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妖精就是生來折磨他的,怎麼每次都能那麼幸運的中了春.藥,再被自己救下來?
伊藤忍不禁想罵人,老天能不能不要總開這種玩笑啊?明明知道令揚不會接受禁忌的戀愛,還要不停的考驗他伊藤忍的耐性和忍耐力。
這種非人的折磨,簡直比直接砍他兩刀,還讓他痛苦。
不容伊藤忍多想,展令揚的小手已經在他胸膛上來回的忙活了,甚至更加過分的將他那本就破爛的衣服扯得更爛了,露出了整個結實的胸.部。
伊藤忍突然有些後悔,怎麼就沒有去置辦兩身好的衣服呢?依然穿著以前的破布爛衫,做他的丐幫幫主。
現在可好了,這身衣服直接讓展令揚毫不費力的扯碎了,而且展令揚還將她那火熱的臉頰貼在了伊藤忍的胸.部上,輕輕磨蹭,嘴里是滿足的輕嘆。
讓伊藤忍的欲.望更甚了,呼吸一下子加重了許多,心髒跳動的聲音自己都能听到。
伊藤忍咬牙,拼命告訴自己,那是兄弟,那是朋友,不可以亂想,不可以…
在伊藤忍的忍耐快要到達極限,展令揚也已經更加過份的用手往下模的時候,上天終于大發慈悲的賞賜了他們一條小河溝。
伊藤忍連忙抱起展令揚翻身下馬,狂奔進小河溝里,等到下去之後,伊藤忍簡直想抓狂。
什麼鬼地方,河溝里的水還淹不到小腿,而且抬腿向前,只有兩步就上了對岸。
這哪里是什麼小河溝,分明是溪流,而且是山上下來的清泉,在這里匯成一條小小的溪流。
只是情況已經不容樂觀了,展令揚的小魔.掌已經快要模進伊藤忍的褲腰里了。
伊藤忍連忙將人放倒在水里,用手托著她的腦袋,防止展令揚溺水。
展令揚到了水里,終于感覺舒服了很多,只是身體里的燥熱依然折磨著她。
失去了伊藤忍的束縛,她又開始扯自己衣服,有了水流的幫助,讓她的動作順暢了不少。
伊藤忍好不容易舒了口氣,坐到地上,讓展令揚的頭枕在他腿上,以為她可以安靜一會兒。
頓時,驚得伊藤忍差點倒在地上,所有的欲.念、冥想,在這一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這分明就是個女人,哪里是展令揚,她只不過是長了一張和展令揚一模一樣的臉而已。
想到這里,伊藤忍差點岔了氣。自己從色.狼手里救出來,經過千般忍耐、萬般痛苦,差點讓自己欲.火焚身的人,居然只是一個長得像展令揚的女人而已。這讓他如何不氣?如何不惱?
一向對女人感冒的伊藤忍頓時扔下展令揚,打算一走了之。
長得再像展令揚,她終究也不是自己愛的那個人,那自己何必要管她的死活,他伊藤忍可沒有什麼憐香惜玉之心,除了展令揚,誰死誰活都和他毫無關系。
展令揚突然被伊藤忍扔下,頓時掉進了水里,清醒了不少,連忙掙扎著起身,嘴里詛咒著︰「臭君凡,不想活了?」
原來他老人家還以為自己被雷君凡惡整了,甩甩臉上的水,展令揚感覺頭腦發暈,眼前漆黑一片,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頭腦依舊不清楚,身體里的空虛感很強烈。
伊藤忍本來打算離開的腳步,在听到展令揚的詛咒聲後,頓住了。
然後,他轉身,不敢置信的看著水里坐著的展令揚,顫聲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展令揚沒有听進他的話,只是依舊扯著自己衣服,嘟囔︰「君凡,幫我月兌掉。」
然後就坐在水里,等待著冥想中的人來替她月兌衣服。
這次伊藤忍徹底听清楚了,她真的是喊的「君凡」。
雷君凡,現在是東越國的皇帝,而且立了相國展晉的獨生女展綾央做皇後,集三千寵愛于一身,展綾央獨冠後宮,霸佔皇帝寢宮,和皇帝鳩蝶情深,恩愛有佳。
這些都是丐幫弟子的回報,伊藤忍只以為是雷君凡為了把展令揚帶入皇宮,故意杜撰的。
沒想到,展令揚居然真的變成了女人,而且還給雷君凡說這麼****的話。
難道說,他們之間真的已經產生了超出朋友的感情?否則,怎麼會傳出那些話?雷君凡又怎麼會立展令揚做皇後,知道她是女人,還讓她和自己同住。
想到這一切,伊藤忍頓時怒火中燒,自己看上的人,一心呵護的人,竟然變成女人之後,一下子就被死對頭霸佔了去,這讓他如何不氣。
展令揚是他伊藤忍的,遲早是要回到他身邊的,那幾個無恥的家伙已經霸佔了他那麼久,現在更得寸進尺的和展令揚有了那種關系,自己怎麼可能就這樣放手。
可惡!展令揚不管是男是女都是他伊藤忍的,容不得任何人染.指。
伊藤忍兩步上前一把將展令揚拉起來,冷冽的瞪著她,惡狠狠的問道︰「你真的愛上雷君凡了?」
展令揚半睜著眼,呵呵直笑︰「皇上,臣妾在床上等著您。」
一句話,徹底將伊藤忍打入了地獄。
伊藤忍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在地,自己珍惜呵護的人兒,竟然真的被雷君凡奪走了!
伊藤忍雙眼充血,憤怒、痛苦讓這個一向自傲、堅強的男人,徹底失去了往日的冷靜與淡定,抓著展令揚的手不知不覺加重了,另一只手的拳頭緊了又松,松了又緊
,差點控制不住,直接揮到展令揚的臉上。
伊藤忍的拳頭揮出一半又收了回來,兩只手狠狠的抓著展令揚,不停的搖晃。
如一只受傷了的猛獸,痛苦而憤怒的嘶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和他在一起?為什麼?」
伊藤忍雙眼血紅,眼里甚至閃爍著淚光,如一個丈夫抓住了深愛的妻子紅杏出牆,那樣的憤怒足以毀天滅地,那樣的痛苦驚淘駭浪般的涌出,絕望而憂傷的沖刷著,那顆因愛著展令揚而火熱的心。
伊藤忍狂亂的心因展令揚的「背叛」而生生抽痛,那種壓抑不住的怒火,通過哀泣的嗓音蹦發出來。
「為什麼?我那樣愛你,你卻看不到?為什麼你明明是屬于我一個人的,你卻被著我結交了他們?為什麼我只是離開一段時間,你就忘記了你對我的承諾?為什麼要離開?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了什麼?我愛你啊!你知不知道?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愛上了你,愛得不可自拔,為什麼你就是不明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多難受?你知不知道啊?知不知道啊?」
伊藤忍吼到最後,已經有些哽咽,男人的尊嚴在這一刻蕩然無存,他只是一個被愛傷害了的男人,他一生唯一愛著的人,竟然是一個男人,這點令他痛苦了很久,因為怕展令揚離開他,他不敢表白,只能把愛意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拼命壓抑著自己的愛,就是不希望有一天失去展令揚,可是最終卻依然失去了他。
如今,展令揚變成了女人,伊藤忍以為終于可以不再顧忌世俗的眼光,好好的疼愛她,呵護她,讓她愛上自己。
可是,在他接到這樣一個消息還沒有來得及去高興,接踵而來的事實卻已經將他打入了地獄,這讓他如何不憤怒,如何不痛苦?
展令揚任他搖晃,只是微頭微皺,有些虛弱的站著。
直到伊藤忍發泄夠了,才一下子撲到他懷里,嬌聲低呼︰「熱∼∼好暈∼∼」
伊藤忍終于回過神來,看著使勁往自己懷里鑽,喊熱的人兒,頓時產生了一股邪念︰自己愛的人豈能就這樣拱手讓人?如果自己同樣得到了她,是不是她也會重新給自己一個追求她的機會?
想到這里,伊藤忍邪魅的笑了,剛才的憤怒和痛苦,此時已經轉變成了強烈的欲.望。
如今,展令揚已經變成了女人,自己就完全沒有必要顧慮了,只要展令揚成了自己的人,雷君凡還怎麼來搶人?
以展令揚的性格,他能和雷君凡上.床,就說明他已經充分接受了自己變成女人的事實。
只要她是女人了,就不會因世俗的偏見拒絕自己了,伊藤忍確信展令揚對自己也是有情的,展令揚曾經對他的依賴,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如今,阻擋在兩人之間的障礙,已經屏除,只留下雷君凡他們了,只要他們不知道展令揚的下落,找不到展令揚了。
那麼,時間久了,他們就自然會放棄了,實在不行就去找一個和展令揚差不多身形的人。
讓她死于非命,冒充成展令揚,讓他們死心。
伊藤忍想到這些就心情激動,更加亢奮了,得到展令揚的決心更濃了。
不管怎麼樣,只要展令揚一直留在自己身邊,相信她一定會愛上自己的。
伊藤忍為自己的決定而沾沾自喜,卻不知道這個決定差點讓他永遠的失去展令揚,以至于在經後的無數個日日夜夜,伊藤忍都生活在因傷害展令揚而產生的懺悔里。
伊藤忍打定主意,攔腰抱起展令揚,慢慢的朝溪流上面的山洞走去。
「令揚,乖乖的等一下,我們去那邊,一會兒就不難受了。」
展令揚听不進伊藤忍的安撫,只是使勁的往他懷里蹭,燥熱、空虛的感覺更甚了,小嘴里無意識的喊著︰「熱∼∼好熱∼∼我要∼∼」
伊藤忍听到她引人犯罪的聲音,已經消失了的欲.望一下子有躥了出來,心里的悸.動更強烈了,腳下的步子也更快了。伊藤忍抱著展令揚幾個大步,來到了山洞里,這里一片漆黑,月光照耀下看不清里面的情況,只能大概看出山洞不深,應該不是什麼野獸的洞穴。
伊藤忍只是走到山洞的邊延就停了下來,沒有再進去。
那里剛好有一塊平坦的大石,伊藤忍將展令揚放到了石頭上。
幸好最近為了追上展令揚一行人,伊藤忍經常趕夜路,所以身上備有火折子。
伊藤人將火折子吹燃,看清楚洞里的情況,和想象的差不多,只是里面有一些稻草和一床破損的被子,還有簡單的碗筷和一口鐵鍋,看樣子應該是上山打獵的人留下的。
伊藤忍燃起一堆小火,將山洞點亮,然後將展令揚抱過去放到稻草堆上。
因為展令揚的衣服全濕了,所以伊藤忍三兩下將她身上的衣服月兌了下來,扔到火堆邊烤著,再將展令揚放到鋪平的被子上。
此時,展令揚已經被藥效折磨得失去了耐心,只想立刻填滿內心的空虛。
最後,在展令揚的嬌.喘催促下,伊藤忍再也把持不住,沉身挺進,引起展令揚一陣痛呼。
伊藤忍才明白自己錯怪她了,展令揚和雷君凡根本還是清白的。
只是,此時已經悔之晚矣,情況已不容伊藤忍多想,展令揚的熱情、嬌泣和動人的樣子,引得伊藤忍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做都做了,又哪里能夠停得下來,況且展令揚也不會同意了。
伊藤忍只得一股作氣,直搗黃壟了,又引起展令揚一陣驚呼。伊藤忍傾身吻住展令揚,吞沒了她的呼喊,開始進行著男女之間最古老的律動。
這一夜,伊藤忍多年的願望終于得償所願,他和展令揚的關系終于翻開了新的一頁,只是未來,還有多少磨難和阻礙就沒有人知道了。
至少這一刻,伊藤忍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