，你這樣的考慮是對的，我一直沒有把這個東西交上去也有一定考慮，畢竟這里面的東西可能涉及的內容很遠，也不是很成熟。」柳城知道這個東西的影響，這也是他和柳雲在一個晚上商量的結果再加上自己這麼多年的基層經驗，甚至可以說奠定這個系統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的工作格局。
等王英帶著兩孩子離開之後柳城很快也開始悠閑而忙碌的生活，年底的時候工作相對而言會少很多，但是各種應酬就會多出來很多了，不過柳城開著車來回的，這也算是一個預兆。而柳雲很有預見的搬空了自己家樓下的車庫，這個工程量還是不小的，好在學校已經基本停課他才能完成搬離的。
「小柳，這次的北邊之行很順利，我們帶過去的大批量的日用品銷路很好，換回來的東西避免了軍火，都是一些車輛配件和摩托車配件。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黑狗過了年肯定會被調離崗位，那個馬偉馬政委對我們的動作也是默許，不過檢查很是嚴格，好像如果這次帶了軍火的話絕對是一份很大的事情，好在你提前交代了，不然我還真可能換一火車皮的槍回來，要知道那些都是好家伙，全新的，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搞什麼？這麼多的軍火都流出來這是要出事啊。」陳國他們還是趕上回來過年的，柳雲正好把東西運到這邊的保險庫里。
「老爺子那我是沒有時間去拜訪了，你把這些東西帶回去給他，一點心意。」柳雲指著牆角的一堆禮盒。
「這個、、、」陳國有點為難，這個年頭坐車是很恐怖的，特別是長途車，那是什麼都有，活禽什麼的有的時候還會有一些秘制的怪口味食材，那車廂里的味道那叫一個豐富而且根本沒有超載的概念，各人帶的行李都放滿了車頂。所以陳國看這些東西雖然一開始有點高興但是一想到那要人命的回家之途，所以陳國他一下子就有點蒙了。
「你們走的時候把那輛車開回去，過完年在家里也幫我招些人來，這個時節也是閑著，建築上和運輸上的搬運工這些沒有很高技術要求的人你就多找點，回去跟老爺子打聲招呼。」柳雲很快就幫我陳國解決了問題。
「那這個肯定沒問題。」
「但是有一點，就是這次回去必須保證安全，該帶上的證件帶好，備用的件、油什麼的就跟不要你說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能喝酒，如果誰在喝酒後踫車子，我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就立刻給我走人，這一點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也包括你。」別看柳雲很好說話，但是有些地方是不能縱容的，這一點柳雲看得很重。
「我知道了。」
「陳哥，有些事情我早就該跟你說一下了。就是之前說過的接下來發展的情況，我知道你時候很適合目前的這個位置但是我暫時沒有其他人來代替你。這次我必須建立一個有限的計劃，這邊的建築公司加上運輸公司還有貿易公司，目前看起來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但是隨著後續的發展我不得不考慮其他的職業經理人。」
「這一點，我完全理解，我們這一批人都能理解，我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陳國自己知道這一天回到，自己從心里來講也不是很願意一直做這些，實在是無法勝任。
「我會考察一批跟你一起的這些人，然後再從外面引進一些人。這批人我會一視同仁對待，出現好的我會使他們有更好的空間，如果出現了不太好的情況我也會處理的，這個我的跟你說清楚，畢竟這些人是一起過來的，我的目標不是賺了錢就走的是要一種做下去做大做強的企業乃至商業帝國。或許有一天我不在此途了，也不希望我一手建立的企業是一個曇花一現的存在，這不是我的風格，我想你也不會如此的。」
「那怎麼招人？大街上可沒有那些你說的人才。」
「登報紙，上電視，開出年薪十萬來。」
「十萬，這個誰敢拿？「陳國有點懵了，他不知道柳雲這是打的什麼主意。
「如果真的有人敢接下這個十萬年薪的職位，你說他最起碼一點就是膽量大，就算沒有真本事也不至于虧到哪去，如果真的有本事咱們十萬塊的年薪必須讓他創造出對得起這個價位的價值出來。至于登報紙上電視什麼的，這一來打開了知名度，二來也是一種宣傳策略，這樣影響大了，來的人多了，不管怎麼樣也得弄幾個人才吧。這可是一舉多得的事，值得去做。」
「行，這個事情年前就辦，這樣可以乘著春節回家的這陣風吹得更廣一下。」
「還有就是，這邊的倉庫你找一個人幫我看著，只有我打電話你才能讓他放行，其他人一概不得進來。你們的辦公地點也要搬走，等對面的新大樓建成後你們就在新大樓辦公，這樣也好照應著。」柳雲的這些家底可是自己未來的基礎。
「這不是柳公子嘛？」
伴隨著一陣喧鬧的摩托聲李瑞就進來了，直接就開到了大堂里面，看來他這個「活閻王」的外號倒也不假。
「李公子這是有何指教？」
「陳國你先出去吧，這事你辦不了。正主在，也省事了。」邊說邊月兌下手套，倒是一副很拉風的半指手套不過手凍得通紅，這伙也在搓著手。
「陳哥，你先去忙吧。我說的幾個事你多上點心。」柳雲看到陳國沒有出去就知道他在等自己說話，這一點算是被這個社會所改變的。
「我听說你手上有些古董？」這位也是真的很直接。
「有。」
「我想買一批。」
「你知道一件有年份的古董值幾個錢？」柳雲一听就知道這小子上次的那本書絕對是有人指點過了，不然不會問出這麼傻的問題。
「其實也不是我想買，而是有人找到我想買，我就是一個中間人。」李瑞也不隱瞞。
「什麼樣的他能接受？重器還是家具？玉石還是書畫？」柳雲只好這麼問了。
「越貴越好！那邊過來的，不缺錢。」有點不耐煩了。
柳雲感覺這件事情不大對頭，他不說話在想。
「對方希望你弄出去後再付尾款，而且不放心別人，希望你親自動手，當然費用絕對夠你出手的。」本來听柳雲說這句還有點上火的李瑞瞪著眼楮看著柳雲，眼神直直的甚至有的人。
「你怎麼知道的？」李瑞已經不顧什麼風度了，直接過來抓住了柳雲的手。
「最近市里面的來了一位書記，好像還是外調過來的。」
「有人要動我叔？」
「你覺得你值得別人會為了你花這麼大代價嗎？」
「王八蛋！」李瑞這就要轉身走人。
「小子這件事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我就欠你一個大人情，如果不是那你還是收拾收拾早點離開這吧。」在臨出門的時候他頭也沒回的說了這麼一句。
「喂，你好，你找哪位？」
「爸，是我，老二。」
「什麼事？這兩天你比我還忙，早晚見不到人。」
「等我告訴你下面這事，估計你或者你們這個系統可能有的忙了。」
「你小子別給我玩出大簍子來。」說到工作的事柳城不開玩笑了。
「你記一下號碼，過兩分鐘再打過來。」說完報了一個號碼就掛斷了。
柳雲在電話里把事情說了，也把自己的一些猜測說了出來，柳城听了並沒有說什麼，一時間有點沉默。
「你確定這事。」這可不能馬虎，這是一個機遇，如果自己把握好時機加上操作得當估計年後就能往上提一提，如果錯了白忙一場不算，對以後的上升有一點的影響。這就看這個收益和風險的對比了，還加上運氣。
「你自己回女乃女乃家吧，學校我會幫你請假的。」
「好的。」
半個小時候，柳雲收拾好讓陳國把他送回來女乃女乃家了。柳城也拿著最近這段時間有些異常的出入關表格進了最高領導辦公室。
「小雲，你先回家。女乃女乃中午回去給你做好吃的，現在有點忙。」爺爺女乃女乃看到柳雲來很是熱情，但是這麼大一個超市又是新鮮事物又是年根人手根本就不夠，女乃女乃也沒辦法。
「我也幫忙，好歹我也是五年級了，算賬還是沒問題的。」既然這樣干脆就在這一起好了。在爺爺的監督下好幾個結賬都沒問題，只是速度上有點慢，這是熟練度的問題，爺爺女乃女乃也就不管他了，再說真的錯了都是鄉里鄉親的也不算吃多大虧。
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柳雲慢慢發現了規律，把東西稍微做了一些調整，東西好計算而且還能方便裝袋，效率一下子提高了，很快中午的時候那一波客流過去總算沒出什麼亂子。
「中午的時候就在附近找一家叫他們炒兩菜送過來，這段時間這麼忙，你們也注意身體。」柳雲對于自己的爺爺女乃女乃還是有感情的，或者說爺爺是早一個發現柳雲不同于常人的孩子，因為爺爺比他爸爸有經驗而且那幾年爸爸一直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只是注意到他們兄妹的身體情況至于其他行為異常很難察覺，再說沒有經驗根本判斷不了。爺爺看到他的情況還帶他去看過醫生，只是身體不僅僅是沒有問題而且是十分健康。所以他們中間有過一次談話，不過相對而言的深度不及跟柳城那次，但是震撼程度還是給老爺子不小的壓力。那個時候剛剛說話走路的孫子，不到三歲居然很認真的談起為什麼媽媽不能跟他們一起這樣的問題，讓老爺子對這個孫子感情很復雜，既是愛憐更是愧疚，所以跟柳雲一起有些抗拒。
「爺爺女乃女乃，下午也沒什麼太多的事，我就出去玩玩。」柳雲不想自己真的變成了一個月兌離了這個社會，心態問題如果變成了老頭子估計自己也真的變成了老頭子，或許那幾本書自己要好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