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
「牧天。」
「牧天。」
……
大家都被這一幕嚇了一跳,牧天怎麼突然倒下了,是暈倒還是其他問題?
當柳天知道後,臉色一變,只身如閃電般沖了上去。
羅橫更是著急,牧天可是他們紫陽院的天才,不容有失,他像一陣風掠起,可謂是用盡了力量沖了過去。
此時,武小安抱起了臉色蒼白的牧天,對瞬間就來到身邊的柳天和羅橫,他當時就被嚇了一跳,當看到來者的時候,他松了一口氣。
「牧天是怎麼回事?」
「他,他還有呼吸,只是暈倒而已。」
面對掌門的問話,武小安顯得有一些激動,說話都不鎮定。
「沒事就好,我這里有一顆培元丹,你拿給牧天服下,送他回去好好休息。」
「是,掌門。」
在眾人羨慕之下,武小安接過了柳天手上的一顆金色的培元丹。
柳天拍了拍羅橫的肩膀,笑道︰「走吧,還站在這里看什麼,牧天以後有的時間給你慢慢看。」
其實羅橫就是想看看牧天有什麼不同之處,為什麼可以不斷地創造奇跡。
然而在他想破了腦子也想不出來,在听到柳天的取笑後,他訕訕一笑,順著對方的話,道︰「哈哈,說得也是,那我們明天再去看看牧天。」
說完,他和柳天還有其他院主執事之類的一起離開。
剩下的只有一眾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他們望著武小安背起牧天離開,眼神有嫉妒、不善、崇拜、愛慕……
暮色漸漸來臨,最後一抹余暉都消失在廣場之上。
武小安把牧天背回了住處,並且把他放到了床,最後把培元丹給他服下。
那一刻,武小安覺得在這里也沒有什麼事情,他東張西望了一下,便獨自一人離開而去。
殊不知就在這時,牧天那蒼白的臉在這時慢慢開始紅潤起來,他的體內在瘋狂地吸收那一顆培元丹釋放出來的元氣。
這種感覺讓他的經脈迅速動了起來,就像一個餓壞了的小孩一樣,搶著那一道道元氣。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宛如剎那間一般就已是深夜。
牧天呼吸漸漸地平穩下來,培元丹也被他完全吸收了,並且身子排出了一些黑乎乎的雜質。
此刻,他正在睡著,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第二天,清晨,一道破曉之光升起,院外的鳥獸吱吱的歡快叫著。
牧天的眉頭皺了一下,忽然,他猛地睜開眼眸,立刻跳了起來,他感覺有一股光線從窗外照射進來。自言自語道︰「這都是什麼時候了,我怎麼才醒過來?」
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腦子,看了看外面,心里微微驚訝,他可是從來沒有起得那麼遲,為什麼今天會睡過頭?
回想了一下最晚,似乎有一些模糊的記憶,但又想不起什麼來,只感覺昨晚睡得很香。
「唉!」
突然,牧天感覺身子很不舒服,撥開胸口之後,看到一些黑乎乎的雜質,他當時就愣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武境突破?好像不是,因為他感覺自己的武境依然是天元境初期。
那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昨天施展《吞噬魔經》的緣故?想到這里,他暗暗地點點頭,應該就是這樣。
「牧天!」
突然一聲叫喊,把牧天拉回了現實。
門口被推開,赫然出現的就是武小安,他高興地走了進來。
牧天笑了笑,道︰「好啊,竟然不經我同意,就擅自進入我的住處。」
「什麼?虧我昨天還把你背回來,你竟然恩將仇報忘恩負義的人,哼!」武小安嘴巴一翹,做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聞言,牧天立即瞪著武小安,他當時就愣住了,原來是對方把自己背回來的,他不由露出一抹感謝的眼神。
「行啦,就別作一副含情默默的樣子,受不了你。」武小安扭臉轉到一邊,哼道。
「呵呵。」牧天就知道對方是這個樣子,他沒有接過他的話。
「唉,是什麼那麼臭?武小安捏著自己的鼻子,厭惡道。
牧天聞了一下,最後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他無奈地笑了一下,聳了聳肩,道︰「是我身上的。「
話一落下,武小安就瞪起眼眸在牧天的身上打量著,忽然,他驚詫道︰「該不會是昨天培元丹……被你完全吸收了?」
「什麼?」牧天這下不明白了,什麼培元丹,他只記得昨天自己一直在比試,然後堅持到最後一刻,雖然贏了比試,但因為自己太過于瘋狂,強行吞噬周圍的元氣,導致身子吃消而大受損傷。
要不是為了堅持下去,自己早就倒下了。
「你感覺不到體內有一股培元丹的氣息嗎?」武小安驚訝地問道。
牧天皺了皺眉頭,疑惑道︰「沒有啊,我什麼都沒感覺到。」
這下武小安愣了,記得昨晚自己明明給牧天服下的,但為什麼他說沒有呢?
疑惑之中,武小安在牧天的身子上不由多看幾眼,忽然,他腦子一閃,想到了牧天身上黑乎乎的雜質,有可能是昨晚培元丹被其吸收了,所以才排出這些東西。
在想明白這一切的關聯之後,他肯定道︰「我昨晚可是給你服下了一顆培元丹,你看看你身上黑乎乎的雜質,就是產生效果之後才排出這些東西。」
真的嗎?
牧天有一點懷疑地了一眼武小安,他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皺了皺眉頭,覺得對方說得又有幾分道理,除了武境突破以外,自己身子從來沒有這樣過。
「哇!」
「怎麼了?」牧天听到武小安在大驚地喊了一聲,他撓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問道。
武小安指著牧天的身子,語無倫次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吃了培元丹,竟然在當晚上就煉化了,告訴我,你是不是昨晚就醒來修煉過?」
「什麼?你在亂說些什麼,我昨晚可是一直睡到現在才醒的。牧天瞪了他一眼,氣氣地道。
這下,武小安那眼神就像看怪物一樣望著牧天,喃了一句︰「太厲害,真的太厲害了。」
「什麼?你到底在說什麼?牧天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對方在說些什麼。
「你竟然可以在睡覺的煉化培元丹,真的太妖孽了!」武小安不得不感慨一句。
是嗎?
牧天不由再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忽然間,他感覺體內有一股異常的不同,如果沒有用心去感受,肯定感覺不到。
就當他想繼續去捕捉那一股異常時,院外,兩道爽爽的笑聲傳來。
牧天和武小安臉色都微微一變,他們知道來者是誰。
沒過一會,便走進了兩個人,赫然就是柳天和羅橫,他們一進來就看著牧天,那眼神眼神充滿著喜愛之意。
「掌門。」
「院主。」
牧天和武小安分別前後叫了一聲。
「哈哈,牧天,你的身子沒事了吧?」柳天笑吟吟地問道。
聞言,牧天臉色露出一抹清澀的樣子,道︰「沒事,身子完全沒事。」
「你能好得快,完全是因為掌門給你的一顆培元丹,一般人可沒有這種待遇。」羅橫在一邊笑道。
什麼?那顆培元丹竟然是掌門給的,這可是非常難得,也難怪羅橫這麼說,在玄武宗的確是這樣,如果沒有什麼突出貢獻,別說是掌門,就連執事都不會給你一點好處。
他震驚過後,抬頭望著柳天,恭敬道︰「謝謝掌門!」
「唉,謝不什麼謝,這是你應得的,你可是我們玄武宗的大功臣。」柳天擺了擺手,笑道。
聞言,羅橫也深有同感,多少次玄武宗輸給裂天宗,這次終于爭回一次面子。
牧天不知道說些什麼,他撓了撓後腦,站在那里傻笑著。
「對了,我還有一個消息。」柳天拍了一下自己的腦子,忽然提道。
話一落下,牧天和武小安都把目光凝視著對方。
只不過柳天並沒有馬上說出,他轉頭和羅橫相視了一眼,雙方都是笑盈盈的樣子,看上去就是有好的事情。
牧天和武小安兩人都在不同地猜著是什麼樣的好消息讓柳天和羅橫那麼開心。
最後,羅橫笑著道︰「裂天宗今天早上突然宣布結束比試,已經離開了玄武宗。」
什麼?
牧天和武小安兩人同時一驚,他們怎麼也猜不出是這樣的結果,這真的是一個意外的消息。
只不過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
那這次比試是算誰贏?為什麼裂天宗會突然中止比試?
看出了牧天和武小安的疑惑,柳天笑吟吟地道︰「這一切再簡單不過了,就是因為牧天。」
什麼?因為我?牧天立即一怔,喃了一句︰「怎麼會因為我?」
「嗯,就是因為你驚奇的表現,讓他們擔憂再繼續比試下去,他們的那些精英內門弟子會全部折殺在你手上。」
「這……」牧天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說,因為柳天說的好像就是那麼一回事,自己比試常常意外的表現,所以才令對方有所顧忌。
「那裂天宗的那個宗主肯輕易地放棄?」武小安在一邊插嘴問道。
「哈哈!不同意能怎麼樣,這可是他們宗內一致認同的結果,即使他一個宗主威望再高也沒有用。」柳天笑盈盈地道。
此刻,想起石奇走的時候,還板著那張臭臉,他的心里不知道有多爽。
聞言,牧天心里一松,終于不用比試了,昨天那一場絕對就是他的極限,如果再來一個高一層武境的人,他肯定會敗落。
柳天和羅橫分別與牧天聊了一會,就一起離開,不過走的時候,羅橫意味深長地看了一下牧天,交待洗一個澡後,再去紫陽院報道。
牧天苦笑了望了一眼自己的身子,好在剛才柳天和羅橫沒有說什麼,想必他們也知道自己身子發臭的原因。
這下不用多說,牧天把武小安一個人扔在住處,他馬上獨自一個人跑去洗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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