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闕大哥,這是,有心事?
不會是,表白來的吧?!
她的心里首先對這個猜想笑噴了。
不過,她伊雲岫雖然是個幻想狂加花痴狂,但是,還不自戀到這種地步。
不過,她是不是該開口說些啥啊?!
「懷闕大哥……」
她把「哥」字拉出尾音,帶著詢問。
「嗯?!」
表面上,念懷闕不動聲色。
算了,有什麼問什麼吧,這位帥哥貌似挺悶騷的,姐這樣問,他這樣子答,根本就沒有想要開口說的意思!
于是……
「懷闕大哥,你這是有心事嗎?」
說完,她瞥了瞥念懷闕手里的茶杯示意。
念懷闕松開了他的杯子,心事被戳穿,他表現得那麼明顯麼?
不過,戳穿歸戳穿,他的臉上依舊波瀾不驚。
悠然一笑︰
「唔,也沒什麼,不過姑娘這幾日歇息著,身體有沒有好點呢?」
听到是關心自己身體狀況,伊雲岫心里暖暖的,露出了更大的一抹笑︰
「呵呵,雲岫多謝大哥關心了,我的身體,已經好得很了,基本無礙。」
這是真的,雖然玉幼慈說要再將養幾天,不過,她已經覺得沒有什麼不妥了。
「哦,那便好!」
「那姑娘覺得,幼慈兄這個人怎麼樣?」?!
伊雲岫微微一愣。
怎麼扯上玉幼慈來了。
看到玉幼慈的錯愕,念懷闕更加肯定地得「旁敲側擊」一下她了。
「我跟幼慈兄相識也有幾日,幼慈兄醫術高明,人確實很有才華。不過……」
他挑挑眉︰
「幼慈兄此人平時不拘一格,這幾日拜訪姑娘的頻率多了點……」
輕輕笑了笑︰
「想必姑娘也懂得身在閨中,清白什麼的很重要,就算現在出門在外,也該避避嫌的!」
說完,他定定地看看她,又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悠哉悠哉地喝起來。
听著他的話,伊雲岫臉上的神色,從起先的迷茫不解,漸漸地變化為詫異。
這念懷闕,他的語言,翻譯成白話,意思就是覺得,每天玉幼慈總往她房間里鑽,這個是大忌晦,男女授受不親,她不應該與玉幼慈交往過密?!
我@@##**&&的!
玉幼慈是女的好伐玉幼慈是女的!她還有理說不清了!
等等,明明是在友好和諧地談她的身體狀況,怎麼那麼快就急轉直下了?!
不過,輸人不輸陣,這五個字乍一下子就蹦入她的腦海撒。
微微一笑,她的心里已經從洶涌澎湃轉化成平靜如水︰
「呵呵,懷闕兄多慮了,莫說雲岫和幼慈兄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實在沒有避嫌之說,就算是真的被外人指點,雲岫覺得,像幼慈兄這樣的人,也實在是,良人之選的。」
就是不明白你一個大男人滴,干嘛來我房間跟我說避嫌啊,避嫌麼,你現在這樣大咧咧地坐著是鬧哪樣啊!
她在心底里鄙視他。
「還有……懷闕兄若是覺得幼慈兄真的不該,我想,懷闕兄應該找她說說才是,雲岫,一介女兒身,也不知如何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