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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如往常一般平靜,每個人都在忙著自己手中的事情。布妮熟練的推開那扇辦公室的門,她的主治醫師也依舊像第一次見到的一樣,面帶口罩,低頭整理病例。

布妮關門,直接坐到他的面前,切入正題︰「醫生,我想問一下,懷孕期間孕婦如果持續消瘦會怎麼樣?」

醫生抬起頭看著布妮,口罩下的面容淺淺的笑︰「還是害喜很厲害?」

布妮搖頭︰「你給我的藥很好,不是那麼厲害了。」

「布妮。」醫生叫了一聲,布妮靜靜的等著他要說的話。醫生放下筆,移動鼠標在電腦上點了一番,邊說︰「加入卡迦索怎麼樣?」

布妮的睫毛顫抖了一下,不敢相信剛剛醫生說了什麼事情。

醫生重復「加入卡迦索,幫我們對付安家!」

布妮听清楚了,醫生將電腦反轉過來,使屏幕對著布妮,她看著屏幕,畫面停留在郵箱發送頁面,當著布妮的面,他點了回車鍵。郵件發送成功,她的眉頭緊鎖,看見了收件人是辰浠︰「你發了什麼?」

「哦∼想看?」

布妮不做聲看著他,他點開視頻,視頻開頭就是布妮被人扛進一個小巷子里面。接著畫面轉到一個昏暗的房間內,她躺在床上,一個男生站在床頭,薩爵帶著兩個人關門離去。

她听到一點悉窣的聲音,從她喉嚨里發出的細微的聲音。布妮皺眉,十指指尖冰冷。

辰浠提前回家,見到家里沒有人,倒了一杯溫開水後走進書房,打開電腦正好看見那封未查看的郵件,他點了進去。

布妮看見那個男人走向了她的床鋪,坐在她的身旁,開始一顆一顆解著她的扣子,突然他停了下來,轉頭看著鏡頭,似乎發現了什麼,走近攝像頭,接著畫面一片黑白。房間昏暗,她看不清視頻里男生的臉。

辰浠握著杯子的力道加大,粉紅的指甲泛起憤怒的蒼白。

布妮咬牙,雙手握成拳頭緊緊拽著裙擺,嘴縫里吐出幾個字︰「這又能說明什麼?」

醫生饒有興趣的看著布妮的反應︰「別急,好戲在後頭。」

畫面轉到房門的走廊上,短短續續的,電腦里傳出衣服撕破還夾雜著非常細微床鋪搖曳的曖昧聲!布妮突然感到一塊大石頭壓在她心頭上一般,喘不過氣。那晚的記憶片段依稀還在目,听到這聲音,加上她的記憶,而且視頻中的表現,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起身想走,醫生迅速拉住她的手,將她牢牢桎梏在牆上,她全身被她壓制住,無法反抗。他陰冷之氣散發開來,布妮透過他的雙眸認出了他——薩爵。

薩爵見她失神的樣子,得意︰「怎麼?不敢看下去了,好戲開始了!」

他強制的使布妮轉頭,布妮見到視頻快進了,里面的時間推遲30分鐘後,正常播放。走廊暗處走出一個男生,由于監視器和燈光問題,她只知道那是一個男人的輪廓。那個男人敲了敲房門,兩分鐘過後,里面的男人才提著外套走出來。外面的男人走進去,里面的男人在門外看了一會兒後關上門離開,兩人沒有過多的話語。接著,視頻又快進,將近兩個小時後,那個男人才慢慢悠悠的走出房間離開。

辰浠皺眉,合上電腦,雙目緊閉疲憊的靠在桌椅上揉著兩眼之間,疑惑。到底是什麼人發的?出于什麼目的?

薩爵緊緊抱著布妮,能感覺的到她身體的僵硬。她的腦袋一片空白,那晚,她原本以為只是個夢境,不是真的。辰夏為什麼要騙她,騙她她們是在一個倉庫里發現她的?是真的怕她胡思亂想還是在掩蓋一些事實?

她腦子一片空白,他開口嘲諷「哼……怎麼樣,還覺得你是個清純的玉女嗎?被……輪……奸……過……的甚至……連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

布妮的睫毛輕顫,雙眸空洞無焦距的對著眼前的薩爵。他的話仿佛將她打入了一個無底深淵,瞬間,她的世界黑白顛倒。

他得意的欣賞著她面流恐懼,這種將一個處于巔峰的人拉入地獄給了他一種痛快感︰「不要忘記了,我已經將視頻發給了你的安辰浠,你說……他……會怎麼想?」

听到他的名字,她的心跳漏了一拍,隨即掙扎起來,怎奈他狡猾的制住了她每一個可以發力點。

他看著手足無措的她諷笑︰「就憑你非洲五年學的毛皮還想和我,和卡迦索抗衡?哼……不自量力。」

布妮依舊掙扎著,嘴縫里艱難的吐出︰「放開我。」

說實話,布妮也不是一個弱者,但是只要他控制住人發力的關節位點,想要限制一個人的行動是輕而易舉的。

薩爵︰「放開你?回去找你的男人嗎?你說當被一個女人背叛之後,哪個男人還會繼續留戀?」

布妮緊咬牙︰「不要把辰浠和那些骯髒的男人相提並論。」

「骯髒?相提並論?呵呵……不要忘了,骯髒的是你,至于相提並論……他的女人已經不是他一個人的,曾以為是自己的孩子還指不定是哪一個人的!被帶了綠帽子的男人你還指望他對你向從前一樣嗎?可笑!」

她的眼里開始有淚光︰「誰說我骯髒了?我做了什麼?什麼都沒有做!那視頻根本就是假的。」她沒有依據說那是假的,在她的記憶片段和那視頻完全吻合。

薩爵欣賞著她喪失理智後的無謂掙扎,趣味爬上嘴角︰「你不知道做了什麼嗎?讓我來告訴你。」

邊說著,他騰出一只手探入她的裙里,模著她光滑的大腿。她渾身的汗毛豎起,身子僵硬,一直試圖擺月兌他那只附滿老繭在她大腿間游走的手掌。他笑意加大,手慢慢往上,移到她的大腿內側。她失控的在他耳邊大吼︰「放開!」他的動作停頓了,女人高八音還是有一定的震撼力的,而且還是在耳邊。她見他皺眉緩解,在她腿間的手也停頓了,她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開始在他耳邊不停的吼叫。

薩爵怒,臉上笑意不再,手迅速鉗住她的雙頜,緊緊掐著,將她的腦袋死死抵在牆壁之上。她的頭無力的後仰,臉上傳來的劇烈疼痛感使她倒吸了一口氣。她听見薩爵在她耳邊說︰「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試著消磨它。」

她疼痛,更多的是無助!是絕望!是心灰意冷!她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此時,她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做才能逃離他的魔爪?

「呃……你好,醫生……」

他回頭,門口一個清潔工拿著桶,不好意思的拉著門把半開著門看著門內兩人曖昧的姿勢。

他惱怒,她欣喜,他窘迫。

隨即,趁他分散注意力時,她掙月兌,以她的速度逃出辦公室。門口的清潔工被她推到在地上,桶里的水也撒了一地。薩爵看著逃跑的布妮,沒有下一步動作,而是轉身坐回位置上。

清潔工立馬激靈的起身,抖落已濕的褲腿上剩余的水珠。他無奈的搖搖頭,將桶提進辦公室,關上門,轉身,問︰「你埋伏在這里多久了?」

薩爵抬頭看著他,感覺中他和進來的清潔工的氣質,口氣,行為判若兩人。他問︰「你是誰?」

他直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著,翹起二郎腿,伸手在頸中模索,然後,他將模索到的皮角往外拉,很快,一副a的模樣呈現在他的眼前。

薩爵冷笑︰「你是故意的?」

他面不改色,冷冷的回了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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