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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華夏之神其名乃名

東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道,「我?」

洛基點了點頭,對于這個一招就將他制服的少年,他非常的在意……他是屬于哪里的神?

「誒~不要看我這樣,好歹也是老師啊。」東方溫和的笑,「托特負責教給你們文化課,包括人類的知識文化等等,我負責教大家[玩耍]。」

「哈?[玩耍]?我沒听錯吧?玩耍還要人特意來教嗎?」須佐能覺得不可思議。

「誒?現在你們這種程度的戰斗不是玩耍是什麼?」東方歪歪頭,「不過想想你們年紀還小,做到這個程度已經不錯了,值得表揚啊。畢竟我這麼大的時候可不怎麼爭氣,才剛剛掃平華夏的魔界,還是有少數惡魔給逃了。」

「托特等等我,我和你一起走。」托特步伐並未因為東方的呼聲而停下,只是稍微放慢了腳步,等著東方追上去,少年的抱怨與腳步聲一起遠去,「宙斯這麼瞧不起我,這種程度的損傷,我注入建築中的生命力會讓損傷自動修復的……真是略傷人啊,托特你找到伴侶沒有啊……不過你嘴這麼臭想和你在一起的女神我想應該沒有吧……」

隨著東方的離開,將須佐能和洛基釘住的樹葉也慢慢隱去其痕跡,變成了綠色的光點消失不見,兩人才站立起來,東方的殘音剛落,地上被劃出的幾道傷痕,雖然不快,但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恢復。

然而另眾神驚訝的重點並不在此。

「掃平華夏魔界……」留下的眾神面面相覷,均發現對方眼中的不可思議,「……東方!」

哈迪斯默默收回伸到空中的手,神色有些莫名憂郁,東方,好久不見。

突然覺得被拉入這個世界也並不完全是壞事了,至少再次見到了那個少年,既是救贖又是劫數的華夏之神,他果然還是原來的樣子,好像一點也沒有改變的樣子。

近人情卻,從少年出現他就一直隱藏在暗處,明明期待著見面,真的要見面的時候卻退縮了,待到神去樓空的時候才悵然若失——沒能見到呢,雖然獨愛獨孤,但也有那麼一兩個朋友掛心啊。

「為什麼大家好像對東方的事情很驚奇的樣子……」草薙結衣奇怪的問阿波羅,「東方怎麼了嗎?很厲害嗎?」

「豈止是厲害。」光明神巴德爾對著草薙結衣笑了笑,笑容中帶著些草薙結衣看不懂的神色,巴德爾解釋道,「不同的地域有著不同的神,比如說我們北歐和希臘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神界],但又統一處于[眾神界]。不同的[神界]之間一般是互不干擾的。但是也總有那麼一些神明的威名,會超越神界傳出來。」

草薙結衣想了想,不是很理解,但是想想大概就是現在世界上國家與國家的關系吧,獨立政權卻有著外交,同處于這個地球上一樣。

「宇宙神王宙斯,是現在[眾神界]眾神都知道的神明,也是一位本源之神。」北歐神話雷神托爾接著巴德爾的話道,「第二位是宇宙智慧之神托特•克多西亞斯,也以他出名的智慧聞名于[眾神界]。」

「還有一位就是這位神秘的[華夏之神]。眾神界之中的神大多听過他的名字[東方],但見過他真正面貌的神屈指可數,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少年。」豐神戴歐尼修斯嘆了一口氣,「真是可怕。」

阿波羅面色嚴肅的點了點頭,「[東方]以他強大的戰斗力和創造術聞名,他剛成年的時候一個人掃平了華夏的魔界,一口氣消滅掉了世界上四分之一的惡魔,那個時候華夏的文明也發展的最快,以古中國最為顯著。後來的三次神魔大戰,他的戰績……眾神界幾乎無人能及。還有那一次神界大戰,古印度神話近乎全滅在他手上。唯一一個逃走的濕婆,也被追殺的四處躲竄,最後被擊殺在日本。是個名副其實的殺神。」

「怎麼會……」草薙結衣大吃一驚,急忙搖頭否認,「東方看上去明明那麼親切,他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吧?」

草薙結衣看向阿波羅,希望從阿波羅那里得到肯定。

哈迪斯冷笑一聲,這就是人類嗎,口中心中表現的多信任似的,實際上行為就已經在背叛了,自己已然不信,還期待從別人那里得到肯定?

發動了神界大戰,最後卻沒有被眾神界審判定罪,東方究竟是正義還是邪惡,不明說也清楚的吧?!只是這樣的威名,為東方在神界的名聲有些不好,畢竟發動大戰的原因,也只有現在的三位本源神,宙斯、托特以及東方本人,以及原來的本源之神蓋亞與審判四神泰坦,除卻東方一共七位神明知曉,其理由也從未對外公開。

眾神對于東方都是恐懼著的吧——大體只憑借一人,就使印度整個神話體系消亡,包括一位與東方同樣的本源之神在內,一個都沒留下。

阿波羅沒有正面回答草薙結衣,「听說東方在神界大戰中受了重傷,現在看起來好像已經恢復了。」

阿波羅暗自心驚,這樣的神明,來做他們的老師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還是說,事態已經嚴重到了這種程度?!

「那個……」草薙結衣看著沉默的眾神,輕輕出聲,「托特、宙斯、東方,這三位好像與別的神明有些地位不同,我不是很清楚……」

「這三位是現在的眾神界僅有的三位本源神,所謂本源神,也就是力量的源泉是宇宙的本源,換句話說就是最為強大的神明。宙斯是宇宙神王,統治眾神界。東方隱世,隨性妄為。托特智神,目中無人。都不是什麼好……好神。」豐神戴歐尼修斯總結了一下,「你按照宙斯的意思,盡自己的使命就好。告訴你那麼多,你也未必能懂,失禮。」

說完他就離開了鐘樓大廳。

「本源神可以創造世界和知性種,比如說人類,又比如說像這樣的精靈,都是有著自己思想的生物。說起來實在是很復雜,」巴德爾對著草薙結衣微笑,「對于你來說理解還是太困難了吧。不過沒有關系,以後你就會知道的。」

「今天確實累了,那麼我們也先失陪了。」

神明們各自散去,草薙結衣也在阿波羅的陪同下去了女子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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