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燕子修剛喊了聲，鳳江華側過臉來，兩人對視著，忽而有那麼數秒的無數，這是第一次兩人在一起後發生的矛盾。
鳳江華的臉色冷峻而冷漠，這雙曾經萬種風情的眼眸子此時卻是含著莫名的憤怒。燕子修尷尬地笑了笑，「之前我不是告訴你了，不要將這天妖鳳凰的話听進去嗎？」
很顯然，事與願違，她不但听進去了，恐怕還是一字不漏，現在只怕是恨自己恨得要死了。
「她說的都是真的是不是？」鳳江華看著他，眼神怔了不怔。內心什麼東西一直在往下掉，拉開一片片很沉很重。
「……」燕子修是一陣無語，沉默了會才道，「華……一切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聲音有些很明顯的壓抑感覺。燕子修抬眸望著她，湛金的瞳仁里透出些黯淡的雜質，至于那是什麼，讓鳳江華是突然好想好想去深挖一下這面前的人。
是不是這表現上的光鮮都是假的，而內在是不是已經如此不堪了？想到這些，鳳江華心底就止不住地疼痛起來。
「那是怎樣子的？」鳳江華望著他，語氣也壓抑極了，「現在我問，你回來是或者不是就好！」她實在是不想相信那天妖鳳凰的話，可是又怎麼來說服自己呢？這一直相親相愛的人兒原來假得這樣可以。
「……好。」燕子修答了一個字，謫仙的臉龐上帶著絲郁重感。
「你的真正身份是……青龍神殿殿主？是或者不是？」鳳江華藐著他。
燕子修猶豫了下，答了兩字，「不是。」眼眸子沉了沉。
「你還在騙我是不是？」鳳江華看著他，心有些痛。
「不是。」燕子修再次回道，長長的金發搭逸在臉頰上，揚起一絲絲微微的弧度帶起裊裊的輕寒，「我曾經是殿主，但，現在不是。」
「那好，那你現在也是聖盟的人了？」鳳江華盯著他，眼底里映著他的倒影想要把這個男人給看穿一樣。
「對不起……」燕子修眼神有些郁重，緩緩地抬起眸來，「這個問題，我現在還不能回答你。」
「為什麼不能，是不是你也在進行著更大的陰謀詭計？燕子修？」鳳江華看著他，就無法不去深究著這些事情。
燕子修有些驚詫她的話，錯愕然地一陣無語，過了會才道，「我……在你的心目中就這麼不值得去信任嗎？」
燕子修藐著他，眼瞳里帶著絲痛感。他為她做了這麼多事情，到頭來還在面對她現在的無端猜疑和全盤否定嗎？這就是老天爺對他燕子修的公平嗎？
已經失去了一切，權勢地位那些已經早就不覆存在，而今只想好好地保護好她，卻沒想到旁人的幾句閑言碎語就會動搖她的心！為什麼？是自己做得不夠好，還是她太容易受人蠱惑了？
鳳江華看著他的臉龐漸漸變得青蒼，腦子里一下子就回憶起這一路走過來，他對自己種種的好……
可從來就沒有一件事是不好或者不利，若他是聖盟的人，他又何從聖盟聖師的手上救回自己呢？若他無情，又何必處處關心自己，大半夜的還要千里尋找？若他花心，卻從來不見他對那鳳曉霜的痴心動情？若還有許多的許多，他卻從來都是一心一意維護著自己，更是救了無數次了……
瞬間，鳳江華心底被淌軟了下來，倏地意識到什麼，漸漸地走近他。看著這份有些傷心的容顏，她輕輕地拂曉了上去，燕子修卻並沒有躲開，而且任著她的手撫模著自己的臉，那莫名的情愫滿滿地蕩漾著，堵在心頭口難開。
「我傷到你了麼？」鳳江華輕輕地問道。直覺是自己猜錯了，他怎麼可能那般不堪，這麼完美的人兒……不然自己又怎麼可能情不自禁地愛上？
「……還好……沒有傷透底。」燕子修漸漸地笑了。看著她的顏，那已然瞬間融化的堅硬里透出那顆細膩溫柔的真心，不自覺得讓他的心也悸動了。
「燕子，別傷心了，我相信你，我再也不懷疑你了！」鳳江華藐著對方，撫著這份容顏，心情蠢蠢難安。
「嗯。」燕子修應聲。手一緊，攬住了對方，「華……我不會讓你受一絲一毫的傷害。」
「我知道……」鳳江華也笑了，她是早就知道對方的心意了。為什麼還要裝作看不見對方的心呢？這樣不止是他的傷害，更是對自己的傷害啊！
「但是，你……」鳳江華猶豫了下，抿了抿唇還是問道，「在那當初的御龍之淵時，真的和那龍靈靈……」話沒有說下去，卻是再明不過。
「傻瓜！你想哪去了！我怎麼可能和那龍靈靈配種？」燕子修微帶著氣惱的情緒說道，就知道這小女人會想歪的。
「那當時是怎麼離開那里的？」鳳江華藐著他，他從來就不肯告訴自己的，她現在突然間統統想知道。
燕子修沉默了下，既然她已經自己曾是殿主的事實，那就不用再繼續隱匿什麼，微微淺笑，「其實很簡單，我只不過將他們全都降服了。」
「啊？什麼？全部降服？」鳳江華吃驚地看向燕子修，那御龍之淵的龍該有多少啊！數也數不清，他竟然能夠……
「你剛才說了，我曾經是青龍神殿的殿主啊！作為他們龍族至高無尚的主人降服他們……再正常不過。」燕子修淡淡地答道，一手微攬緊了懷中人，「華，不準再懷疑我對你的感情了好不好？」
「我……我不是懷疑啊！我只是有些擔心和心疼……」鳳江華看著他，忽而又想到剛才的天妖鳳凰，忍不住地微惱，「那你剛才怎麼跟那天妖鳳凰那樣說呀，我們是什麼朋友？還真是煩心啊！人家能不生氣嗎？」
「哦，呵呵，沒想到我的華還真是個小醋壇子啊！好，我燕子修錯了，認罰行不行？」燕子修笑道，眼底透出那璀璨的金芒，遴得人眼都離不開神。
鳳江華雙手摟著他的脖頸，「那你告訴我，我們是什麼朋友？」
「你啊！還要我說嗎？」燕子修一把更加地拉攏她，將唇湊到她耳鬢廝磨著，並****地吐語，「是不是現在把剛剛沒完成的繼續完成？」
「啊？完成什麼？」鳳江華佯裝不知地問道，心底卻怦怦跳得厲害，此時此景，看著雖然恐怖，可是若是做起那事來不知道會不會有別樣的興奮感？完了完了，她完全已經淪陷進去了，竟然想和他在地獄里還歡愛……
「華……你裝得……可真純結……」燕子修笑道，很滿意地看著這懷中的美人兒，嬌媚可愛，聰穎狡詐，完全就是比夢中****還夢中****！
「什麼嘛，我本來就純潔！」鳳江華不屑地嘟嘟嘴角。
「很好，我就喜歡這純潔的女孩子，正好給我這只大灰狼來玷污玷污……」燕子修難得邪惡地說道。眼底里滿是華光潤彩。
「哇！燕子，你真是壞透了！」
「才知道我壞啊！」
燕子修一把速度抱起了那鳳江華往那柔軟的某地快步走去。鳳江華一顆芳心是怦然亂跳，想到馬上就能進行的事情，臉龐上都映著一片片潮色。就像那****般激動一樣。
映著這片藜黑無邊的天空，混著這混濁的空氣，卻絲毫不影響兩人異動的情。
燕子修抱著鳳江華倒塌在了一處巨大的石岩上，俯上身去，壓在美人身，一片華麗的發絲蕩漾下來，搭在她的胸前，頸前帶起一陣陣別樣暈醉的酥麻感覺，讓她的眼都迷離了起來。
「燕子……你好美……」鳳江華雙手摟著他，欣賞著這份謫仙完美的人兒，這種感覺真好。他們擁有了彼此最珍貴的東西，在一次又一次的歡愛中將那愛情給持續地升華……
今生除了他，再也不會有第二人佔據滿自己的心了。燕子，好愛你！
「呵呵，華，隨我上天入地，你可願意？」燕子修俯身凝視著身下的美人兒，情動難耐。
「……我願意！至死追隨！無怨無悔！！」鳳江華很快地接了下去。不自覺得眼瞳都泛上了晶潤。
這明明就是剛才他們掉落進地獄穴窖時的生死誓言啊！天地之下，還有什麼比這份情這份愛更讓人動容的嗎？
燕子修心悸動了起來，再也不能停止。他果斷又深情地低俯下頭顱，深深地吻著她的唇，舌忝過兩片唇瓣上那細細的紋路，很認真地去吻著她。
鳳江華迎向他的熱情，很自然地松開齒關，讓他進來，兩股舌很快地糾纏起來。燕子修的火舌探進到她口腔底部，拼命地開始著糾葛****……
帶起嘖嘖嘖地響聲和那一片片液腺甘露。燕子修攀著她的頭，很熱情地吻著她，鳳江華一手也透過他的背，邪惡地往下移……
燕子修感覺到身後的那份邪惡異動，那是一份很奇妙的觸覺享受。
燕子修忍不住將唇滑移到她耳鬢廝磨著，「華，你的技術越來越好了……」
「壞家伙，你還說，你不也一樣麼？每每弄得人家都想要死了……」鳳江華笑道，眼瞳里閃爍著某種蠢動燥火的因子。看得男人好生地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