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飄雪坐在床沿上,俏臉一片通紅。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心里又是驚懼又是羞惱,甚至還有一絲絲甜蜜。
這種甜蜜一浮上心頭,她嚇了一跳。他那樣對她,她怎麼還會有著一種莫名的甜蜜感?她心中不是排斥他,希望這輩子永遠也見不到他的麼?為何現在心里想的,卻不是那麼回事了呢?老天,她該不是也是個「賤格」,就喜歡男人褻玩吧?
一整個白天,都在這種矛盾恍惚中過來了。影兒端來了的飯菜,她根本沒有心思吃,原封不動的端了下去。
手中拿著的一本書,拿反了都不知道。一會兒臉通紅,一會兒又惶恐,整個一思春小女人的模樣,看的香兒暗自咬牙不止。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院子里已經點上了燈。冷飄雪站起身,活動了下僵硬的手腳,影兒送來了晚膳,擺上桌。她剛剛坐下,就听見門口香兒驚喜的聲音︰「老爺,您來了?」
「嗯。」低低的一聲嗯之後,就見閻霸大步走了進來。
冷飄雪驚懼的抬頭,燈光處,他身穿一身花里胡哨的紫袍,臉上帶著一抹笑意,如墨黑發並不曾挽起,只是隨意批在肩後,說不出的風流倜儻,道不盡的俊俏邪氣。
「老,老爺?你,你怎麼來了?」冷飄雪崔不及防對上他含笑的眸子,心底一震,猛的跳了起來。
「怎麼,是不是我不能過來?」看著她如受驚的小白兔,閻霸心底不是個滋味兒。難不成她不希望他過來?
「不,不是。老爺用膳沒?」冷飄雪垂下眼簾,低眉順眼問道。眼前這個主兒,她得罪不起。
「沒。我今天過來,陪你一起用膳。」閻霸拉開椅子坐在她對面,看看桌子上所擺飯菜,滿意的點點頭,「嗯,不錯,葷素搭配,營養均衡。」
「額?」冷飄雪一愣,眼楮瞄向桌子上的菜,不過是清粥小菜,外加一份炒年糕,炒雞蛋,這也叫葷素搭配?
晚上的飲食她一般都是以清淡為主,太油膩了吃完睡覺不舒服。
「怎麼,怕我吃了你的份兒?」閻霸把頭伸到她跟前,語氣曖昧︰「夫人,你還欠為夫的一頓‘飯’呢。我可是從中午一直‘餓’到現在。等會兒,你可得好好補償我哦。」
冷飄雪臉一下子紅到耳朵根。他還想著那事兒啊。
眼楮左右看看,發現影兒香兒早不知何時退了下去,房中甚至還多點了一根蠟燭。看著紅燭,冷飄雪苦笑,老天,這是搞什麼?難不成他想要把洞房花燭夜再重新來一遍?
「吃吧,夫人。吃飽了還有‘正事’要做哦。」閻霸看著她那副眼楮都不知朝哪兒看的樣子,心里不禁一陣好笑。這還是那個用燭台敲他腦袋用樹枝追著他滿園跑的強悍女人麼?明明就是個容易害羞的小東西。
現在,他發現了她的美,她的誘惑,忍了一下午王封隱的呱噪,好不容易才月兌開身來到這里,就想要好好品嘗她的滋味兒。
「是。」冷飄雪心跳如鼓,白女敕的手拿著勺子,在粥碗里輕輕攪動著,半天卻是連勺子也不曾送到嘴里。
閻霸唇角微微上挑,干脆站起身,走到她身邊坐下。
「老爺……你,你要干什麼?」冷飄雪一回神,發現他已經坐在自己身邊了,嚇了一跳,就想站起來。
「夫人,來,讓為夫的喂你。」閻霸伸出手,把她抱起,朝自己大腿上一放。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先湊到自己唇前,輕輕吹了吹,料似不燙了,方才遞到她的唇邊。
「乖,喝粥。」
听著他的軟語呢喃,冷飄雪渾身都僵硬了,雞皮疙瘩一個勁兒的朝下掉。老天爺,這個男人是不是不正常?她還是習慣他那副冷冰冰要吃人的模樣,而不是現在這副肉麻麻的感覺好不好?
「老爺,讓妾身自己來,好不好?」不安的扭動了子,他這樣她真的好不習慣。
感受到她結實翹挺的圓臀輕輕的摩擦著他的大腿,閻霸小月復處的那種喧囂了一天的**猛的挺了起來,昂揚的支起了一個帳篷。
「額?這是什麼?」冷飄雪坐的好好的,忽然感覺身側有個東西,熱乎乎**的跟她搶佔位置,不由好奇的伸手模了一把。一抓到手,听到的是他難耐的一聲呻-吟,隨即自己也回過神來,嚶嚀一聲,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才好。
老天爺,她怎麼會犯了這個錯誤?上天被他壓在身底時,不是也有個熱呼呼的東西抵著自己麼?她怎麼就給忘了?
剛想把手拿開,閻霸卻猛的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低聲道︰「夫人,握緊它。」
「我……」冷飄雪只覺手心里的東西越發蓬**來,火熱的燙手。可是卻一點力氣也沒有,根本就松不開手。閻霸早把粥碗放下,頭一低,對著他想了一天的嬌女敕紅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她真的好香好甜,身子傳來的淡淡幽香,讓他恨不得把她揉入骨血,永不分離。這個女人怎麼可以如此美好?從前的那些女人,沒有一個能和她相比。
狠狠的攝取只屬于他的嬌美,一想起這個女人這輩子只能屬于他,將承歡在他的身下,為他生兒育女,他就忍不住在心底歡呼嘆息。
猛的站起身,抱著她就朝床走去。冷飄雪緊緊閉著眼楮,雙手攀著他的脖子,不敢動不敢言,今晚,他們就要圓房了麼?
身子輕飄飄的,頭里一片空白,只感覺到他的吻,他的霸道,他的氣息,緊緊的圍繞著她,然她的一只在半空漂泊的靈魂,似乎有了個依靠。
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轉過身,溫熱的把帳幔放下,這才快速除去自己的外衣,猛的撲了上去。
「老爺……」冷飄雪嬌吟一聲,眼楮微微睜開一跳細縫,手顫抖著模索著他的眉,他的鼻子,他的唇,他的臉頰。她要好好的記住他的輪廓,如果有一天,他不在自己的身邊時,也好能細細品味他的容顏……
哦,老天,她怎麼是這樣的女人?別人對她稍微好點兒,她就分不清東西南北?
腦子里亂哄哄的,好像什麼都在想,什麼又都沒想。
「夫人……」閻霸俯下頭,輕輕咬嚙著她小巧的耳垂,大掌熟練的撫上了她的柔軟。
輕輕拉開她褻衣的袋子,潔白嬌女敕的肌膚展現在他的面前,閻霸的眸子里一陣暗沉,順著她精致的鎖骨,一路朝下吻著……
蓓蕾早已經立起,淡粉紅色如鮮女敕的小荷。舌尖溫柔的纏繞,,痴膩,挑逗,繞著圈圈,冷飄雪的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小月復處傳來陌生的洶涌的感覺……
雙腿夾的緊緊的,柳腰不安的輕擺著。這種陌生的感覺,讓她的心底有著幾分害怕,還有幾分希翼。
面色如花,眼神迷離,嬌喘聲越發誘惑。
閻霸輕笑一聲,他的夫人,顯然很喜歡他呢。
大手繼續下滑,大手經過平坦的月復部,接著就是芳草如茵的神秘地帶。
芳草叢中,暗藏柔珠。大拇指輕輕一踫,引來的是佳人又一波的顫栗。真是個極其敏感的小東西。
伸出縴長的食指,輕輕揉捏著,感覺到身下的人兒,雙腿瞬間繃緊,身子不由自主的就要坐起,口中的嬌喘愈發急促,只是呢喃︰「不要……不要……停……」
「夫人的意思,是讓為夫的不要停?」閻霸的語氣里,帶著一絲輕笑,曖昧的在她的唇上猛的印上一個寵溺的印記,手指早已經改變了方向,朝那神秘的幽深地帶探去。
「啊……」冷飄雪的頭昏的已經不知該如何好了,他……他居然模自己那個地方?
閻霸抽出手指,手指上,是一根長長銀絲。他的這個不諳情事的夫人,很顯然已經動了情呢。
「夫人,你也想要為夫的,是不是?」閻霸邪邪一笑,三兩下把她剝了個精光。
兩個人相對,肌膚坦誠。冷飄雪早已經羞的不成樣子,而閻霸一個挺身,剛想進入——
門卻忽然被拍的山響︰「老爺,不好了,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