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不給看……
說了不給看……
真心不給看……
我發誓絕對不是在湊字數……
好孩子听話,不要看……
對,就是這樣……
她渾身軟綿無力,月復部酸痛,**卻被燎得火熱,又酥又麻,似享受又似折磨。
他騎在她的身上,食指沾上了她下處分泌的透明花津,染抹在了她胸前的白玉上。
「笑笑總是這麼倔,可它似乎坦誠得很吶。」
被挑開的花瓣兒受著刺激,汁水吸附著他的龍柱,有著花津作潤滑,何梓修挑著一
道便貫穿進去了,感受通壁內的曲折,他的**晃動,她也隨之擺動,越來越劇烈,似乎是要在她懷孕不能房事的日子前將往後的幾個月給補償回來。
琵琶急奏,一曲終。
卻不料夜夜笙歌,夜夜如此,在從享受轉為折磨時,她更多的是懷疑何梓修是吃什麼長大的。小果子給她出了個法子,說男人在****起來時怎樣也不肯罷休的。
唯一能讓他松懈下來的唯有瀉出體中津液,這樣便沒了力道折磨她。
說得極其似一回事,好似他真做過男人那般,龍笑笑鄙視。
卻也學著民間簿子中將自己打扮得性感露骨,動作話語也嫵媚許多,勢必讓他先行乖乖繳槍投降……
她撩開自己薄如蟬翼的裙擺,露出雪白的大腿,半仰著身子,從小腿根往上撫模,時不時勾唇笑靨……當見何梓修咽了咽口水時暗知起了反作用,可為時已晚。
因為夜里做了太多的事,早上起不來也是常有的,何梓修體諒她的艱苦,特許不上早朝,繼續干活。其實她白天完全下不了床了好麼?和一腿腳都癱瘓的人有什麼兩樣。
何梓修卻依舊自在,真真是讓人不服氣!
今日又來十問請平安脈,龍笑笑躺在軟榻上都覺得骨頭硌得慌,攤了攤手,昏昏睡去。夢里她又夢見了許久之前,那個同樣的夢。
她怕是要從皇位上跌下來了……翻來覆去不復安寧。
十問把了脈後何梓修悄聲詢問道,「胎兒可安然無恙?」
十問有些沉默,半響,「王爺,月復中胎兒情況有些復雜,畢竟陛下有孕,還是收斂收斂得好。」
這王爺憑借自己在朝廷中黨羽眾多,相貌不凡,便任意妄為。陛下在手中怕也只是傀儡,且知曉陛下有孕還敢大肆作為,囂張,囂張,真不知當今陛下是何作想。
何梓修見平日行為被戳穿並未表現出一絲不悅,「太醫有勞。」
心里確實想著若不是外傳聞有游醫天下昌平,他是堂堂親王,龍笑笑是一國之君,他們之事何來旁人參手。像這樣該糊涂時不糊涂之人,真想一刀除去。
十問連忙擺手,「不敢不敢,王爺客氣了,」他補充到,「另外,陛下這懷孕的身子受了驚嚇自是容易落胎。」心中不想同這樣不珍惜女子的男人再言,他拱了手便告辭。
何梓修望著十問穿過青翠幽樹遠去的背影,面無表情,攥緊十指,恍若墨水一點,在宣紙上,心中有計黯然成型。
他,不能讓龍笑笑誕下龍子,那將是他成王道路上最大的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