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絮毅然選擇了前者,聶坤無奈,她洛小絮是不想要女圭女圭,還不是不想跟他發生任何關系,不論是其中哪一條,都足夠讓他逮住洛小絮的**狠狠打一頓。
洛小絮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亦步亦趨地跟在聶坤的身後,聶坤不滿地皺皺眉,把人拉上來,握住她的小手,十指相扣,洛小絮唇角微揚,今天風和日麗,吹到脖子里的風都是溫熱的。
到了聶家,洛小絮忽然有了一種錯覺,總覺得自己好像要邁進了大宅門,聶姐這座古宅少說也有一個世紀的歷史了,她就弄不明白聶家在a市也算有頭有臉了,為什麼非得守著這間舊宅子。
聶坤似乎察覺她的疑惑,包著她的手心捏了捏︰「嫌這宅子舊?你以為我聶家傻?好房子不住偏挑古宅子?宅子雖舊了點,但是只要申報國家文化遺產保護通過,這間宅子的拍賣價夠你吃幾輩子。」
洛小絮咋舌,也難怪她視野局限,在國外這幾年正經本事沒學到多少,都瞅著那些花里鼓哨的事,一回國就變成了門外漢,這都是常年在外回國後的後遺癥。
「想不到還挺有來頭的,聶長官果然深藏不露,我這樣的小山雀能嫁給您這樣的大土豪可真是三生有幸啊!」
聶坤好笑地皺鼻子,小妮子心里泛酸勁兒不服氣了,他唇角揚起,湊到她耳畔低聲說道︰「我的還不就是你的。」
他的聲音富有磁性,輕輕貼在她柔若無骨的軟耳上不輕不重地吹氣,癢得她不自覺地別過臉,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在做什麼羞人的事。
就在兩人在門口大院磨蹭的時候,突然被一個嬌女敕的聲音打斷︰「大哥!」
洛小絮順著宅子里望過去,這是她第一次見到聶坤的妹妹,只見她興奮地跨過門檻毫無預兆地撲進聶坤的懷里,摟著他的脖子,一圈又一圈地在原地轉悠。
洛小絮站在原地無所適從,他的妹妹也似乎沒有與洛小絮說話的意思,眼里只有他的哥哥聶坤,聶坤把人從自己的脖子上拉下來,落在地上站好。
「鬼靈精,那麼多年在國外還吃胖了。」他同樣寵愛地打量著自己的妹妹,剛才她沖到他懷里的時候就覺得,小丫頭重了不少,臉蛋上浮著兩抹紅暈,仰著脖子對著他嘻嘻笑著,他心里一暖,伸手掐了掐她的臉蛋。
「我胖?天啦,我是我們班里最瘦的女生了!」她抗議道。
聶坤笑了笑,把人推到洛小絮跟前介紹道︰「這是我的傻妹妹,聶研,比你大四歲,平面設計專業,大學剛畢業,現在無業游民一個。」
說完聶研就對他擠了大白眼,別總是揭你妹妹的短行嗎?
洛小絮抿嘴笑了笑,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我叫洛小絮,你好。」
聶研沒立刻答應她,只是愣愣望著她那張把聶坤迷得神魂顛倒的臉,打量了好一陣子,直到聶坤臉上快掛不住了,狠狠掐了掐她臂膀上的肉,她才嗷叫一聲回過神,納納嘟囔了一句︰「真人比照片上好看。」
洛小絮愣了愣,第一次被這麼直白的表揚,聶研倒比她爽快多了,兩兄妹鼻子最像,高高挺挺的,眼楮像聶夫人帶著精明勁兒,整個人倒遺傳了聶家發福的體質,圓潤豐滿,皮膚白皙。
聶夫人見他們三個人杵在院子里,嗔怪地叫了一聲︰「站在外面傻涼快什麼,還不快回屋里暖和暖和。」
聶坤一手牽著一個,拎著兩個丫頭就進了大廳,聶遠庭還是老樣子,翹著個二郎腿坐在竹椅上品茶看書,聶夫人則坐在一邊給他斟茶倒水,看他脖子僵了就繞到竹椅後面給他捏捏肩,揉揉額。
一夫一妻相處得和諧又默契。
聶坤從小看慣了,若要是換成婚前他就當成家常便飯一樣,可結了婚才發現如果洛小絮有老媽一半的體貼,他也就滿足了。
他定定地望著身旁飲茶的洛小絮,洛小絮似乎感受到了他渴望的沖擊波,回神一看,聶坤正痴痴地看著聶夫人,轉而又瞥瞥她這個為人妻的,兩人之間的氣氛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洛小絮當沒看見,自顧自地埋頭飲茶︰「茶可真好喝。」
她是當沒看見,聶夫人可不就是做給她看的,聶夫人走到她身旁的圓凳上坐下,握著聶研的手,若有所指地說道︰「這女人啊一輩子,最重要的還是找個好男人嫁了,生個娃安安生生的過日子才是正道,可別被那些張嘴閉嘴就事業長事業短的女人帶壞了,你們看她表面光鮮,背地里偷著哭的時候你看見了?我是見得多了,奔到三十多了,熬成了老姑娘還一事無成,只能匆匆找個男人嫁了,年紀大了生的娃也不健康,要我看,婚姻才是女熱的終身事業。」
她說是這麼說,聶研一下模不著頭腦,轉而見聶夫人對她使了個眼色,才極力附和道︰「是是是,老媽說的都是真理……不過我覺得生女圭女圭也不是一個人的事,得看人家夫妻兩雙方願不願意生,凡是不可勉強嘛,是吧小絮?」
洛小絮愣愣回神,聶夫人剛才當著大家伙的面明顯是說給她听的,洛小絮來之前早就做了準備,所以心理承受能力比上次來的時候強悍了些,厚臉皮坐在旁邊一聲不吭,卻沒想到聶研會插一腳,倒是連聲贊同自己母親的話,但到了最後還是偏向了她這邊。
她納納地應了聲︰「嗯。」
聶夫人無趣地甩開聶研的手,還指望這野丫頭跟自己扮扮黑白臉,一起把洛小絮收拾了,結果這聶研倒像支持兩人不生女圭女圭似地盡是跟她唱反調。
聶夫人正襟危坐,對著洛小絮說道︰「小絮,媽也不跟你繞彎子,媽也是過來人,你們兩的那點伎倆瞞不過媽的眼楮,你老實說,你有沒有誠意做我們聶家的媳婦兒?」
洛小絮被這麼一問,糊涂了,轉而看看聶坤,卻見聶坤袖手旁觀,扯著壞笑靜靜看著婆媳大戰。
「我……我……當然有誠意了。」必須有誠意啊,不然洛家的家業就這麼沒了,洛小絮也不知道聶夫人到底知道他們什麼伎倆,吞吞吐吐地表達了自己誠意。
聶夫人抿唇點點頭,算你識相。「既然有誠意,為什麼不給聶家生個孩子。我知道你要跳舞,可是生完孩子照樣可以跳,況且跳舞又不能跳一輩子,你這……你看我到你這麼大的時候,聶坤都懷了六個月了。」
洛小絮被她說得無地自容,低頭玩手指,直接保持沉默。
倒是站在一邊的吳媽會看臉色,上前化解矛盾︰「夫人別著急,我看洛小姐臉皮薄,不好意思在這里攤開說,讓我說啊這生孩子只能早不能晚,洛小姐是明白人,人漂亮又聰明,怎麼不知道這個道理,洛小姐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洛小絮欲哭無淚,這軟硬兼施還讓不讓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