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雁玉糾著眉頭,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想著那鳳江華所說的話,是無論如何都要問出那燕子修的下落才行,不禁小心翼翼地言道,「俊熙,你……能不能告訴我,他的下落……」
安俊熙這回倒也沒發脾氣,俊若美妖的臉龐上邪惡地笑了下,「可以啊,那就要看你今晚的努力了,華……」那言語里帶著無盡的諷刺和挖苦意味。
這讓屋檐上听著的人是皺起了眉頭。安俊熙啊安俊熙,你就真的這樣混蛋得可以嗎?甚至這一刻,她都有些懷疑安俊熙為了得到自己,都會不擇手段地加害燕子修……
鳳江華心底涼了半截下來,不,她的燕子一定還活著,一定還活著。
「我……我替你包扎下傷口。」雁玉牙齒有些打戰,不知是不是因為太緊張的緣故,她走到安俊熙的面前,看著他仍流著血液的手,剛想執起時。
對方是快速地反握住她的手,就那樣狠力地一帶,將她扯到了自己懷里。
「啊……」雁玉有些花容變色,心底那忐忑不安的感覺越發地強烈了。
「告訴我,看到這血……你心疼嗎?」安俊熙迫視懷中人,這種擁緊的感覺真是太不真實了,不知道為什麼,仿佛這懷中人根本就不是她。
「……流了好多血,真的……真的好心疼!」雁玉答道。
「心疼?呵,這真是我听到的最好听的笑話了,你竟然會心疼我,華!我是不是在做夢?還是,你根本就不是鳳江華!」安俊熙冷酷地言道,一把掰正她的臉,無意識地用指掐著她的面孔。
「松手!」雁玉掙扎著,實在無法忍受,企圖掙開他時。
很突然地,那唇角覆蓋了下來,立即想要奪取她的吻。
雁玉被嚇壞了,不知哪來的勁道,一把推開了安俊熙,站起身來,退後了數步才站住,眼神怯怯地看向對方。
「俊熙……」雁玉喚著他的名字,聲音都有些發抖,無形地她都開始有些害怕這個脾性多變的男人。
「過來,到我懷里來!」安俊熙看著對方,他極力地忍住那股要沖出心底的****。
雁玉版的鳳江華是看著他,眼神有些閃躲,卻最終是在男人的yin威下漸漸地走近他,下一秒都不知道應該往哪里坐。
安俊熙看著對方那透紅的美顏,倩美絕倫,美得讓人窒息。微微地有些看得入神。
好一會安俊熙才道,「華,你知道嗎,我的手很疼,可是,一點也及不上這心上的刀子。」
「……」雁玉一陣無語,看著他的手,輕輕地扯下一些布條纏住他的手,細細地包裹關。每一點一滴的動作都含著那份莫名透出的柔情。
安俊熙瞅著她的容顏,看得入神。
「好了。」雁玉停住了手,剛想抽回來時,手腕就被對方給扯住了。
「俊熙……你扯痛我了!」雁玉看著對方,眼底流露出一抹女人的嫵媚,那長長的發絲搭在臉頰上更是帶起那份風情萬種的魅惑。
一時間這視野的一激,讓男人的****是瞬間騰了起來。
安俊熙扯著她的手,說什麼都不願意放開,眼神里跳躍著火種,「華……華……你真美……」
雁玉听了,很自然地笑了……
就在那會,安俊熙猶若痴了一般,看著這女人,哇靠!要是還能忍得住那就真是神仙了!
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將她狂風暴雨般卷入自己的懷抱……
「呃啊……」雁玉驚呼了聲,但下一秒對方那動作即刻讓她的臉都羞紅了。
安俊熙直接反抱著她,單手攬著她的腰,另一手是粗野又快速地掰開她的大腿,坐在自己的身上,讓自己那****部位直接抵住她的後臀……
隔著華紗都感覺著十分清楚。雁玉是驚得話都說不出來,一種即期待又羞赧的感覺涌上了心頭。他不會是馬上就要……
安俊熙抱著她,將頭深埋在她的肩上,淳淳的話語透過她的耳膜子,「華……好愛你……知道嗎?當我第一次看到你的身體時,是什麼感覺嗎?」
「你……第一次看到我?」雁玉震了下,他什麼時候看到過她了?不對啊,這鳳江華沒有在那魔晶石里記錄,難道說他們之間早就有過男女私情,可是又不對啊!怎麼可能呢?
「……什麼時候?」雁玉下意識地問了出來,但話一說即後悔了。臉膛就有些莫名地燒紅。
「就是在那天沐聖泉啊!」安俊熙擰著****地說著,想起那會的情景,繼續情難自禁地說了出來,「我看見你和他半夜在那天然的沐池旁邊,一絲不掛地糾葛****,他抬起你的腿,吻著你的胸,攻入你最神秘的地方……」
「呃……你知道,真的好刺激……好痛心……好難過……」安俊熙說著,兩手都控制不住地往她身下觸去……
「不……」雁玉是別扭地扭動了子,但是根本就不法拒絕他漸漸因為回憶那激情的片刻而激燃起來的****。
他撫模著她的腿,掰開著她……
「你知道嗎?華,華……他是怎樣地在瘋狂沖擊你……你不會想到旁邊還有一個深愛你的男人正渴望著這份感覺……」安俊熙說著,一手已然隔著她的衣裙,探入手去……並微微地動著自己的腰身……
「不要……」雁玉感到這安俊熙肯定是瘋了,不然怎麼能夠沉浸在這份性幻想中不能自拔?
那殿頂上的鳳江華听到對方的這份表述,也是震驚地瞪圓了眼,完全說不出話來,她也無法想象自己和燕子zhou愛的那些畫面被外人全程觀模會是怎樣的一種感覺,那不是相當于演三級片給人看嗎?
哎!真是糟粕!難怪這安俊熙會對自己產生xing愛感覺。
但馬上接下來的話,更是直接沖擊她的大腦。
「華,還有第二次……你知道嗎?你們在晨間的密林大樹上,那份旁若無人的激情,真是讓我無語,同時將我的神經又給狠狠地刺激了一番……」安俊熙說著,身體的假動作也越來越變得有些激烈,已然將雁玉給抵在了自己和桌子間,呼吸也越來越有些紊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