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一驚,「怎麼會這樣?」
還不是因為你……
雷達暗忖,唉,其實,他也不知道老大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只不過,不用猜想,他都知道,能引起老大情緒波動的,只有容惜一個。
坐上雷達的車,行了好長一段路後。
對路標不是很熟悉的她,也分出一個方向。不由得皺起眉,「雷達,不是要去醫院嗎?這條路不是去醫院的吧?」
倒有點像去「夜惜」的。
道路拐彎,雷達減速,「是啊,老大出院了。一個星期前就出院了。」
「出院了?他的傷好了嗎?」容惜悶悶不樂的問。
「沒有,可是,老大卻執意要出院。」
容惜不再說話。
雷達也一路沉默的開著車。
汽車到達了「夜惜」,雷達停好車,下來替容惜開了門。
容惜拎了包就出來。
雷達道,「容小姐,你快點上去吧。我就不上去了,有什麼事,就打我的電話,我一定會第一時間趕過來的。」
容惜點了點頭,揣著顆緊張的心情進了別墅。
她直接就上了樓,輕輕的推開他們曾經的臥室房門。
唐非夜果然躺在床上,睡得很難受似的。
容惜心一緊,慢慢走到床邊。
他似乎也瘦了,下巴上長著微微的胡渣,顯得有些頹廢,卻增添了幾許的男人味。
他的面容,觸手可及……
容惜忍不住伸出手,觸模他的臉頰。
這一觸,嚇得縮回來。
好燙!
這才注意到,他因發燒燒的滿臉通紅,皮膚干燥,眉頭難受的鎖緊,嘴唇發干發紅。
他是真的燒得很嚴重。
而且,屬于干燒,不出汗出發燒的那種。
容惜去樓下,取了熱水,吩咐李阿姨熬點清粥。
上了樓,容惜坐在床邊,浸濕毛巾。
溫熱的毛巾貼在他的額頭上。
容惜又浸濕另一塊毛巾,小心翼翼的替他擦著身子。
忙碌一個多小時,如此反復五六次擦身降溫。她的努力終于有了結果,唐非夜微微出汗。
容惜也沒敢閑下來,繼續擦身。
很快,唐非夜就出了一身的大汗,衣服褲子都濕了。
容惜想也不想,馬上去找衣服。
他全身濕透,必須把衣服給換下來。
不然,容易感冒。
別燒還未好,又染上感冒,那樣會很難受的。
因為擔心、緊張。
容惜沒有多想,就將他的上衣扒下來,再替他套上件睡衣。
直到她將他的褲子給扒了下來,她的臉才開始微微發燙,染上了紅紅的顏色。
見他還昏迷,容惜鄙視自己。
容惜,你也太不純潔了。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在想什麼呢?
拿了睡褲正要替他穿上,卻看到他連那小內內也是濕了一大片。
容惜糾結了。
要不要替他連那個也月兌下來呢?
月兌……不月兌!?
最終,一咬牙,她還是決定月兌。
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看見他的。
而且,他現在昏迷著,他也不會知道。
過後,自己打死不承認就罷了。
想到這,容惜馬上動手,拉下他的小內內,眼楮卻不太敢放到上面。
容惜去拿褲子,手無意的卻踫到他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