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樓屋頂。
薩爵收起夜視望遠鏡交給身旁的a,a接過,通過望遠鏡看著漸漸遠去的直升機。「現在要怎麼辦呢?人都跑了。」
薩爵冷笑「哼,就憑那些小女敕娃,笑死人了。」他拿出身旁的h4架在肩膀上,瞄準遠處的直升機就是一個擊點,黑夜中,機尾的火光格外的明亮。
佩萱看著頭上的直升機被轟擊後的火光,受驚的一松手整個身子往下墜,辰浠急忙伸出手想要拉住佩萱,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她被夜吞噬在黑暗之中,辰浠腦子一熱也跟著跳了下去,辰夏驚恐的看著消失在黑夜中的兩個人。
薩爵放下h4,冷眼看著兩個黑影掉下「那里是什麼地方。」
a站在身後兩手插在褲兜里「堆尸的地方。」
「哦,就是用來處理叛徒的。」薩爵轉身下樓,身後的一些黑衣的男子跟在身後。
a在身後看著遠去的薩爵「我就不去了。」
薩爵沒有理他,依舊朝著他要去的方向走。他突然停下腳步朝著樓上的a說「對了,你一個小平頭的人你認識吧。」
a皺眉「你把她怎麼了。」
「她不知道規矩,我教她規矩,把她送到了堆尸崗里。」薩爵繼續朝前走。
a在閣樓頂上憤怒的喊了聲薩爵,他沒有回頭,a知道艾柯沒有救了,被送到堆尸崗里面的人都是已經半死不活的。
佩萱從飛機上掉落下來,當她以為她必死無疑時,身下壓上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還有一些東西擱著她的背生疼。
她爬起來,一股惡臭喂撲鼻而來,她模到了一團毛茸茸的東西,像是什麼東西的頭發。
憑借著微弱的月光,她看見她的身下壓著一個人,已經被她壓死了,嘴角邊吐出一些腐爛的粘狀物,在月光下涌動,她看清這個被她壓死的人的模樣,沒有眼楮,月復部上全部是疤痕,也沒有腳,指甲很長很尖。
再下面鋪著一具腐爛的軀體,上面覆滿蛆蟲。
她失神的尖叫一聲,看來她落下之前這個沒有腳的人在這邊啃食著這具腐爛生蟲的尸體,被她這麼一壓,剛吃進肚子里面的腐肉都隨著巨大的沖擊力吐了出來。
佩萱環顧四周,空曠的平地上堆滿尸體,有些都已經見到了白骨,還有幾個身體殘缺的人趴在尸體上吃著腐肉,不時還發出野獸般的吼叫聲。
可能是因為聞到了佩萱的味道,那些還活著的人朝佩萱狂奔而來,佩萱嚇得腳軟了,坐在尸堆中看著前來的那些似人似獸的東西超自己狂奔而來。
離佩萱最近的一個黑影將佩萱撲倒,緊緊的壓在他的身下,尖銳的指甲刺得佩萱生疼,低頭朝著佩萱就是一個撕咬。咬破了佩萱肩上的衣服,滋生細菌的牙齒深深的嵌進了佩萱女敕白的肩頭,她能感覺到自己肩上的肉被撕扯下來的感覺。
又一個人撲上佩萱的身子,拉著她的手臂,一手按著佩萱的臉頰,朝著佩萱的手臂一陣啃咬,嘴里殘留的幾個蛆蟲爬到佩萱被撕咬的地方附在她新鮮的血肉上。按著佩萱臉的手也用力的過猛,骯髒的指甲深深的嵌進佩萱臉部的肉里面,身上多處鑽心的疼痛讓佩萱撕心裂肺的叫喊著。
遠處趕來的人躍起要撲上佩萱的身體,辰浠趕到狠狠的將他踢出3米之遠,憤怒的抓起還趴在佩萱身上啃食佩萱的那些活人。
辰浠小心的扶起地上渾身是傷的佩萱——臉上的傷,肩上的傷,手臂上的傷,還有月復部上的抓傷。一股怒火竄上心頭怎麼也平復不了。
被激怒的活人都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聲蜷縮在地上,盡管沒有眼楮,沒有耳朵,沒有人的大部分的器官,有的甚至還沒有手腳,但是他們還是能夠感知到辰浠的所在地,紛紛朝辰浠撲去。
辰浠掏出懷里的槍,一顆子彈就是一個爆頭,半分鐘7個人倒地。
第八個人朝他撲來,他扣下扳機,可是沒有子彈射出,辰浠看著和他越來越近的人,朝他扔出手中的配槍,將他狠狠的砸暈在地。
地上滿是堆積的尸體,辰浠看見沒有東西朝他們進攻後松了一口氣。
他扶正佩萱,以前也听說過卡迦索的堆尸崗。用來處理叛徒的地方,她們身上有用的器官全部被挖出賣到黑市里,然後將這些半死不活的人拋棄在這里,她們完全失去了正常人的行為,變成一只只整日啃食身邊尸體為生的野獸。
辰浠感覺到腳下的小腿褲管內有東西在蠕動,他低頭,看見佩萱的身上,腳下和他的褲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沾滿了蛆蟲,一陣惡心涌上心頭,帶著佩萱轉身就走,趕緊走離這個卡迦索堆尸用的地方。
一轉身,他對上一個沒有面部的活人,是個小平頭,那是辰浠遺漏的一個人。面部明顯被什麼人用濃硫酸處理過,不時還向下滴出新鮮的血液,整張面部血肉模糊,貪婪的掛在樹枝上,有著微弱的呼吸聲。
辰浠看著那雙手皺眉,那人一絲不動的好像是被人挑斷了腳筋手筋。佩萱模模糊糊的感覺那人極像艾柯。
可是艾柯出現在這種地方是不可能的,很快佩萱就打消了這種疑慮,虛弱的閉上眼楮。
辰浠又感覺到了腳下有東西在動,遠處的森林傳來嘻嘻刷刷的聲音,好像是他們追了上來。
辰浠不敢多逗留,帶著佩萱急忙跑出堆尸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