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她不能再任由他這麼下去了!他下面的東西,**的不安分的貼著她的大腿根兒磨蹭,很顯然,他是在挑逗著她。
他不是她的丈夫,他什麼也不能對她做!這樣做是傷風敗俗,會遭人唾罵的。可是,為什麼她的身子沒有一絲力氣,被他摟緊的身子升起一股狂熱?她的頭好暈,神智越來越無法清明……她的身子居然契合在她的懷里,柳腰不安的扭動……
哦,天!她的丈夫是閻霸閻老爺,而不是這個冒犯她的家伙!
他一定是個情場老手,是個惡棍!羞恥感涌上心頭,她覺得自己快昏了!
啊?他在干什麼?火熱的唇下移,他一路吻了過來,輕輕咬嚙著她小巧的耳垂,這給她帶來了另一波無名的顫栗……
他這個討厭的人哪,他不是她的丈夫……
在他想繼續探尋她的美好時,她雙目緊閉,冷飄飄來了一句︰「你要是再敢過來,我就咬舌自盡。」
她一句話,成功的阻止了他的動作。見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她咽了口口水,道︰「雖然老爺年紀大了,在外的名聲也不好,而且還克妻,可是我既然嫁給了他,就是他的人,哪怕就是死了,也是他的鬼。又怎麼能和你在一起?」
冷霸眉頭又皺起來了,他年紀大了?名聲也不好?而且還克妻?可惡,外面的人究竟把他傳成了一個什麼樣子了?
一把抓過台子上的銅鏡,鏡子里,劍眉星目,懸膽薄唇,如墨黑發。不過雙十出頭,又何來老頭子之說?
扔下鏡子,繼續壓在她的身上。
見他神色似乎不好,冷飄雪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道︰「你再照鏡子,你也不是老爺。我的話已經說明白了,你……可以走了吧?」說完,又連忙加上一句︰「只要你趕快離開這里,我一定不會告訴老爺的。」
「如果我不呢?」閻霸伸手攥住她的手腕,用力一舉,冷飄雪雪白嬌女敕的身體映入了他的眼簾。
「你……」冷飄雪五彩繽紛的小臉上,紅了又白,白了又紅,頭一陣陣眩暈。她的外衣被他撕毀,褻衣也滑落了半邊,整個雪白的肩膀和半邊酥胸都露在外面。細女敕的肌膚一接觸到寒冷的空氣,她的身子情不自禁的微微顫抖著。
感受到身下人的輕顫,冷霸低下頭,繼續啃嚙著她小巧的耳垂。一手就在她身上游走。想不到,看似單薄的身子,有些地方,發育的還真不錯。
眼見著她的面色漸漸潮紅,呼吸也越發急促,閻霸眸子里冷意更甚,這全天下的女人,都是這麼個貨色!
這股憤怒,讓他小月復處的那團火,燒的越發旺了起來。女人,他花錢買來的女人,他要毀了她的清白,然後再把她打發給人牙子領走。
一個心里對他不忠的女人,他留之何用?
眼神微微眯起,眸子里如千年寒冰。猛的抬身,雙手提起她的玉足,昂揚的分身,抵住她那秘密花園的出口。
雪白修長的小腿,粉女敕女敕絕美的看不到瑕疵,連細毛孔也看不到。白襪里包裹著細致的足踝,想不到她這副干瘦的身子,皮膚卻是好的不像話。
冷飄雪終于從眩暈里醒悟過來,一看見眼前的情況,腦子想都沒想,身子努力挺起,抱著他的手臂就是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冷霸悶哼一聲,雙手一松,跳將起來,低聲道︰「你松口。」
冷飄雪哪里肯松?死死咬著不松口。當她傻?剛才他那般對她,要是被老爺知道了,她還想有命在麼?
閻霸騰出手,捏住她的下顎,一用勁,她的嘴巴就張了開來。死命一甩,冷飄雪就被他甩到了床下,跌坐在地。
看看手臂上被她咬的幾乎要掉下來的一大塊,閻霸伸手拽住她的長發,使她的頭微微後仰,冷冷的盯著她︰「你不是說老爺克妻麼?難道你就不怕死?」
「老爺花銀子買了我,我就是老爺的妻子。就算我被他克死了,那也是我的命!又管你這個yin賊什麼事?」冷飄雪哆嗦著,一字一頓說道。
「你裝什麼貞潔烈婦?哼,這輩子,你都休想老爺會把你當夫人看。」他很「好心」的給她提了個醒,他不相信,一個從來不曾見過丈夫面的女人,會對丈夫如此忠誠。
如果這女人不是白痴,就是心機太過深沉。
「那是我和老爺的事,不關你這個yin賊的事。你要是再不走,我……」冷飄雪的手在地上胡亂抓著,可惜她什麼也沒抓到。
忽然,她眼楮一亮,身子悄悄朝燭台靠去,然後趁他愣神的功夫,抓起燭台,狠狠的砸到了他的頭上。
只听一聲悶哼,拽住她頭發的手松開了。冷飄雪連忙跌跌撞撞的爬起,一轉身,嚇了一跳。只見對方的額頭處被燭台砸破了一個口子,血流如注。
低頭看看手中的燭台,上面尚沾滿了血跡。手一軟,燭台掉到了地上,隨即就是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傳遍閻府︰「快來人啊——」
後院的下人們被吵醒,個個怨氣沖天的朝喜房跑去。這喜房里的女人雖然是主子買來的,可是她也是閻府名義上的夫人。听見這等慘叫聲,還有誰不朝那邊跑去?
門被推開了,首先就見冷飄雪身上裹著一個桌布沖了出來,隨即就見一個滿腦袋鮮血的男子面色陰沉的走了出來。
「啊?老爺?」
沖進來的下人們個個張口結舌,一臉驚恐的看著滿臉鮮血的男人。
剛才先沖出來高度緊張的冷飄雪,一看見大伙兒,神情一松,眼前一黑,身子軟綿綿的躺在了地上。
「讓香兒影兒兩個丫頭,過來伺候她。」閻霸一手捂著額頭,一邊冷聲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