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幽幽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冰冷得如同來自地獄的撒旦。
男女均是一愣,倪小曼是被嚇到了,而黎浩然想的是為什麼沒有人來通報,緊張之余,倪小曼用力推開了黎浩然,精致的小臉由紅轉白、由白轉紫。她緊緊的貼在藤椅上,強裝著鎮定,他太可怕了。
鄒宇昂目光陰柔的盯著倪小曼,他在等她,等她主動走過來認錯。
李浩然嘴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帶著挑釁的看著鄒玉昂。「鄒少的雷厲風行日有漸長,真讓人佩服」。
鄒宇昂薄唇緊閔,目光似劍,冷冷的掃向黎浩然,並沒有理會黎浩然,隨即目光如炬的瞪著藤椅上的女子。
「你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
鄒宇昂聲音淡薄冷沉,可听到的倪小曼卻滿身被寒氣包裹,內心打著寒顫。她抬起水眸,戒備的看了鄒宇昂一眼。坐在藤椅傻瓜的人嬌軀輕輕的動了一下,猶豫著要不要起來。
「還不乖乖滾過來」。鄒宇昂聲音拔高,黑沉的眸子危險的眯起,好像下一刻就會爆發無可估量的恐怖。
倪小曼搖搖粉唇,緩慢的起身,輕輕的走過去,手里捏著剛才得到的邀請函。卻在走了兩步時,黎浩然手臂沿著她的肩膀一攬,把她整個人都摟抱入懷︰「小曼,別跟他走!」
黎浩然忽然莫名的不舍,想跟她天天在一起。就像剛才那樣一起欣賞美麗的景致,每天看她干淨美麗的容顏。
男人足足比她高出一個頭,雙手緊緊的環住她,他的懷抱溫熱安心,不像在鄒宇昂懷里那樣讓她心跳加速,坐立不安。
「黎浩然,你最好放開我的女人。」鄒宇昂聲音冷冷,瞳仁里閃出一抹陰沉戾光。
他黑沉冰冷的臉色,眼里是殘忍的暴虐,即便在黎浩然的懷里,倪小曼嬌柔的身體還是輕輕的顫抖著,黎浩然浮出一抹凜冽的寒意。
「鄒宇昂,小曼要留下,要離開,應該由她自己選擇,你這樣強迫她算什麼?」
「好啊。」鄒宇昂聲音帶著故作的冷沉。
「寶貝,你說說,是跟我回去,還是留在這里,嗯?」鄒宇昂聲音緩和,淡薄輕松,但倪小曼知道他語氣的分量有多重。
「我……,我跟你回去。」倪小曼顫抖的說出口,因為他知道鄒宇昂此時的怒氣,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
鄒宇昂嘴角譏笑的勾起。黎浩然眼中閃過一抹傷痛,臉色瞬間冷沉,而手臂卻緊緊禁錮,沒有要放開懷中女子的意思,倪小曼使出全身力氣確沒掰開他的鐵臂,在他懷里不停的掙扎。
「黎浩然,你放開我。」
既然決定權在倪小曼手里,黎浩然也奈何不了,他緩緩的放開了倪小曼,隨即將地上好不容易弄到的邀請函撿起來遞給了倪小曼。
倪小曼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走向鄒宇昂。
鄒宇昂看著兩人的眉目傳情,黑臉上覆上了一層薄霜,冷然的看著倪小曼緩緩的走向他。
她站定在他眼前,鄒宇昂看她緊緊的抓住黎浩然給她的東西,薄唇覆上一抹輕笑,眼神陰鷙冰冷。
「什麼東西?」
倪小曼緊張的將邀請函藏在身後,晶瑩的眸子瞪著他,「不要踫我的東西!」
「乖乖給我,否則,我生氣了你可承受不起。」鄒宇昂扣住倪小曼的下巴,毫不吝惜的將她拉向自己,逼她仰視自己,拇指摩挲著她因害怕而不斷顫抖著的嘴唇,用只有她們倆能夠听到的聲音輕輕說道。
「要不要在你的情郎面前來個激情纏綿?讓他知道外表清純的你其實是多麼的不堪」
倪小曼忍住要落下的淚水,她不想鄒宇昂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來來侮辱她。小心翼翼的將手里的邀請函遞給了他,鄒宇昂打開看後俊眉挑起,冷笑聲從薄唇飄出,「Fiona的講座邀請函?黎總裁可真有心。」
清冷的眸光看了他兩秒,語氣漠然的說道︰「不過,我的女人不需要這個東西。」他知道,Fiona的邀請函早在半年前就預定完了,他現在弄到,應該花了不少心思。
鄒宇昂反手將邀請函丟到了地上。
李浩然目光驟然布滿凜冽。
「鄒宇昂,你這個瘋子,禽獸,為什麼要丟掉我的東西。」倪小曼生氣了,掙月兌鄒宇昂的擒制,徹底的將情緒爆發了出來。
黎浩然整個人也驚呆了,他和鄒宇昂雖然血海深仇,但他們都是走在頂端的人,被人罵作禽獸還真是有點……。
鄒宇昂黑眸瞬間嗜血,顯然這個小女人惹他生氣了,他單手扣住倪小曼的頸脖,將她提起。倪小曼小臉通紅,幾乎不能呼吸,小手不斷的掙扎。
在小曼以為就要窒息時,鄒宇昂放開了她,倪小曼大口的喘氣,不停的咳嗽著,鄒宇昂看著她痛苦的模樣,暴怒的表情慢慢恢復了冷然。
「鄒宇昂,她今天已經被嚇得不輕了,你就別嚇她了。」黎浩然走上前阻止,看著她白皙的頸脖上觸目驚心的紅,俊逸的臉上顯出一抹擔憂。
「不需要黎總裁費心」。鄒宇昂將倪小曼擁如懷,下顎驟然緊緊繃起,他的口氣冰寒刺骨,帶著陰鷙的威脅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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