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非夜一咬牙,不以為然,「一點都不痛,哼,就這點痛而已,大爺我還不在乎呢!這點小病小痛,怎麼會打倒本少爺!」
容惜無語的翻個白眼,「唐非夜,你就是一只煮熟的死鴨子。」除了嘴硬。
「煮熟的死鴨子,怎麼也好過野鴨子。」
「也對,說來說去,你終歸還是鴨子。」暗暗寓指。
唐非夜似絲毫也不在意,笑意盈盈的說道,「惜惜,我是病號,不要刺•激我。」
來到廁所,唐非夜整張臉都白了,可想而知他有多疼。
容惜看得都心顫不已,又疼又癢,「唐二,你沒事吧?」
唐非夜冒著冷汗,搖搖頭,「惜惜,替我解褲子吧。」
容惜咬牙,本想罵兩句,但看到他一臉虛月兌無力那般,還是听話的去他解了褲子。
這個時候,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這人啊,真是無語了,都成這樣了,還不忘記佔便宜,調•戲人。
見她竟然一句話也不說,就替他解了。
向來習慣她要斗嘴逞口舌的他,反倒是奇怪了,「惜惜,你今怎麼這麼听話了?」
容惜哼了哼,「我若不听話,你想一輩子呆在廁所里啊。」
唐非夜聳了聳肩,因為實在疼,當真也沒啥心情調•戲一下她了。
乖乖的尿完,讓她扶著回到病房。
容惜小心翼翼的扶他上床,擔心他會撞到床邊的桌子,便提醒道,「唐二,小心別撞到桌子。」
「知道啦,我眼楮又不是斜視。而且,這該死的桌子怎麼敢撞我呢!」
「不敢撞你,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就是我,唐非夜!」
「唐非夜又是誰啊!桌子還不敢撞你了!」
「唐非夜就是唐非夜,天空底下不一樣的唐非夜!」
「不一樣,染色的?」
「嗯。」
「我切,你就算全身都染成金色,你還是唐非夜,兩只眼楮兩只耳朵一張鼻子一張嘴巴。最重要的是,這桌子敲在身上,你照樣會少塊肉。」
一邊說著一邊將他扶上床。
容惜替他拉被子,可能是不小心踫到他的傷口了。
他疼得一陣 牙咧齒的。
容惜緊張的看著他問,「唐二,怎麼了?是不是踫到你了。」
他白著臉,點頭。
容惜更是緊張,「是不是很疼。」
唐非夜臉都疼皺了,「我就知道你疼我……」
容惜真有恨不得一掌拍死他的沖動,「唐非夜,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斗嘴呢。是不是很疼?要不要找醫生來看看。」
唐非夜捂著月復部,「不要,我就要感覺這種真真實實的痛。」
「……」
「只有這種真實的痛,我才能記住,曾經有個女人,她是如何的傷害我。」
「……」容惜心一揪,熱淚涌上來,「唐二,能不能別翻舊事。」
「這不是舊事,就發生在三個小時之前,哼,無情的女人!」雙手有些微顫的勾起她的下巴,因為疼痛,使得他看上去虛弱不堪,「惜惜,就算爭吵,為什麼要想著離開?你可真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