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替你來呢?」
在睡夢中,雲追月感到傷口似乎都非常的疼,都始終皺著眉。
曲瀾掃了一眼她那沾著血跡顯得觸目驚心的衣裳,微微嘆息間,已經取出一藥瓶,沾了藥,輕輕的抹到她的身上。
或許,藥起到了作用,雲追月皺緊的眉頭漸漸舒展,最後,睡著了。
*
當雲追月醒來的時候,天竟然快黑了。
她的意識還未完全恢復過來,因此,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現在身處在陌生之處。坐了起來,撫了撫發暈的頭,下意識的喚道,「花晴、梨雨,你們在嗎?」
安靜了一會兒後,一道清潤的嗓音響起,「你醒了?」
這聲音如沐春風里,讓人听著十分的舒服。
雲追月看到依然是白衣勝雪、溫和如玉的曲瀾,才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一切。小臉皺了皺,低頭看了眼自己。
才發現自己仍然穿著昨天的染血的衣服。
掃了眼房間,古香古色,造型別致,布局巧妙且精雕細刻,大得也有點嚇人。
不用猜想,她知道,這便是太子府。
也就是她現夫婿的房間。她現在好像是太子妃了。
她也當真不客氣的自那軟榻上跳了下來,仰望了曲瀾一眼,「姓曲的,真想不到你的身份竟然還是太子呢。」
曲瀾挑眉含笑,「不可以?」
「那你為什麼要隱瞞身份?」雲追月想到他當初還跟她說欠了他一杯酒,心頭很不滿。
曲瀾雅人的容顏傾世絕塵,「你沒問過我。」
雲追月噎住,她確實是沒問。
誰會好端端的去問別人的身份?誰又會無緣無故的把身份告訴別人呢。
想了想,扁了扁嘴便沒有說話。
雲追月納悶的掃了一眼這偌大的大房間,又掃了他一眼,「曲瀾,你這里有沒有女子的衣裳?我要洗澡。」
「沒有,我這里沒有住進女子。」曲瀾笑道,垂眸睨了她的衣服一眼,「你這身衣服穿著怪嚇人的,確實是該換下來了,就先穿我的吧。」
雲追月瞟了一眼他的白衣,切了一聲,「我不像你,有嗜白的毛病。你的衣服,不穿!」這麼寬大的衣服,她穿上去像什麼呀!
雲追月打個呵欠,「我不管,我身上不舒服,馬上要洗澡。曲瀾,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等我洗完了澡,你一定要給我一套合適的衣服來穿!否則,我拆了你的太子府!」
曲瀾笑笑,目光有一瞬的似煙霞絢爛,「追月,你可真霸道。」
雲追月納悶的看向他,一臉認真,「曲瀾,我問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要不然,你為什麼知道我叫追月?」
曲瀾點頭承認,笑如梨花,「沒錯,正確的來說,我是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
雲追月有些怒了,「那你怎麼不早說!還一個勁的耍我?說,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身份,還有,那聖旨是怎麼回事?」
曲瀾看著慍怒的雲追月,「聖旨確實是真的。我為什麼知道你的身份,也是因為這道聖旨。因為下聖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