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讓自己被人看笑話,也不想蘇雪薇這般得意,夏悅故作難過道︰「沒事兒,我不怪你姐姐,是我不對,我當時應該和媽媽說清楚的。你那時對我開槍,不是想殺我,而我,也不是生你的氣不和你說話,只是被嚇著了,所以才一路上沒有說話,不然,也不會讓你以為是我在生你氣,告訴了媽媽,我應該和你們解釋清楚了,嗚現在,媽媽怪我,怪我不該因為這事兒和你生氣而趕我出來,嗚,我,我不怪她,也不怪你,只,只怪我自己……」說到這兒,夏悅故意放低了語氣,像是想到了什麼傷心似的,輕輕低泣。
而圍觀的群眾,在听到「開槍」那兩個敏感的字眼時,頓時激動了起來。
「天吶,你們听到了嗎?她竟然對著自己的妹妹開槍。」
「是啊是啊,真沒想到哎,對著自己的妹妹也下得手,她的心是什麼做的?」
「我估計是黑心做的,不然哪做得出來。」
「就是就是,這也太狠了,而且你們听到了,她居然還惡人先告狀,把妹妹趕了出來。」……
蘇雪薇听著這些話臉都黑了,心里氣得不行,這些都是什麼人呀,他們憑什麼這麼說自己?
她可是堂堂的蘇家大小姐,哪輪到這些人對自己說三道四。
氣憤不平的蘇雪薇轉頭看向一直微垂著的頭的夏悅,心里暗恨,這丫頭,果然有本事**別人的情緒,這不,自家大哥不正抱著她輕聲安慰嗎?
明明被人議論的是她,明明受欺負的是她,可她的好哥哥,居然不安慰自己,偏偏去安慰一個外人?
她夏悅有什麼好?自己重生歸來,有異能有外貌有空間有能力,樣樣都比她夏悅強,明明在她沒出現之前,所有人都圍著自己轉的,可自從她回來後,哥哥的心,明顯開始偏向于她,這是為什麼?難道這個賤人的吸引力就如此之大?
她不信,她蘇雪薇偏偏不信這個邪。
夏悅被蘇宏揚抱在懷里,很是不自在,想掙月兌,蘇宏揚卻不讓,反而抱得更緊,微紅著臉,她只能將頭埋在他的懷里,掩住自己內心那一絲羞澀。
不過,眼角的余光在看到蘇雪薇氣憤的神色時,她還是非常高興的,哼,蘇雪薇啊蘇雪薇,難道你以為只有你會演嗎?
要知道這具身體原本就有一種楚楚動人氣質,只要稍微那麼一作,就能勾起人們的保護感。而一直以來夏悅卻未曾這麼做過,不是不屑,只是不想引起女主的反感,與她的為敵罷了。
穿越成原身,不是夏悅的意願,但既然穿越成了她,在知道原主與女主之間的糾葛,她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兒同情女主的,也理解女主對原身的恨意,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只是因為原身前世,的的確確對不起女主。
可忍讓並不代表她懼怕,並不代表她真的要一味忍讓,她給過女主很多次提示,就像她並沒有再像原身那般和女主的未婚夫發生**,並沒有像原身那般搶奪女主在父母心中的地位,反而一直以來極力減小自己的存在等等。
然而盡管自己做到如此,蘇雪薇卻始終咄咄逼人,不願放過自己,甚至公然想要殺了自己。既然這樣,她為什麼還要退縮?為什麼還要忍讓?
「你……」正當蘇雪薇憤怒不已的時候,蘭縴突然來了,看著眼前的情況露出不解,這是怎麼了?
「悅悅?」
「縴縴!」夏悅欣喜的想要轉身,奈何蘇宏揚仍未松開手,不由羞惱的捏了捏他的胸膛。
「嘶!!」這丫頭,手勁兒還挺大,蘇宏揚悶疼的擰了擰眉,暗想道。
「松開啦!!」夏悅瞪著他,叫別人看了像什麼事兒啊。
得,丫頭真惱了,蘇宏揚只得松開手,佳人離開懷抱讓他多少有點兒不適,松開的手緊了緊,很想再將夏悅拉回來。
「悅悅,你跟他是怎麼回事兒啊?我怎麼看著你們像?嗯???快說,你和他是不是????」蘭縴拉過夏悅走到一旁,悄聲呢喃道,眼神還不時往夏悅身後看去,見蘇宏揚一直注視著夏悅,眼里透露著溫柔,越發覺得他倆之間有什麼。
「是什麼?別亂想啊,我跟他可沒什麼,再說了,他是我哥,我倆之間能有什麼,什麼也沒有。」被蘭縴戲謔的神情看得頗為不自在,夏悅有些語無倫次道。
「哦哦,是嗎?」蘭縴的表情明顯不信,讓夏悅很是無語,「是啊是啊,好了,說說怎麼就你一個人啊,其他人呢?怎麼沒來?」往蘭縴身後看了看,夏悅很是疑惑的問道。
說到這事兒,蘭縴立即收起戲謔的神情,心焦道︰「我就是怕你在這兒等我們,才特意過來通知你的,今天我們不出任務了,我哥還有沈隊長他倆都病了。」
「病了?怎麼回事兒?有沒有去基地的醫護室看看?」听到竟然是蘭樺和沈斌豐生病了,夏悅一驚,焦聲問道。
而站在她身後的蘇宏揚,看著夏悅擔憂的神色,關心的走上前,睨了一眼蘭縴沉聲道︰「出了什麼事兒?」
「沒,沒什麼事兒,蘇大隊長,就我哥他們病了。」蘭縴沒想到蘇宏揚這座大神會突然上前,頓時嚇了一跳,連說話都有點兒結巴。
「哦,你哥???他們得了什麼病?」那麼,悅悅是在擔心一個男人了?蘇宏揚眼眸微眯,不知為何,看得夏悅和蘭縴兩人心中一緊,感覺周身溫度似乎在噌噌噌下降,一絲危險縈繞在心頭。
「是啊縴縴,樺哥他們怎麼了?」夏悅在旁急聲道。
樺哥?叫得還挺親熱?悅悅和他已經這麼熟了麼,蘇宏揚不悅的想道。
「不是什麼大病,就昨天受了點兒涼,感冒發燒了,這會兒人沒什麼力氣,在家躺著呢。」蘭縴一邊說著一邊撫了撫手臂,忽,怎麼這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