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我們迷人呀,是清清太,是個美男都想撲上去。」韻兒毫不客氣的吐槽。
「呃……韻兒,你皮在癢了是吧?」清清不服氣的瞪著韻兒。
韻兒不怕死的將頭撇到一邊,不理她。
「呵!反了反了,不把我放眼里了,我真可憐,竟然被自己的親親夫君這麼說。」清清故作哀怨的說著。
韻兒悄悄轉眼看了看她,發現她唇角的笑意,立刻發現自己受騙了,想逃來著,但是還沒來得及行動,便被清清給抓住了。
于是,馬車中便上演了一幕火熱的激吻戲。
掀開窗簾,看了看外面的火辣辣的陽光,清清唇角的弧度微微變淡。
看來暴風雨就要開始了,這次成敗與否,關系的不僅是天下百姓,更重要的是她想保護的愛人們,她不能讓他們出事,所以此仗不能敗,絕對不能。
暗夜之中,月影之下,樓閣之頂,莫清清一襲白衣,手中拿著一只玉笛,玉笛通體翠綠,泛著瀅瀅綠光,一看就是價值連城。
但是重要的不是玉笛的價值,而是她拿出這只從不使用的玉笛做什麼,這是怒不傳給她的,這只玉笛可以殺人于無形,更可召喚意想不到的生物,還能操控人心。她雖然把它帶在身邊,但是卻從來沒有拿出來用過,今天選在這個時候拿出來,這其中的含義可想而知。
她把玩著手中的玉笛,抬頭看了看天上若隱若現的星光,臉上面無表情。
「既然想用就用吧,這樣猶猶豫豫也沒什麼幫助。」魅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屋頂之上,他閑散的坐在屋頂,雖然只是那樣很平常的坐著,那姿態卻那麼優雅,那麼迷人。
清清回頭看著他,眉頭微微蹙著,好似很苦惱。
「不用這樣,又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這麼苦惱做什麼?現在這樣緊迫的形勢,你不用能行嗎?」魅正色道。
「可是,這種方法實在不好,你是仙,難道你不會覺得這樣做很不妥嗎?」清清依舊煩猶豫。
「我可是不管世事的,現在是因為嫁給了你所以才管,雖然是仙,但是我可不是個什麼守規矩的仙,仙界禁術幾乎被我學遍了,你覺得這樣的仙會管人的死活嗎?」
「哎……你呀,我都不知道自己愛上的是仙還是魔了,明明是仙,可是做起事來卻一點仙樣也沒有。」清清微微笑著看向他。
「管它是仙是魔,我是無拘無束的自由者。」魅不甚在意的笑了笑,道︰「快點用吧,如果不想用,那我就用禁術好了,反正學了那麼多,派上用場的時候卻少得可憐,我都有點手癢了。」
他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好像很期待大顯身手,那唇角的魅惑笑容中,帶著一絲絲淡淡的興味。
「不可以,上次就是因為用了禁術,你的身體才會受到那麼大的影響,我不能再讓你用。」清清連忙拒絕。
她不允許他在用禁術傷害自己的身體,悲劇已經有一次了,她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我那次是因為懷孕影響了靈力,所以才會讓身體受到傷害,這次不會了。」魅笑著安撫她。
在靈力正常的情況下,使用個禁術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他現在身體很正常,靈力也很正常,哪有這麼容易出事?
「不行,不管怎麼樣我都不允許你犯險。」
「哦,那你不願意用清音笛,我不出手幫你能行嗎?把笛子給我,我來。」魅站起身,來到清清面前。
「你?你會用嗎?」師父說這是密傳絕學,難道魅也會?應該不會呀,師父根本就沒說除了她之外還有誰會用。
魅輕笑,道︰「這只清音笛本來就是我讓怒不交給你的,使用方法也是我讓教給你的,你現在問我會不會用,會不會有點奇怪?」
清清驚訝的看著他,再看看手中的清音笛,一臉不可置信的道︰「你讓師父交給我的?怎麼會,師父說是密傳絕學,怎麼可能是你的?」
「清音笛是仙界之物,擁有強大的力量,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我只是不方便出面,所以讓怒不給你,並教給你樂譜。」
魅笑了笑,當初他暗中保護清清,想到她以後的命運不知道會怎麼樣,就鬼使神差的將清音笛交給了怒不,讓她轉交給清清,想來那個時候自己便已經對她有好感了吧?呵呵,真沒想到呢,他竟然會喜歡上一個小女孩。
「所以說,你可以算是我的半個師傅咯?」亂師伯已經是亂了,現在還是亂師父,罪大惡極罪大惡極呀!
「半個師父又怎麼樣?難道你不願意嗎?」魅不解的看著她,不明白她突然這般深沉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以前是師伯就已經很亂了,現在才發現還是師父,那不是更亂?我的罪過大了呀!」清清忍不住垂首嘆息。
「呵呵,竟然為了這種事情傷腦經,反正亂了就是亂了,傷腦經也沒用,而且以你的品行,你會真的為了這種事傷腦筋嗎?」魅擺明了不相信她,笑得魅惑。
「不會。」清清直言不諱,「我才不會關心師伯還是師父呢!反正我就是看上你了,愛上你了,吃了你了,你情我願,誰也管不著。」
「你呀!那就把笛子給我吧!你給她們的機會夠多了,今晚該發起反擊了。」魅笑著道。
「還是我來吧!有些事還是自己來比較好。」魅說得對,她已經給她們很多機會了,是她們自己不懂珍惜,現在也怪不得她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