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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本該洞房花燭的男人突然出現在她房間

一個小時後,眼看吉時就要到了,婚車始終不見個影子。

沈閆和沈如城等在酒店,心急如焚,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來,沈閆沒有絲毫猶豫,接了電話,一听到紐約那邊舒舒母子根本沒有登機,刷地一下變了臉色,匆匆掛斷。

沈閆立馬給沈天擎打電話,听到的卻是姬容的聲音。

「大表哥讓我轉告爺爺,麻藥打多了對身體不好。」

沈閆一激動,差點從輪椅上站起來,「…你表哥呢?朗」

姬容挑了挑眉,透過車窗看了一眼機場的方向,飛機在他眼里一點點變小,「我表哥呃?我也不知道,他把手機留給我就走了。」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不知道為什麼,心情倍兒爽,表哥留下手機就是為了引開二姨夫和沈家老爺子的注意力,誰叫里面按了竊听器,不過表哥並沒有叫他打這個電話,不過,他就是想打,老爺子愛裝病,就讓裝個夠,他不是表哥,不用顧忌那麼多宮。

姬容撫了撫墨鏡,開了車上的低音炮,听著動感的音樂打著方向盤掉了一個方向,輕點著頭開到曉然酒樓才停下,進門看見柏曉正在前台看新聞,手扶著墨鏡輕咳了一聲,「老板娘,這件事你怎麼看?」

柏曉嘴里咬著一根牙簽看向姬容,白了他一眼,轉身走人,「今天包廂滿了,大廳也滿了,請便。」

姬容打了一聲口哨,跟了上去,「嘿,老板娘,我听說你和我表哥相過親,是不是…?」

他瞄了兩眼柏曉胸部,笑得很無邪。

「去死!」

柏曉突然轉身,一腳踹向姬容。

姬容從容地躲開了,「我表哥眼力勁挺好的,不過真不明白你這麼野蠻的女人,怎麼和我表嫂做朋友的?她的溫柔難道就沒有稍微傳染一點給你?」

柏曉凶狠地瞪了一眼姬容,「再不滾,我給娛記打電話。」

「別介,哥們,你這是作甚。」

「誰是你哥們?」

……

————

剛剛吃過晚飯,舒舒向哈恩辭行。

哈恩以晚上沒有航班,強留了她一晚。

舒舒回到臥室看到收拾好的行裝,又打開箱子,看著被自己胡亂塞進去的衣服,一件件疊整齊,放在里面,從旁邊拿出柏曉特意送給她的一套化妝品,到盥洗室,細心地為了自己化了一個妝,然後木然地坐在床頭,第一次化妝,只是不想自己太狼狽。曉曉告訴她,心情不好的時候,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心情就會美麗,可是,這時候,才知道再裝飾也心情都無法再美麗。

「媽媽,媽媽,你在嗎?」

听到貝貝的聲音,舒舒打開門。

貝貝一眼就看見舒舒好了妝,羨慕地看著,「媽媽,媽媽你是為爸爸化妝嗎?好漂漂呀。」

「……」

舒舒愣在那里,也算是吧,第一次化妝,還是為了一個男人,女為悅己者容,可是悅己者已為她人夫……

「媽媽,你好漂亮呀~」

貝貝仰著頭看著舒舒,突然抱住了她的腿,不停地搖著,笑得眼楮彎彎的,像兩只小月牙。

舒舒知道貝貝的心思,被她一逗,難得心情好了許多,蹲子,看向貝貝。

貝貝兩眼亮晶晶地看著舒舒,抓住舒舒的手不停地親,聲音扭捏地出聲,「媽媽,媽咪~,媽穆~,貝貝也想變得和媽媽一樣漂亮。」

舒舒長出了一口氣,一掃心中的陰霾,刮了刮貝貝的鼻子,「寶貝,你到底想干什麼?」

「媽媽,你能不能幫我也化化妝呀?」貝貝兩眼冒桃心地看向貝貝。

舒舒抱起她,放在床上,幫她夾睫毛,小家伙很乖,坐在那里,眼楮也不眨一下。

等夾完了,她看了看舒舒的眼睫毛,又看看自己的,媽媽的比她的長、比她的黑、比她的卷,總之比她的漂亮,不樂意地撅了撅嘴巴,「媽媽,你是怕把貝貝化漂亮了,爸爸喜歡我比喜歡媽媽多了嗎?媽媽,我保證不和你搶爸爸,你能不能給我化成你那樣好看的睫毛?」

「……」

想到沈天擎,舒舒心里一陣難受,沒有給小家伙戴假睫毛,只是在睫毛梢稍微涂了一點睫毛膏,然後在眉心用唇彩點了一個鮮紅的點,在嘴唇上染了一下,「寶貝,去看看,你漂亮嗎?」

小家伙到鏡子旁,看了看,還挺滿意的,又笑了笑,扭了扭頭,努了努嘴巴,越來越好看,心里樂開了花,「媽媽,我好愛你。」

舒舒走到她身後,看了一眼鏡子中陌生的自己,「寶貝,媽媽也愛你,早點去睡覺吧。」

貝貝搖了搖頭,心情沮喪了就幾分,委屈地快要哭了,「可是爸爸明明答應我今天來找我們的,他怎麼還不來呢?」

「快去睡覺,你睡著了,爸爸就來了,听話。」

「那好吧,媽媽,晚安。」

貝貝親了一下舒舒的手

tang去了自己的房間。

舒舒一關上門,眼淚又不自覺地漱漱而下,她不想哭,可是眼淚就是止不住,在鏡子中一看,眼線暈開了,難看透了,拆了夾假睫毛,洗了眼線,又描畫了一條眼線。

……

沈天擎從肯尼迪機場帶哈恩那里的時候已經是午夜以後,推開舒舒的房間,吊燈亮著,她靠在床頭上蜷縮著身子睡著了,燈光流瀉而下,照在她身上,她整個人都籠罩在明亮的光線里,一張鵝蛋臉上秀美精致的五官,因為淡淡腮紅想要發出光亮一般,唇更紅,嬌艷欲滴,只是眉頭緊鎖,睫毛濕濕地,暈開了眼線……

他深沉的眼楮停在她安詳的睡顏上,久久地,靜靜地。

——————

舒舒睡得昏昏沉沉,仿佛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突然睜開眼楮,畫面忽然一轉,她又看到了這個讓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他叫沈天擎。

她看不清他的臉,唯獨不變的是身上的氣息,很干淨,很迷人,帶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道。

沈天擎也出神地看著舒舒,突然伸手,大掌覆蓋上她的臉頰,用力地捏了一下,眸色愈發深邃。

舒舒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看著沈天擎,耳邊是自己急促的喘息聲,突然伸手握緊他放在她臉上的手,閉上了眼楮,不敢再看,只希望這個夢永遠沒有盡頭…

看她眼淚漱漱落下,沈天擎眸子深斂了一下,鼻息漸重,指月復撫過她耳後,用力地揉她耳後鬢發之間哪怕細女敕的繼父。

舒舒微顫著哭出了聲,悵然嘆氣,「美洲有一個傳說,結婚的新人許願給蝴蝶,再將蝴蝶一一放飛,蝴蝶就一定會告訴天上的精靈和天使,讓美好的願望成為現實,愛情則天長地久,千里共芳。可是我的幸福蝴蝶飛走了,他飛走了,飛到別人的婚禮上,我該怎麼辦……」

她像孩子一樣吸了一下鼻子。

沈天擎伸手攬過她的腰,將她抱緊了在懷里,「你的蝴蝶他又飛回來了。」

下一秒,他低頭,一下子很精準地尋到她的唇,正好吻住。

舒舒愣在那里,耳邊響起煙花升入高空綻放的聲音,一簇又一簇……

她睜開眼,朦朧的視線里是他深邃的眸子,清晰地映著自己的影子,太真實,以至于是夢境還是現實她已經分不清——

沈天擎吻了好一陣才放開舒舒,低喘地盯著她,盯著臉上清麗又耀眼的妝容,那暈開的眼線絲毫不影響美感,反倒讓她更加楚楚動人,多了一股空靈的妖氣。

舒舒一瞬不眨地看著沈天擎,反復地閉上眼楮,又睜開,身子一軟跌坐在床上,順著黑色的西服一點一點向上望去,入目的是一張稜角分明的俊臉,深邃的五官,專注的眼神,跟記憶里那張模糊的臉龐在她的大腦里來回交替,一點點,一點點,完全融合。

她抬起手無意識地輕輕撫上他的側臉,那雙沉睡的深邃眼楮因為她的撫模,隱約閃著黑色的讓人耽溺的光亮。

在他低下頭湊近的時候,舒舒就像是著了魔一般,抬頭湊上去自己的紅唇,閉上眼主動吻住了他的薄唇,彼此緘封住——

瞬間,滾燙的溫度在唇齒間蔓延開來,她像個孩子一樣伸出舌尖描繪他的唇線,齒貝輕輕地不停地咬著他緊閉的薄唇。

沈天擎眸色愈來愈幽深,深得似要擰出墨滴來,隱約閃著黑色的光芒,任由她親吻著自己。

耳邊盡是女人又粗又喘的氣息,感覺到她濕滑的唇沿著他的下顎弧線一路吻到喉結處,大掌驀地扣住她的腰,攥收緊,喉頭一動,低頭再度壓向她鮮紅的唇,用力地,仿佛野獸撕咬啃噬她的紅唇,騰出另一只手,用食指和拇指卡住她的頜骨,迫得她仰起頭承受他更加狂肆的掠奪。

舒舒的大腦一片空白,暈暈乎乎地,只感覺身上的重量越積越多,壓得她透不出起來,襯衫的扣子被一粒粒解開,松松垮垮地掛在肩上,緊接著是牛仔褲拉鏈發出的聲響。

「唔……」一聲含糊的聲音從她微啟的唇間溢出。

她的身體結結實實地落在到床上,身上的重量突然變得熾熱又結實——

她再睜開眼楮,視線落在他直挺的鼻梁上,唇已經被堵得嚴嚴實實。

他手撫過的肌膚,就像一粒火種,瞬間點燃了熊熊烈火,最後裹住她豐盈的柔軟挫捏。

她倏地揚起脖子,意識也漸漸清醒,只是難受地無暇顧忌,原本該洞房花燭夜的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紐約出現在她的房間,男人遒勁誘人的手臂已經圈住她後頸,猛地往懷里一扣,舒舒整個人已經緊貼在他懷里。

他伏在她上方,呼吸急喘,低垂著眸子黏在她臉上,吻她的眼線,舒舒不可抑制地發出一聲甜膩動人的吟哦,額頭上,鼻尖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鬢發潮濕地黏在泛著潮紅的臉頰上,在燈光下,閃閃發光,抵在他胸膛的手,觸到是線條分明的肌肉。

沈天擎喉頭一緊,一雙深邃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舒舒,低喘,「你吃醋了?」

「……」

舒舒舒舒半閉著眼,耳根通紅,無法出聲。

「看到新聞了?」男人的眸子越來越黝黑,聲音越來越低啞,如浸泡在水里,性感又惑人。

舒舒看著沈天擎,嗓子似乎也被他的薄唇堵住了一樣。

沈天擎聲音多了一股不明的力道,「是不是吃醋了,嗯?」

「……」

舒舒喘了一口氣,喉嚨上下滾動。

「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沈天擎按住舒舒,將身全部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喉頭發緊,再度吻住她的唇,在她口腔里掃蕩,。

舒舒緊緊閉上眼楮,又長又密的睫毛不停地顫抖,身子也輕輕哆嗦,身子本能地繃緊,仰著脖子,呼吸越來越重,合成縫的眸子里是最迷醉的沉淪。

沈天擎眸色沉黯成一片啞光,悶哼一聲,騰出一只手臂向下,修長的手指突然撫上她的臀部,抱緊,兩具身體沒有任何縫隙地蜜合,然後,身體往下推送了一下,那力度,幾乎讓她的身體瘋狂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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