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都不重要,兒子是我的,我就養著他!听你的口氣,你似乎知道誰是曜兒的父親?」冷眼看著北堂冽,上官婉兒知道那一天晚上有人在幕後操縱,若是北堂冽知道的話,那麼是不是就是他,搞出了這麼一場鬧劇。
「婉兒你多想了,我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但是有一點我很清楚,這個孩子,是你的軟肋!」鳳眼微眯,北堂冽深潭一般的眼楮看不出深淺。
「是嗎?不錯,孩子是我的軟肋,可是你抓住我的軟肋有什麼用,你又能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好處!」她絕不可能讓上官墨曜出事,這是她無論如何也無法掩飾的弱點,所以上官婉兒從來都是寸步不離上官墨曜,不過今天算漏了一步,她還以為,北堂冽會在飯廳見她,卻沒有想到他會到了她的院子。
「好處,你的身上能得到的好處很多,撇開北堂寒對你的在乎,雪無痕對你的執著,還有晏歸的迷戀,你還有一具身子,可以很好的取悅男人!」
將上官墨曜放在軟榻上,北堂冽閃到上官婉兒的面前將她禁錮在懷里,俯視著她憤恨的眼神,北堂冽不顧她的意願索取了她櫻唇的甜美。
「啪!」的一聲,北堂冽被狠狠的打了一個巴掌,上官婉兒推開他,抱起了軟榻上的上官墨曜準備離開。
「婉兒下手可真重,手疼了吧!」
捏住上官婉兒的手,北堂冽笑的高深莫測。順手點住她的穴道,北堂冽將上官墨曜放在了一邊,然後將上官婉兒壓在了軟榻上,一臉邪魅,輕撫她的身子,親吻她的脖頸,留下細細密密的吻痕。
「上官婉兒,朕要的人,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沉重的呼吸亂了理智,北堂冽解開了上官婉兒的衣袍,灼熱的唇慢慢的向下移動。上官婉兒眼光狠戾,卻無法移動分毫。胸前一涼,衣襟大開,北堂冽的眼神透著迷蒙與濃濃的**。
「哇哇!」
就在他準備深入的時候,上官墨曜的哭聲突兀的響起,北堂冽起身看著他不停地扭動著小身體,感覺門外似乎傳來了司徒重元的聲音,這種時候,他什麼心情也沒了。
合上上官婉兒的衣服,解開她的穴道,北堂冽將上官墨曜扔給上官婉兒。
「不要讓他再哭了,哭的不是時候。愛哭的孩子我可不喜歡!」
起身整理好衣衫,北堂冽看著一臉焦急的司徒重元跑了進來。
「婉兒,曜兒他?」擔憂的看了一眼,司徒重元很是害怕北堂冽會把上官墨曜怎麼樣。
「放心吧,沒事的!他這種情況我見怪不怪了!」以前幾次上官婉兒覺得上官墨曜是個神人,現在更是如此,只要在他身邊,每次和男人的親熱都會被打斷,上官婉兒也不知道這孩子到底想怎麼樣,不過今天,他這一哭哭得很好!夸獎似的親了親上官墨曜,看到他咯咯的笑了起來上官婉兒的心情也舒暢了不少。
「重元,你來得正好,把人帶過來你辛苦了!準備一下,過幾天等辦好了事,我會把她帶回京城,你若是想跟著就跟著回京!」坐在鋪著獸皮的椅子上,北堂冽天生的霸氣散發出來,司徒重元恭敬地答應,但是眼光一直看著上官婉兒。
她脖子上的青痕他看得分明,心中一疼,他不知道皇上究竟想做什麼!他之前並沒有對婉兒表現出興趣,更何況,婉兒未婚生育,皇上應該不會喜歡才是。
「好了,既然如此,你派幾個人照顧著上官婉兒,我回去休息!」莫名的看了上官婉兒一眼,北堂冽帶著門口的侍衛離開。司徒重元走到上官婉兒身邊,看著她脖子上的吻痕眼光帶著濃濃悔恨。
「重元,既然來了,我就不後悔!北堂冽的目的,不是那麼簡單!明天我想出門去看看,你可不可以陪著我?」
淡然一笑,上官婉兒心中已經有了計較,現在她基本了解了北堂冽的想法。北堂冽要帶她回京,恐怕事情會朝著不好的方向發展,他的意圖應該是用自己和曜兒引出丞相府的勢力,所以她絕對不能跟著回京,明天出門,就去看看,看有沒有能夠逃離的方法。至于司徒重元,她不想害他,也無法尋求他的幫助,所以辦法還得自己想。
讓司徒重元不用擔心,上官婉兒抱著上官墨曜入睡,夜深人靜,一個黑影潛進了上官婉兒的房間,模了模她的俏臉,一雙深潭般的眼楮對上了上官墨曜猛然睜開的眸子。
伸手想要點住那個孩子的穴道,但是孩子只是奇怪的看著他,並沒有叫喊或者被嚇哭,黑衣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從懷中拿出來一塊明黃色的玉佩,系在了上官墨曜的脖子上,然後一個閃身,離開了房間。
窗外漏進來的冷風讓上官婉兒驚醒,看了看身邊的上官墨曜,沒有發現異常便放心地睡下。
是夜,白雪紛飛,簌簌的下了一夜。
次日清晨,上官婉兒起身為上官墨曜整理衣服的時候,發現了那塊掛在他脖子上的玲瓏黃玉。
圓潤的造型,溫和的光澤,玉佩之中一條游龍忽隱忽現,不算繁復的花紋減掉了奢華,多了一絲內斂與厚重的韻味,而拴著它的絲線是由柔軟細膩的凰螟紗編制而成,不會傷及上官墨曜稚女敕的皮膚。憑直覺判斷,這是一塊好玉,但是上官婉兒從不記得自己給上官墨曜掛過玉佩。
心中納悶兒,上官婉兒回想著和上官墨曜接觸的人,腦海中浮現北堂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