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教官您就不用在這般客氣了,快給我們介紹介紹那漏下的一條規則吧。m」
「是啊,趙信教官,您趕緊介紹一下規則,我們可是很期待著第一場比賽呢。」
「不錯,我可是下了十金幣的押注賭的九號團隊獲勝,希望不會因為這條規則而影響到了比賽的結果啊。」
眾人各抒己見發表著自己的想法,歸結而言都是圍繞著那一條遺漏的規則而展開的討論。
無疑從趙信的態度與表現上來看,只要不是個傻子都應該明白,那漏下一條規則肯定非常重要。
「好好,既然大家如此迫切的想要知道,那我也就不在磨蹭了。」趙信笑了笑接著說道︰「那遺漏的一條規則,其實進行比賽之中的兩名團隊當中的成員造成誤傷而制定的一條規則」
還沒等趙信將話說完,有一些隊伍之中激憤之聲開始抱怨了。
一名人高馬大五大三粗的男子有些不屑一顧的率先說道︰「實戰就是應該需要受點傷流點血,如果沒有血的教訓,到了以後離開了學院又如何能夠成為一名獨當一面的強者,更不用說成為一名真正的英雄了,這樣的比賽根本就算不上是比賽,與其說是比賽,我更覺的是過家家,我再次懇求趙信教官能夠取消這一條規則,這樣話我們來到這特訓之地也不枉一路上經歷的歷練而到達這里了。」
那名男子憤憤的說完之後的瞬間他旁邊的同伴就把他拉到了一邊,阻止他接下來可能會說出更激的話語,他們知道若是惹怒了趙信教官,那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解決的了,說不定被逐出英雄學院也有可能。
在兩名同伴的拉扯之下,那名說話的男子雖然長得比較健壯,但他還是沒有扭過他的兩名同伴,一邊掙扎著,一邊被他的同伴拖向一處不顯眼的地方。
激憤的男子剛被同伴拖走,另外一處一名個頭矮小臉色有些病態白,看起來很是柔弱給人一種,只要掛起一陣風就會把他卷走的這樣一名男子接著那名激憤的男子平靜的發表著自己的意見︰「我不同意剛才那位激憤的哥們所說的話,血,那是留給敵人的下場,也是證明自己實力最好的表達方式,我相信只要是頭腦聰明外加資格好的人,根本就不需要經歷那什麼血的教訓,同樣能夠成為強者,成為英雄,血是要讓敵人流淌的,而我們要做的則是成為造就這種情況的人,說了那麼多,我的意思就是支持趙信教官將那條遺漏的規則講出來並施行,大家說對不對?」
越說越激動,病態的矮小男子,說道最後從喉嚨之上放出了激動的咆哮之聲。
同樣,這名病態男也被他的同伴拖走了,消失在眾人視野當中。
不管是前者一番亢奮激昂需要鮮血來驗證自己修煉之路的吶喊,還是後者平靜瀟灑智取敵人之中的咆哮,支持兩者之人在一瞬間就分成了兩大派。
「激憤男說的對,只有鮮血才能夠讓我們記得因為自己的大意與不足而帶來的傷害,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皆為虛無!」
「哼,不動腦子之人又如何能夠明白智取敵人的快感,病態男我們支持你!」……
一時間,因為一條遺漏的規則要不要施行的辯論賽席卷了整個特訓之地。
而分為兩派之人,更是怒視著對方,大有一種想要出手的沖動。
就在眾人激烈的爭辯達到最高潮需要用武力來證明的時候,趙信的聲音通過擴音器恰到好處的傳入眾人的耳中。
「剛才,發表自己的意見的兩名學員說的都非常有道理,溫室的花朵如果沒有經歷過風吹雨打又如何能夠成為一顆受盡磨難而屹立不倒的參天大樹,同樣,好虎架不住狼多,如果一名為人處世太過于鋒芒畢露之人,就算有天妒之資,別人也會想盡一切辦法把他扼殺在搖籃之中。」趙信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也正是因為如此,學院才想出了一件兩全其美的辦法,既能夠讓你們在戰斗之中記住那刻骨銘心的痛苦的同時也確保不傷害你們為前提,讓你們靈活地運用你們所能夠運用的一切,來擊敗敵人,而那條漏說的規則就是為此而創立的,現在我就告訴大家,那條規則就是,在你們進行團隊戰斗的時候,每個人的身上都會通過平台之前的巨大水晶的加持得到一個防護罩,這樣即使對方攻擊你也不會讓你受傷,但是防護罩雖然能夠抵擋對手的攻擊,但是所造成的傷害的痛楚還是會傳到你們身上的,而且防護罩不會一直保護你們,它只是能夠吸收一定量的攻擊傷害,在突破了它所能夠承受的魔法能量傷害的時候,就會破碎,而在這個時候,那名防護罩破碎的隊員將會暫時性的失去繼續戰斗的能力,而這個時間同時規定為一分鐘,在一分鐘之後,身上的防護罩會再次恢復,此刻那名隊員才能夠繼續加入爭奪錐形塔的資格,有什麼不明白的嗎,可以提出來。」
站在平台之上的伊澤瑞爾眉頭一挑隨即問道︰「那趙信教官,那個所謂的防護罩我們應該如何衡量它所能夠承受的極限呢?」
聞言,趙信先是一愣隨即他看向伊澤瑞爾眼中充滿了滿意之色的點了點頭說道︰「站在我身旁的這位即將參賽的學員思維很是敏捷啊,一針見血的就問出了關于防護罩最為關鍵的一個問題,他問防護罩的承受極限如何衡量,其實很簡單,為了能夠挖掘每一名學員的潛力,所謂的防護罩是與個人精神上的承受能力有關的,精神上越是能夠承受無形痛苦之人,防護罩的就越不容易破碎,想成為強者,想成為英雄就必須擁有著鋼鐵一般的意識,這是成為英雄最基本也是最簡單的一個條件,所以各位學員們,請盡量習慣于享受那種精神上的痛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