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楊恆兄弟之名真是如雷貫耳,想不到我拓跋驚仙今天居然可以見到,幸甚至哉,幸甚至哉!」突然,拓跋太子大笑著向楊恆大步踏來,語氣豪邁,讓誰看來,都會贊嘆一聲好一個豪放的漢子,令人不由自主的產生好感。
不過,楊恆覺醒了七竅玲瓏心,心思何等敏銳,他立刻就能察覺對方沒安好心。不過,他依舊笑臉相迎,裝出一副‘閣下真是性情中人,很對我的胃口’的意思,道︰「早就听說拓跋太子真性情、真豪情,交友遍天下,今日一見,果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更甚聞名。」
「叫什麼太子」拓跋驚仙罷罷手,佯怒道,「論年齡,我要比你痴長幾歲,如果看得起我,就喊我一句哥哥即可!」
「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驚仙兄!」楊恆道。
「哈哈哈哈好兄弟!」拓跋驚仙大笑著拍了拍楊恆的肩膀,似乎能為找到這樣一個知己而發自內心的開心,「走!我們痛飲三百杯!」
楊恆微不可察的與拓跋驚仙拉開一段距離,他雖然也是一米八幾的身高,可對方足足兩米二左右,像是鐵塔一般,楊恆可不想吃他唾沫星。
「好啦!你們搞基我不管,但速度給本宮找個涼快點的地再搞!」
突然,一陣不耐煩的聲音在楊恆心中響起,除了小白還能有誰。
正含笑點頭的楊恆听聞此言,臉皮不由得一陣抽搐。模著渾身滾燙,似乎連皮毛都要燃燒的小白,楊恆心意一動,一股精純的元力涌入小白四肢百骸,甚至可以控制其內分泌,使其體內水分不會流逝。同時,他還傳音小白,幫助其毛孔張合之間吸收熱量,迅速轉化、集中,從口中噴出。
「呼呼」一口熱氣從小白口中噴出,它頓時感覺渾身清涼,忍不住一聲舒服的申吟。
「哦好舒服!」不知是不是小白有意為之,這聲**的申吟在楊恆心底響起。
楊恆一個趔趄,差點沒有摔倒。要知道小白本身就擅長精神攻擊,這陣申吟聲,頓時讓人雄性激素激增。
「楊恆兄弟快坐!」這時,那名月兌胎境侍者從空間戒指中取出毛毯,擺上酒肉、水果。酒是果酒,在這種近一二百度的高溫下,不宜飲烈酒。肉也都是一些奇怪動物的肉,看上去不怎麼好看,有蛇有青蛙,甚至還有個胎盤,不知是人的還是動物的。
「來!我給你介紹,這位是雲老,西漠帝國的供奉,這位是」拓跋驚仙很熱情的一一介紹不提。
朱子豪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夏達,風度翩翩,連吃東西都很細膩,給人一種十分儒雅的感覺。而雲老只是淡淡的看了眼楊恆,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這是好東西,大補之物!」拓跋驚仙用匕首切下塊胎盤,遞給楊恆,上面還有些血絲,一看就知道只有六層熟。
「額我最近上火,還是吃點水果比較好!」楊恆一陣惡寒,忙抓起一串葡萄,開門見山道,「拓跋太子來此也應該是為了火龍果吧!」
可能是與西漠帝國特殊的環境有關,拓跋驚仙拿出的水果都是特產,而且甘甜可口,而且還有幾盤居然蘊含元氣,可算得上是靈果了,楊恆和小白毫不客氣,大快朵頤。
「不錯,我想楊恆兄弟也是為此而來吧!」拓跋驚仙大口吃著胎盤,直言不諱,顯得很是光明磊落,「這樣,你先進去采摘,若是能將其摘去那是最好,你若不行,我的人再進去,如何?」
「這」楊恆裝出一副一好意思的模樣,欲言又止。
「好啦!不要婆婆媽媽的,就當是為兄給老弟的見面禮了!」拓跋一揮手,顯得豪氣干雲。
「其實,我想說的是,這真他媽實在是太好了!」楊恆雖心中如此嘀咕,但臉上還是露出了十分感激的神色,把剩下的葡萄一口吃完,道,「事不宜遲,那小弟就先進去一試了!」
「哈哈哈哈那就祝老弟馬到成功!」拓跋驚仙大笑道。
「雲老,您看此人如何!」待楊恆走進石林,拓跋驚仙把玩著手中的匕首,很是冷靜的問道。
「深不可測!」雲老臉上有了一抹凝重,「如果我所料不差,他的修為比自豪的修為還要高些,幾乎已是絕頂峰的境界。」
「那您」拓跋驚仙有些吃驚,甚至眼中還有一絲嫉妒的神色,把玩匕首的右手不由得一頓。
「放心好了」雲老一揮手,眼眸中凶光乍現,「從他不時流露出的氣機來看,他的境界還極不穩定,異果的能量根本能完全吸收,我現在甚至懷疑他根本就沒有能力掌控那股能量,恐怕連火蜥蜴王的對手都不是,到頭來,他依舊是我的口中餐、月復中食!」
「#¥@%¥」
石林中陣陣鬼哭狼嚎之音響徹。
在外面是根本看不清石林內部情況的,可是一腳踏入石林內部,立馬就狂風驟起,比外面的大風迅猛數倍,連地上的砂石都能吹起,可見度十分的低,就像是來到沙塵暴中心。
「熱啊!熱死本小姐了!」楊恆心中立馬出現了小白氣喘吁吁的形象,雖然他一直在不間斷的灌輸元力,奈何這里的溫度實在太高,最起碼也得有一百五十度的樣子。連楊恆都感覺到了一絲燥熱,更別提小白了,「你不會被他表面所蒙蔽了,那個拓跋驚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彎彎腸子太多,讓我們先來,肯定沒按什麼好心,你可不要上當了。」
「放心吧,我自有定奪,想讓我開路,哪有這麼好的事情,非讓他們竹籃打水一場空不可。」楊恆眼中厲芒一閃,而後緩緩閉上眼楮,用心感應起來。這是個陰陽大陣,雖說依他微末的陣法造詣,根本難以破解,可是用心力感應熱冷,還是可以做到的。
就這樣,楊恆一動不動,足足將近半個時辰後才唰地睜開雙眼,然後順著自己所感應的陰煞之地前行。這個陰陽大陣十分怪異,陽陣在明、陰陣在暗,一陰一陽,一明一暗,太極渾圓,形成一種無與倫比的大勢、意境。他雖然僅僅是心力探查、計算一番,可依舊獲益匪淺,對太極陰陽的理解更加深刻。
心意一動,小白便被一個氣流形成的太極球包住,是透明的,像是水做而成。陽魚吸收周圍熱量,陰極卻由地底陰煞之氣組成。
就這樣,楊恆一邊演化太極球,進行改進、完善,一邊向石林深處走去。事實上,他所行走的方向上,溫度依舊是二百度以上,並沒有絲毫的涼爽之意。但,這正是此陣的奧妙之處,因為陰煞之氣全部都聚集在地下,在上面只能感應到一絲若有如無的陰氣,主要還是炙熱,就像是走在火爐上。
「到了麼?」不知過了多久,小白感覺仿佛過了幾十年似的,終于等到楊恆停下,忙有氣無力的問道。
楊恆沒有說話,只是拍了拍小白的腦袋,緊盯著三丈之外的一道風柱。這道風柱不過一人合抱那麼粗,就這麼靜靜的懸浮,就像是它周圍的石樹一般,亙古長存。
「 !」楊恆一腳將一塊人頭大小的石塊踢進去。
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這塊常年被磨打的堅硬石塊,居然噗的一下子粉碎,成為石屑、細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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