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樂櫻,你不要這麼暴力,好不好?」
千悅薰不滿地撅起紅唇,自顧自地又低估了一句。
「小心我們炎哥哥以後不要你這個母老虎。」
盡管千悅薰的聲音不大,但還是被耳尖的樂櫻輕而易舉地捕捉到。
「母老虎?」
樂櫻不屑地挑了挑眉,轉而一臉挑釁地看向千悅薰。
「你說誰母老虎呢?」
「你倒是給我說清楚啊!」
盡管千悅薰有點醉了,但她還是從樂櫻盈滿笑意的眼眸里發現了一絲危險的信號。
剛剛涌上喉嚨的話被千悅薰硬生生地壓了下去。
下一秒,千悅薰迅速地換上一副討好的笑臉湊到樂櫻的面前。
「櫻櫻,你如此善良溫柔賢惠識大體,怎麼可能是母老虎,哈哈哈。」
千悅薰一說這種違心的話倒是先把自己給逗樂了,一張俏臉笑得跟春花一樣燦爛。落入樂櫻的眼中卻覺得異常刺眼。
「壞丫頭,敢情你洗刷我呢!」
「砰」地一聲。
又一記爆栗重重地敲在千悅薰的頭上。
「樂櫻,你個虐待狂,你欺負弱小。」
千悅薰輕輕地揉著被樂櫻敲過的地方,紅艷艷的小嘴兒嘟得老高,差不多可以免費掛上一只油瓶。
只是千悅薰的控訴只招來樂櫻一枚大白眼。
「千悅薰,如果你也能算弱小,那麼這個世界上也就沒有弱勢群體了。」
「你」
樂櫻的毒嘴氣得千悅薰只有啞口無言的份。
炎慕雪倒是被她們倆斗嘴的模樣惹得笑意不斷。
突然,炎慕雪眼角的余光不經意間掃到了角落里一抹熟悉的身影,她下意識地抬眸望過去。
只見夜墨暄與一個女人並肩坐在一起,兩人似乎在說什麼,夜墨暄微微低著頭任由旁邊女人的紅唇湊到他的耳邊。
握住酒瓶的手指無意識地收緊,炎慕雪竟然忘記了收回視線。
不知道女人給夜墨暄說了點什麼,夜墨暄一向冷峻的容顏竟然淺淺地暈開了一抹笑意。
炎慕雪放在身側的另一只小手慢慢地緊握成拳,心底說不出的滋味讓她小臉上的紅暈一點一點地褪去。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段時間都沒有見過他,敢情他這是忙著談情說愛。
「雪兒,你來給我們評評理。」
千悅薰哭著臉忙不迭地將求救的目光投向對面的炎慕雪。
誰知道,炎慕雪壓根就沒有听見千悅薰的話更別提回答她。
良久,千悅薰的耳邊都沒有響起炎慕雪的聲音。
「雪兒,你有听見我說話嗎?」
千悅薰不死心地再次問道。
然而回應千悅薰的依舊只有炎慕雪的靜默無聲。
樂櫻嘴角的笑意越蕩越開。
總算發覺炎慕雪有點不對勁的千悅薰下意識地順著炎慕雪的望過去,只一眼她就忍不住驚呼出聲。
「雪兒,那不是夜墨暄嗎?他怎麼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而且看他們的樣子還挺親密?」
話音一落。
樂櫻同樣將目光投向夜墨暄那邊,心中吃驚之余,她的眉心也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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