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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布魯諾的話是柏明宇說出來的,這三個女人說不定會壯著膽子回敬柏明宇幾句。畢竟她們三人都是和艾梅關系非凡的,在柏明宇與艾梅公開撕破臉皮後,她們總不可能還對柏明宇和顏悅色。

但偏偏是這在杜蘭德家族內有話語權的表少爺說出來的,讓她們囁嚅著不知說什麼好。

布魯諾出言維護博諾的妻子,很顯然二人已站在同一陣線上,這布魯諾也不可能支持艾梅,和她們三人自然也不是朋友了。如果還是朋友的話,她們為自己的言詞道歉也是應當的。但是現在不能弱了氣勢,卻也得罪不起,只能唯唯諾諾的站在那里,臉色通紅不知說什麼好。

「三位小姐很喜歡在背後議論別人。」在氣氛僵持著的時候,柏明宇卻突然出聲開口說話。

這可開心壞了三人,博諾在杜蘭德家族內還不如個佣人的分量,她們可不怕得罪他!

「怎麼?事實還怕人說了?!」一女人立馬挺直了腰板,如同開屏孔雀一般驕傲的說道。

柏明宇嘴角帶笑,眼神卻愈發的冰冷了。蔚藍的眼楮此時也像是冰面上映照的藍天,明明是明亮的顏色,卻冰寒冷硬刺骨。

「那你們也有被別人嚼舌根的準備了。」柏明宇氣度依舊沉穩,尋不到一點要暴走的痕跡。

站在兩人中間的一個女人不屑的冷哼,「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笑笑別人被別人笑笑。」

「那艾梅將你們伺候的可還舒服,能不能滿足你們的需求?」

柏明宇的話一出口,驚掉了周圍人的下巴。這話暗含的意思還不夠清楚嗎?

布魯諾唯恐天下不亂的哈哈大笑了起來,放肆的很,但是誰敢挑他的毛病?

三個女人給嚇的面色蒼白。同性戀在一起也可以相互慰藉,這種事很是平常,甚至在荷蘭都可以合法成婚,在開放浪漫的法國,也不是什麼難容之事。

但是!這種事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圈子里,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傳承了三百年的古老家族直系後代的身上!

這無疑是一種恥辱!

雖然在這個圈子里也不乏這類人,但是為了面子上過得去,都是不能公開的秘密。此時卻被柏明宇當眾挑破,三個女人的羞赧可想而知。如若艾梅在場,也只是羞憤難言,反駁不了,也不能反駁!

因為柏明宇既然這麼說,必然是掌握了證據,如若反駁徹底激怒了他,讓他當眾拿出證據。那這就不是一個還讓她有操作空間,引得輿論的問題,而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柏明宇給布魯諾使了個眼色,讓他將被這面動靜吸引了注意力的賓客們不要再注意這方動態。

很快眾人就又推杯換盞起來,並給柏明宇留了一個較大的空間。他們都明白,接下來的談話內容也是他與艾梅交鋒的一個籌碼,不是他們能涉及的。柏明宇此舉再次肯定了他奇貨可居的地位,能隨時把握時機,以求給對手致命一擊。

相對于中國的宴會,法國的宴會顯然要輕松許多,也不是敲定合作聯絡感情的重要交際,而是放松自己的一個機會,鮮少有人會在這種場合上談論死板無聊的公事。

即便是談論公事,也都是帶著調侃的意味去談,給自己增添樂趣。

「你到底想干什麼?!」依舊是站在中間的女人率先開口。

柏明宇明白這個女人在她們三個中站主導地位,但他卻並沒有回答這個女人的話,而是從左到右的將她們的名字身份點出來,「朱莉,父親為教父,母親pauline尼斯大學研究機構中的研究員,因其時常去教堂懺悔,結識了教父francis,與其成婚,一九八七年女兒朱莉出生;阿奈,父親frank為巴黎警察局總署署長,母親jade為某私立醫院副院長,因一起意外而結合,女兒阿奈一九八五年出生;伊娃,父親gaby為里爾工業區區長,母親jade為全職太太,一九八八年女兒伊娃出生。我說的這些可對?有需要補充的嗎?」

當時在他看到這三人跟艾梅的關系後,就著重調查了三人的家庭背景,他肯定這是一個切入點。果然,現在不就派上用場了麼!

三人震驚的僵硬站在那里,站在中間的也就是阿奈,凝眸看著柏明宇,沒想到他竟對她們了如指掌。難道接下來的談判只能任人宰割了嗎?!

三人緘默不語,博諾將她們調查的這麼清楚,很明顯她們已經被拿捏住,只能听博諾說重點。

「你們三人的家世雖不及艾梅,但也是顯赫的很,何必依附于杜蘭德家族?更何況杜蘭德家族在招惹上我後已搖搖欲墜,你們三家合力便是超越杜蘭德家族的力量,但卻終將難以與我匹敵。

不管你們與艾梅之間的關系是被迫還是自願,你都要想繼續與之糾纏下去的後果,不單單是你們毀滅,還有你們的家庭,我也不會手下留情!我只說這麼多,怎麼選擇你們自己考慮。一天一夜後如若我得不到一個肯定的答復,我會先從你們這些爪牙開始給亞伯和艾梅一個警告!」

柏明宇聲嚴厲色的說道,此刻他的氣場以及面目,都讓阿奈三人對聖經中的地獄里的魔鬼,有了切身體會的一個認知。

給她們時間思考,但是她們還有選擇的余地嗎?如果還和艾梅一條路走到黑,牽連到的將是自己的父母啊!與其說是給時間思考,倒不如說是給她們時間將與艾梅的關系處理的干干淨淨,或者為柏明宇多獲取些艾梅的秘密。

但是這對她們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她們三人認識也是通過艾梅,從未想過三家聯手的實力要大于艾梅身後的杜蘭德家族。此時柏明宇將這點點明,她們哪里還會願意跟在艾梅的**後面呢!

不過柏明宇的強勢讓她們心生逆反,激起傲骨豁出去不管明日如何也會頂撞柏明宇的。

「還有,請為你們剛才的言辭道歉!」其他的都是威懾,這才是根本目的!

「我只是還不會說法語,沒想到會給你們我是啞巴的錯覺。給你們這種誤導我很抱歉。」沈嘉樂在柏明宇身側,用漢語柔聲說道。

她說出來自然是希望柏明宇幫忙轉達,更是讓她們知道自己不是啞巴。而她柔和的語氣友善的態度,她們會感受到,或多或少的能夠撫平她們心中因柏明宇的強勢而升起的逆反。

柏明宇自然原封不動的轉達了沈嘉樂的話,阿奈三人都吃驚的看著沈嘉樂,對上她溫和的目光,頓時心生愧疚。

這個女人真的很美,「夫人,抱歉,您的涵養折服了我們,我們為自己不當的言辭向您道歉,多謝您寬容。」

阿奈三人對沈嘉樂屈膝行禮,真誠的道歉,然後默默退下離開。

柏明宇看著沈嘉樂心中便是無限的愛意,很難想象愛不會枯竭,像是泉眼一般源源不斷的涌出愛意。連他自己都沒想到直到今天,自己對她的愛意還一如既往,甚至越積澱越沉厚。如同美酒一般醇香悠長,竟是令人心甘情願的迷醉,畢竟「酒不醉人人自醉」啊,情亦如此!

「她們對你的氣度心悅誠服,道歉也是真誠的,你是以德服人,而我只會強硬鎮壓要挾。看來為夫還是要多在娘子身邊學習學習,好受到些燻陶,改改壞脾氣!」

柏明宇調笑著說道,但說的確實是心里話,這般美好的她雖然讓人自慚形穢,但卻讓人更想好好的擁有,他真的是離不開她了。

沈嘉樂捂嘴嬌笑起來,兩人之間的打趣時常有,卻總是能有不同的、不厭倦的快樂。

愛或許就是能夠帶來快樂的一種感情吧!

「那什麼時候結束晚宴?好讓娘子給相公好好上一節道德課。」沈嘉樂哭喪著臉看著柏明宇說道。

她巴不得晚宴早點結束,累狠了她了。她穿的恨天高,腳都疼死了,而且昨晚的瘋狂使她一天都腰酸背痛。再加上今晚穿著恨天高折騰,真是累死她了,感覺骨頭都快散架子了。

「啊~」

話音剛落,沈嘉樂就是一聲驚呼,頓時吸引來諸多目光,她的聲音也證明了她不是個啞巴。

眾人只看柏明宇公主抱的將沈嘉樂抱在懷中,沈嘉樂臉上還驚魂未定,小心的環抱著柏明宇的脖頸,顯然柏明宇是突然為之的。

這個舉動在這個國家這種場合,並不算什麼洋相,反而眾人都很是理解,對柏明宇曖昧的笑了笑。

柏明宇臉上笑的開懷,對眾人說道︰「諸位請隨意!」

接下來的話即便不說,所有人也都明白這是過二人世界去了,都一語雙關曖昧的對柏明宇嬉笑。

柏明宇此舉無意間就拉近了眾人與他的距離,男人都心照不宣,女人則都恍然,這個博諾少爺再完美,終究還是個男人啊!

柏明宇的強勢給眾人印象深刻,對妻子的態度則表明了他不過也只是個普通的、正常的、願意沉溺在溫柔鄉的正常男人。

也表明了他的態度,沒人挑事兒他更願意以現在這種浪蕩不羈的公子哥兒面孔示人。想讓大家都過的輕松,也得看別人給不給他這個機會。

沈嘉樂早已在眾人哄笑聲中羞的窩到柏明宇的脖頸中,他們的起哄就像鬧洞房似的!可是他們只是單純的下去休息啊!為什麼讓柏明宇故意曖昧的說過後,所有人都忘那方面想啊!

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一口咬上他的脖子。沈嘉樂也不忍心真的去咬他,柏明宇卻夸張倒吸冷氣,沈嘉樂反而加了力氣,柏明宇也很奇怪的噤聲了。

在柏明宇噤聲後,沈嘉樂連忙松了口,繼續面紅耳赤的窩在他脖頸中。

這是屬于夫妻二人的默契,不疼才真的呼痛,疼了方才噤聲。這是需要長時間的磨合才能做到的不言而喻,可是卻出現在他們二人身上,足以說明二人有多融洽,又有多了解對方了。

沈嘉樂看著自己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痕跡,晶瑩的口水為這修長的脖頸憑白的添了萎靡的性感,白皙的脖頸因咬痕而紅了一片,帶著蹂躪後的殘美。

「怎麼?還嬌羞的不敢露臉嗎?」就在沈嘉樂為自己從柏明宇身上佔到便宜而竊喜不已時,頭頂傳來情緒不明的聲音。

沈嘉樂探頭出來看已經回到臥室了,連忙從柏明宇懷中跳下來,驚慌的連高跟鞋都忘記月兌掉。

防備的看著柏明宇說道︰「我回來休息就行,你可以去陪他們。」

被那些人說的那麼曖昧,使她自己都不敢確定本來是單純回來休息的一件事會發生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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