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白隱的女乃茶店里出現一名不速之客,是白隱很久未曾見到過的——也是剛剛從醫院里出院的路夏。
路夏走進白隱的女乃茶店,他面上的表情陰郁冰冷,他身上的氣息足以凍住整個女乃茶屋。
「小隱,看來你最近過的不錯,不像我,整天像個死人一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聞著滿屋子的藥水味。」
路夏一開口說出的話就是充滿諷刺與挖苦,甚至還帶了輕微的說不出來的恨意。
筮煜風眯著美眸倚在女乃茶屋的外賣窗口前,美艷的眸底透著一絲淺淺的余光,充斥著濃烈的深度危險。
白隱神情一暗,微有抵觸的向筮煜風瞧了一眼。
雖然當初席念把路夏打到醫院里不醒人事這件事情確實出手比較重,但是每當白隱想起路夏對她所做的事情,她就格外的不想理會路夏。
甚至,白隱有時會相當替自己開月兌的解釋著︰如果路夏沒有對她做出那種事情,席念怎麼會動手打人?
呵呵,白隱不是那種所謂的‘白蓮花女主’,即使面對著想要侵害自己的人還會笑容滿面,大大方方的去冰釋前嫌,那樣的事情,就算等白隱死了都不會有!
筮煜風接收到白隱的眼神,立刻整了整身形,化作一縷妖嬈美艷的風絲飄向白隱的身邊,他以一種守護者的姿態站到路夏的面前,‘友好’的向路夏打著招呼︰
「嗨!路先生,我們又見面了。還記得我嗎?就是在醫院病房里把你一通狠踹的那位美男先生!」
「…」
白隱無聲,一個字︰汗!
她听過筮煜風說出來的氣人的話,但是這種活生生剝開別人痛苦的打招呼方法,她還是生平所見,就三個字︰頭一次!
路夏本就陰郁冰冷的表情霎時僵住,從他一雙充滿怔愕神色的眼眸里就能看得出,筮煜風曾經給他的痛苦與驚悸到底是有多麼的深。
「你、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路夏結巴著聲音問向筮煜風,他剛剛走進來時根本就沒看到白隱的身邊還有筮煜風這座神爺兒守護著。
如果他知道筮煜風在這里,就算他還會走進來與白隱攀談,但至少也會事先多幾分考量在內心里多糾結糾結,而不會直接大模大樣的走進來數落白隱。
筮煜風勾唇輕笑,美艷的眸子眨的如天上的煙火般絢爛︰
「路先生,咱們人生里有句名言叫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且還是得寸進尺的犯人!’。所以呢,這楚河漢界還是區分清楚的好,別無緣無故的過來打擾別人的生活。您听明白了沒?」
「你…」
路夏被筮煜風的話噎的沒有話說,他明白筮煜風話里所指,他也知道自己對白隱曾經做過的錯事。
但那些都是有原因的,並不是一點都不值得原諒啊!
「你…」
路夏被筮煜風的話噎的沒有話說,他明白筮煜風話里所指,他也知道自己對白隱曾經做過的錯事。
但那些都是有原因的,並不是一點都不值得原諒啊!
如果他不喜歡白隱,他會那樣做嗎?他可不是見到哪個女人都會往上撲的人啊!
路夏此次來找白隱的目的主要是想讓白隱內疚一下,或許之後他們還能再聯系一下,但看現在的情形,他的願望十有**是不可能了。
因此,路夏的心里越發的氣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