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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西河茶館

「大家好,我是廖化。m」

沉默片刻。

「謝謝!」

「完了?」

「可不完了嗎!都叫咱們給刪了」

梨禪想了想︰「老二,願意加班就別刪了。」

不再練了。

梨禪說︰你們去茶館嗎?

武侯搖頭,今天運氣太背,不想出門了。

沙發說︰上回打牌,覺一直沒補回來,得睡會,也後再不熬夜了。

梨禪看看廖化︰你下午還去雕佛像嗎?

廖化搖搖頭︰連續兩個都裂了,梁師傅說找軌道系的老師幫著看看,讓我歇幾天,別耽誤找工作。

梨禪說︰那你今天也去不了京城啊!跟我到西河茶館坐坐吧,那里君子多。

廖化答應了,兩人出門去茶館。

廖化出生鄉下,很好學。在家規規矩矩的,是鄉下好孩子,到了大地方,保持了一段老家的行為方式,慢慢覺出有些地方不大對頭,就慢慢地看別人咋辦。

他們屋里,武侯疵毛厥 的,像個大馬猴似的,就是鄉下,老人也得說他幾句。

沙發那小子從一百四十斤漲到二百多斤,走路拽拽的像個鄉下的大鵝,廖化也學不了。

梨禪出身很高,從小就有老師教說話走路,目不斜視。

廖化比較認可,盡量觀察學習。

只不過老大這人心思很重,不太愛說話,除了與他的京里一塊來上學的朋友聊天,其他時候說話都很言簡意賅。

他們寢室,廖化老實,武侯仗義,沙發糊涂愛睡覺,大家都不是小心眼的人,其實老大和他們處的挺好。

剛才大家問梨禪的同學,梨禪其實說的很多了,要是他的朋友都能猜出是誰。可哥幾個給沒長心眼似的,梨禪和哥三一塊,不用老端著防人之心。

梨禪看看並肩的廖化,心說︰兄弟們都不賴,可惜沒多長時間的緣分了。

廖化給老大一樣,不沒話找話,兩人走得其實很快。不多時,就來到了西梁河車站對面的西河茶館。

梨禪報名︰牛親王仲達!

廖化跟著學︰大哈瑞!棚口的兩顆支柱上,用炭筆歪歪扭扭各寫著些文字。左邊寫著店名,西河茶館。右邊寫著︰私人會所,非邀勿入。

掌櫃的坐在櫃台後邊,雙手骨節粗大,連指甲都是黑的。面容剛毅,但似乎有些憂色。他見廖化看他,略略笑了笑︰倒是少見大哈瑞來溜溜!

梨禪拍了一下廖化的肩︰這是茶館老板兼老大,鐵手!

叫著廖化,找兄弟幾個喝茶,廖化來的次數少,認識的人也少。

梨禪見廖化有些拘束,笑了笑︰鐵老大自家的物業,只為交友,不半文錢。要是過意不去,日後,邀些知人意,有專攻的君子來喝茶,便是對老鐵的意。

廖化才略略舒展了些。

這時,廖化暫時搭不上別的話,就細細地環看茶館。茶館位置不錯,西牆之後時民居,南向是西梁河,北向是大路,路北是軌道站入口,過了軌道,再向北是西運河,原先漕運的時候叫北運河。東向是夾在西梁河和西運河之間的一大片野地,除了並排而行的大道和軌道,連莊稼都不讓種,野草倒是長的不賴,灰兔野狐時現,到真可惜了這麼好的近河之地。

再看茶館里,木桌木椅,石桌石椅,火龍土炕,竹席,蒲團。到處都有人聚群而飲。場面 亂,偏又極為清潔。人群之中,有七十的老翁,吃女乃的女圭女圭,可愛的少女和為人母的婦人。

最大的一伙圍著一個松江府口音,被尊為晨大的半大老頭討論飛行機。

廖化也頗受感染,也想說說自己逮知了龜的經驗。可又有些臉皮薄,張不了嘴。只好低頭吃茶。茶館的茶杯很有特色,是黑陶的,倒有點象廖化他家附近磚場窯里燒出來的。

掌櫃鐵手見廖化一個勁地盯著茶碗研究,頗有知己之感。他踱出櫃台,食指中指輕敲廖化的桌面︰我給你講,你拿的這個陶碗是我從山東大汶口地里挖出來的,少說也得有三千年了,古人蠻荒之際所用之物。我自家開著窯廠,燒了多少回,都燒不出同樣的。

廖化不知如何搭話,只好重復鐵手的言辭︰從山東大汶口挖的……

鐵手臉面有些掛不住︰我知道兄弟你的意思,不瞞你說。老哥我是挖了七八件,可我又專門回去原地埋了一百多件我燒的陶器。

廖化正不知如何回答,軌道站的檢票的救了他的急︰去往京兆南站的準備排隊上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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