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冷飄雪羞的要死,要知道,這里可是酒樓呀。平時在家中,胡亂找地方親熱也就罷了,在這里,萬一被人看見或者听見什麼,那可羞死人了。
然閻霸哪里肯放開她?唇輕輕貼著她的臉頰,轉到小巧雪白的耳垂,輕輕把耳垂含在口中,舌尖挑逗著她的敏感。
「老爺,求求你,別在這里好不好……」冷飄雪不敢大聲叫喚,只得壓低聲音,可憐兮兮的央求著。
她的精致小臉上,兩只大眼楮霧蒙蒙的,如小鹿般,水汪汪的看著他。這眼神,讓閻霸的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憐愛。
只覺得小月復處一陣熱浪涌來,老天,他想要她。
猛然把她抱起,輕輕放在酒桌上。身子緊貼著她的身子,輕輕扭動著,磨蹭著。
冷飄雪雙腿夾緊,聲音因為緊張帶著微微顫抖︰「老爺,求求你,真的不能在這里。」外面客人走動的聲音,小二端菜的聲音,是不是清晰的傳進耳脈。冷飄雪不知道,萬一老爺真的控制不住,被人發現了怎麼辦。那她從此以後,只怕會成為京師的笑柄。
閻霸把頭埋在她的脖頸處,聞著她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感受著她的僵硬,他內心的柔軟就這麼顫了一下,他知道,她害怕。
輕輕把她抱在懷里,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喝了口酒,反哺她口中,嗆得她不由咳嗽起來,臉頰漲的通紅,如花般嬌艷。
閻霸不由輕輕笑了起來。冷飄雪氣的把兩只粉拳在他的胸口狠狠錘了兩下,扭過身子i不理他。
「夫人,沒事,有我在呢。」閻霸大手不老實的探入她的懷中,握著他的柔軟,輕輕揉捏著。
「老爺……」她話還沒有說完,唇又一次被他給堵住了……一會兒,這室內,就春光旖旎……
冷飄雪回到冷翠軒時,已經很晚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老大老三老四不走,他們就沒
冷飄雪回到冷翠軒時,已經很晚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老大老三老四不走,他們就沒法走。
好不容易等他們喝的東倒西歪出了酒樓,冷飄雪才拉著閻霸急匆匆回去。
剛進房中,一回頭,發現閻霸也跟著進來了,不由嚇了一跳︰「爺,這麼晚了,您不回房?」
「回房?這里就是我的房間呀。」閻霸睜大了眼楮,奇怪道。
冷飄雪暗暗撓頭,也是,她怎麼給忘了呢?這里不是青州,這里是京城。這個院子這間房,原本就是人家的房間。
「嘿嘿,那妾身不打擾老爺休息了,妾身去偏房。」陪著笑臉,提著裙子就想溜。
「夫人,你這是要去哪呀?」閻霸身子一晃,堵住了她。
「老爺,妾身去休息呀。」冷飄雪笑的一臉無辜。
「你是我夫人,自然要和為夫的同住一間房,是不是夫人?」閻霸長臂一伸,攬住了她的縴腰。
「可是妾身睡覺不老實,踢被子,萬一讓老爺著涼,那就不太好了。」冷飄雪笑的臉都快僵硬了。
「不怕。反正這房間里床也夠大。不行的話我們倆就一人一床被子。」閻霸笑的奸詐。
「可是我還打呼嚕磨牙,這動靜有點大,老爺會睡不好覺的。萬一老爺睡不好覺,第二天就會沒精神,萬一沒精神,那還怎麼去對付那些想要害你的人?」冷飄雪義正言辭道。
閻霸一臉感動的樣子,把她朝自己懷里攬的越發緊了些,低下頭,輕輕舌忝了一下她的耳垂,感覺到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一哆嗦,心中好笑然臉上卻依然一本正經︰「夫人,只要你睡著了不放屁,我都不怕。」
「我放屁的,真的。不僅響,而且臭……」冷飄雪越說聲音越低,最好幾乎如蚊子在哼哼。
老天,她真的是形象盡毀啊。可是,剛才在酒樓他都那般對她,萬一和他同床共寢,這晚上還用睡覺麼?
身子酸痛不已,這一天折騰下來,簡直比砍了一天柴還累。
「可是為了夫人,我忍了。我會慢慢適應夫人的,是不是?」閻霸悲壯的說道。
「老爺!你不為自己著想,可是妾身不能不為老爺著想。我們從青州一路奔波,剛到了京城,想必老爺也累了,妾身怎麼能為了自己睡個好覺就不顧老爺的身子呢?」
「你這小傻瓜,指桑罵槐呢這是?」閻霸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被他看的發毛,冷飄雪干笑著︰「嘿嘿,哪有?妾身不敢。再說了,這院子里花花草草不少,可是就是沒有槐樹也沒有桑樹。」
「好了進去吧。」閻霸看看外面天色已晚,不想再繼續逗她,而且這一天下來,折騰的她也夠嗆。想必她是累壞了,加上……
嘿嘿……
「老爺,妾身……」冷飄雪還想做最後掙扎。
「你還是自稱‘我’,或者‘雪兒’好了。」閻霸唇角上揚,顯示他的心情非常好。這個小女人,一得瑟起來,就忘記自稱「妾身」,一委屈起來或者想耍小花招時,那一口一個「妾身」說的多順溜。
「我……」冷飄雪喪氣的垂下了頭,認命的被他抱進了房間,認命的被放到床上,認命的閉上了眼楮。
「別這樣子,快點睡覺,我累了。」閻霸沒好氣的替她月兌去外衣,蓋好被子,自己也躺好,不一會兒,就傳來了輕微的鼾聲。
「老爺?」冷飄雪身子僵硬,一下也不敢動。他居然睡著了?
老天爺,害的她一路上不知道多擔心!
身子悄悄的朝邊上挪了挪,又挪了挪。他的身子真暖和啊,手悄悄的撫模上他的額,月光下,他的容顏是多麼好看啊……
睡著了的他,就是一個孩子。臉部線條變的柔和了,眉毛也放開了,睫毛沿著眼楮的弧度,形成一個扇形的陰影。
手指輕輕的觸模著他的眉,他的臉頰他的唇。他的唇薄而飽滿,帶著些微酒氣。忍不住把身子朝他的懷里拱了拱,又拱了拱。
「唔……」他輕輕哼了一聲,語氣里似乎帶著滿足。一手伸開,把她緊緊的摟緊了懷里。
她嚇了一跳,還認為他醒了呢。見他只是把她摟進懷里後再無動靜後,她的膽子不由又大了起來。
唇角掛著一抹滿足的笑,輕輕抬頭,在他的唇上蜻蜓點水般一吻。隨即,手在他的胸口,沿著他健壯的胸肌,輕輕的劃著圓圈。
劃著劃著,感覺不對勁兒了。怎麼,那兩粒小紅豆居然會挺起來?而且,貌似自己的小月復部,又被什麼東西硬硬的抵住了。
「啊?」還沒來得及驚呼出聲,櫻唇已經被他火熱的唇吻住。他一個翻身,她又被壓在了身底。
「寶貝兒,這可是你主動勾引我的。要知道,我剛才可是已經‘睡著’了呢。」直到把她吻的透不開氣,他才抬起頭,看著她腫脹的櫻唇,眼眸里滿是氤氳笑意。
「老爺,我沒有……」冷飄雪恨不得扇自己幾耳光。他不是明明睡著了麼?見他睡著那麼可愛,她才忍不住……
唉!什麼也別說了,全是淚啊。
她不過是偷偷親了他一口,模了幾下而已。可是付出的代價卻是再一次被吃干抹淨。
一夜折騰,冷飄雪覺得,自己這輩子大概起不了床了。難道他就不累麼?
天色破曉時,閻霸才放過她。一安靜下來,她立刻沉沉睡去。再次醒來時,早已經日上三竿了。
手下意識的朝邊上一模,旁邊空空,人再已經不在床上了。
「哎——」身子剛動了下,只覺得全身都又酸又痛。
「夫人,你醒了?」影兒一直守候在門外,一听見她的聲音,立刻就走了進來。當看到她**在外的香肩脖頸上,處處都是吻痕時,不由羞紅了臉。
「影兒,嘿嘿……」見影兒那神情,冷飄雪忍不住順著她的視線看下去。一看立刻一聲驚呼,拉起被子蒙住了頭。
老天爺,她這副樣子,還怎麼出去見人?
「夫人,老爺吩咐,說夫人醒了後先用膳,用完膳之後休息一會兒,再去溫泉泡泡,會舒服很多的。」影兒小臉紅紅的,說道。
「嗯,知道了。」冷飄雪掀起被子一角,露出兩只眼楮,咬著下唇半天,方才嬌羞道︰「老爺呢?」
「老爺去寒玉軒給老老爺老夫人請安去了。」影兒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方才低聲道︰「按理說……夫人也應該跟老爺以前去請安才對,這畢竟是夫人回來的第一天。」
「我……」冷飄雪暗自懊惱不已,心中早把閻霸罵了個一千遍。他這存心讓她丟臉是不是?萬一被人知道,她因為房事過度而起不了床,豈不是要被人罵死?
顧不得丟人,連忙從被窩里爬起來,說道︰「影兒,伺候我梳洗,然後我要用膳,沐浴。快點。」
「是,夫人。早就準備好了。」影兒連忙上前扶起她。
剛剛站好,只覺得大腿根處,沉甸甸的酸疼,渾身哪有一點力氣?只好強撐著梳洗用膳,用完膳後又去溫泉泡了半個時辰方才出來。
影兒早就拿來了干淨衣裳,讓她換上。今天的衣裙是淺藍色,影兒給她梳頭時,在她的鬢邊插上了幾多淺藍色的絹花。整個人眉目如畫,倒是別有一番清新月兌俗的韻味。
待一切都收拾停當,已經是晌午了。坐在桌子邊無聊,拿起一本書閑閑看著。卻見胡媚兒帶著四名丫鬟,一臉笑意的來到了冷翠軒。
「呦,六弟妹今天氣色不錯呀。我呢,剛給老太爺請安回來,順道兒過來看看弟妹。」胡媚兒一聲玫紅衣裙,今天的妝容似乎濃了點兒。
「哦?那如此有老四嫂費心了。請坐。」冷飄雪客客氣氣的說道,心中卻是暗暗鄙夷,她這道兒順的也太遠了吧?繞了好大一個圈圈。
「呵呵,六弟妹,今天怎麼沒見你去給老太爺請安呢?老六說呀,你初來乍到,身子不適。嫂子一听,這心里放心不下,特意過來看看。見六弟妹氣色如常,嫂子這顆心呀,才放到肚子里。」胡媚兒一邊笑著,一邊打量著冷飄雪。眼見著她脖子處露出來的一處吻痕,手不由握成了拳,指甲直直掐進掌心,絲毫也不覺得疼痛。
「夫人,該喝藥了。」影兒手里端著一碗熬好的藥走了過來,一看見胡媚兒,似乎愣了一下,隨即就想把藥碗端走。
「哎喲,六弟妹,你身子真的不舒服呀?嘖嘖,瞧著可憐見的。你,還不快點把藥給你家夫人端過來?」胡媚兒對著影兒大聲道。
「夫人,這……」影兒為難道,這藥怎麼能讓旁人看見夫人在喝呢?
「端過來吧。」冷飄雪微微一笑,反正這藥是熬好了的,胡媚兒除非她自己喝過,要不是不可能光看看就就能知道這是避子湯。
如果此時讓影兒端走,反而會引起她的懷疑。
都怪她昨晚回來的太晚了,否則,今天影兒就不用熬藥了。她已經做好了準備,為老爺生個孩子。
「是。」影兒答應著,低著頭走了過來。
冷飄雪伸手剛想端起藥碗,想不到胡媚兒手卻比她還快,端起藥碗放在她跟前︰「六弟妹喝吧,否則放涼了喝肚子會不舒服。」
「謝謝四嫂。」冷飄雪沖著她笑笑,端起碗,輕輕吹了口氣。
「六弟妹,這是什麼藥?你一直都在喝麼?」胡媚兒眨著兩只眼楮好奇的問道。
「那是當然。當初我家夫人身子弱,老爺吩咐大夫給夫人開的補藥,最是調理。所以夫人現在出落的越發好看了。」影兒搶著回答。
「影兒,多嘴。論起好看,四女乃女乃可是比我還要好看的多呢。」冷飄雪笑道,端起藥碗,一口氣喝了下去。
她剛剛喝完,就听胡媚兒尖聲說道︰「什麼?難道六弟妹不知道,你喝的根本就不是什麼補藥,而是避子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