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將軍,你想多了,我怎麼會是一個女人!我只想知道,你們帶這麼多軍隊過來,究竟有何用意?」雙目一寒,上官婉兒不想和對方羅嗦。她會變聲,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是個女人,就算這歐陽天羽看出了什麼她也決不會承認。說話間,上官婉如就想和熟人拉家常一樣,聲音平淡無波。
歐陽天羽沒有理會他流血不止的手,只當是多流一會兒就沒事了,反正不是什麼大傷口。然後二話不說,對著上官婉兒就出手。可上官婉兒不是傻子,武功不好輕功絕頂,一個側身閃開,閃到了暗衛隊的後面。
而此時,歐陽天羽才真正意識到他有危險,急忙飛身而起,跨上戰馬飛奔回去,但是一回頭,發現那些武功高強之人並沒有追上來的意思。
回到軍隊,歐陽天羽急忙找來止血藥,但是不管他用什麼方法,手上的傷口就是無法愈合,血淋淋的手,嚇得他馬車中的姬妾驚慌失措,哭聲連連。
元武國的大軍,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弄得反應不過來,看著不遠處的那百來號人,這些軍隊嚴陣以待,似乎有硬拼的意思。
「慢著,本王上去和他們談談,我們並不是來打仗的!不要做無謂的犧牲!」歐陽天羽最後見實在止不住血,身體也漸漸的虛弱得起來,沒有辦法,帶領著十幾個親信,再次駕馬飛奔到了上官婉兒的面前。
「你到底是誰?」
心中憤怒,但是歐陽天羽已經沒了什麼力氣,只能干瞪眼的看著銀月軍師。而那些隨從,一看到上官婉兒的裝扮,就像當初歐陽天羽做的一樣,急忙下跪,跪拜這個銀月軍師。
這一幕,落進了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北堂冽的眼中,讓他將疑惑的目光轉向了上官婉兒。如果他猜得沒錯,上官風以前的身份和元武國有關!只是看他們這麼尊敬銀月軍師的樣子,上官風在元武國地位很高才是,為什麼上官風當初會來到鳳曦,並且憑他的能力,居然只甘願做一個丞相。
感覺到北堂冽疑惑的目光,上官婉兒也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按理說銀月軍師應該是元武國的心月復大患才對,為什麼現在看起來,這些人十分尊敬銀月軍師的樣子。直覺告訴上官婉兒,這里面有貓膩!
「你不是銀月軍師!你到底是誰,對本王做了什麼!」歐陽天羽看著自己的傷口真的沒法好了,心中一急,走到了上官婉兒的面前,想將她劫住,只是她身後的侍衛拔劍而立,讓歐陽天羽放棄了劫持上官婉兒的想法。
他不是武功不高,而是面對這百來號高手,他即使是元武國的高手也吃不消。眼光一轉,飄向了北堂冽,在他波瀾不驚的眼神中,歐陽天羽只覺得心中一驚。
看來這個人才是真的主導者!
心中一凜,歐陽天羽再次恢復了剛才一臉急切的樣子,變化只是一瞬間,但瞞不過上官婉兒的眼楮。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們只是來鳳曦商討通商的事宜,你們這樣對待我們,恐怕不好吧!還有,姑娘,冒充銀月軍師可是對我們元武國人的大不敬!」一臉憤怒的看著上官婉兒,歐陽天羽可以認定她是個女人,應為他閱歷了這麼多的女人,對女人的感覺了如指掌,剛才抓住她手腕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所謂的銀月軍師確實是一個女人,但是一個女人為什麼會來這祈風山中冒充銀月軍師,他心中暗自納悶兒!
難道,這個女人就是上官婉兒,畢竟那銀色的袍子不是什麼人都能穿的!
「商討通商事宜!」
此時,上官婉兒沒有說話,但是一旁的北堂冽開了口。
「不錯,是通商!這不是當年銀月軍師開闢這條路的初衷嗎?現在好了,我們花了四十年的時間將這里鑿開這條路,為的就是和鳳曦通商,建立友好的關系!這一次,皇兄派我前來,就是為了好好商討一下和鳳曦合作的事宜!看你們的樣子,應該是大權在握的人,我想讓你們帶我去見鳳曦皇上,我想和他商量一下。」歐陽天羽瞟了一眼上官婉兒,覺得他的猜想十有**是對的,嘴里這話說得很真誠,真誠到北堂冽差點就信了,不過看到歐陽天羽流血不止的手,他把目光轉向了上官婉兒。
「銀月軍師,給這位遠道而來的王爺止血吧,不然到時候他死了,我們鳳曦可就麻煩了!你也麻煩了!」雖然不知道著流血不止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北堂冽也明白,除了上官婉兒,別的人不可能幫助歐陽天羽止血!
可是上官婉兒只是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似乎沒有理會歐陽天羽的意思。
氣氛,從一開始就很怪異,而現在上官婉兒沉默了,就更加怪異,總覺得幾個人十分別扭,好像有什麼事情該說破的沒有說破。
「止血可以,但是歐陽王爺,可否請你只帶著你這是幾個護衛到我們鳳曦一敘,那十萬大軍浩浩蕩蕩的進去,我們可不怎麼放心啊!還有,如果我記得沒錯,你們歐陽家十分記恨我爹,為什麼初見面就行跪拜大禮,是不是太隆重了點!」上官婉兒眼光一閃,字字如冰,然後隨手一扔,一個東西朝著元武大軍飛去,就在大軍前路的不遠處,落下,然後一聲劇烈的聲響響起,那段原本修好的路被炸毀,滑落的山石滾滾而下,下的所有的人後退了一步,山石堆積,擋住了歐陽天羽回去的路,還有元武大軍前進的路。
這一切發生的十分突然,歐陽天羽都來不及反應,最後看到退路被堵死,他想運功飛行,只可惜流血過多,元氣大傷。身邊的幾個護衛小心的護著他,身後還傳來了元武軍咆哮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