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清早,東邊的天空剛剛露出魚肚白。
她來到含微的床邊,龍紋安詳地睡在那兒。
她拿起劍來,拔出鞘,真的又被升級了兩次︰「居然整個人都消失了,不就是把劍嗎,有這麼可怕嗎?」
……
第四天的午後,沙巴克單純的匆匆人行一如既往。
她走在城內的大街小巷,尋覓著含微,也嘗試偶爾從庭院以外的視角觀賞著周圍的這個世界的感覺。
「那龍紋是你的麼?」
一個異常熟悉的聲音從她的背後劃過,令她頓時一驚,她知道那是他。
「對。是我的。」
她回答,帶著羞澀,不敢回身看他。
「是把好劍,至少是我見過最好的。」
他走近了,那令她的心跳也愈漸地加快。
「所以我也都很想看一看它的主人。」
「……」
她深呼吸,猛地轉過身來︰「我是楓花舞!」
「……」
他們對視,或許是她轉地太猛太唐突,那使他們的距離幾乎近到了臉貼著臉。
「我們見過,我知道這雙眼楮。」
他說,嗯,他記得她的眼神,很熟悉,而且也曾令他難忘。
「對。我們見過。」
她慢慢地向後退了兩步,和他保持正常的距離。
「在壽宴上,不過不是現在的裝束。」
「不對。是這個裝束。」
他說,而且是確定無疑。
「不過不是壽宴上,是在周年的花燈底下。」
天啊!他居然記得她!記得他們的第一次相遇,記得那個貌似毫不經意地回眸。
「你確定那個是我嗎?」
她問,但是此刻已經興奮得幾乎無法繼續保持她的平靜。
「嗯。你的眼神很特別,所以印象很深……。」
他的每一句話仿佛都化成了對她而言的密糖炮彈,準確無誤地轟炸在她的心頭。
「……楓花舞。嗯。人如其名,很美的名字,很美的人。」
「我可以叫你白羽嗎?就像他們一樣。」
她柔柔地說,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忽然變的如此的嬌若不堪,貌似換了一個人,她的犀利,她的豪氣,還有她平時的小任性,幾乎都被他的話炸得魂飛破散。
「其實白羽有他自己的名字,只是從來沒有人問過。」
他說,帶著那沁人的芬芳。
「我叫作妙蘭。」
……
第五天未明,只有夜鶯還在叢木中長啼。
含微終于在半心忐忑中睡了一夜。
「含微!快起來!」
夢里,她看到花舞用力地搖醒她,把龍紋推了過來……
「我都找了你兩天了,故意躲我是不是?」
她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就響在耳邊,含微終于萬恨地承認了現實,那不是夢,那就是她。
「瘋母,你難道讓我給你跪下嗎?」
含微哭喪著臉從噩夢中坐了起來,可是現在她面前的還是噩夢︰「我求求你,用什麼求都可以,放過我吧……」
她依然無視她的請求,把龍紋遞了過來︰「你看。」
「看什麼看呀,早晚煉碎掉,你也就甘心了,我也就給你氣死了。」
含微不耐煩的接了過來,拔出半個劍身,剔透冰冷的寒光中映出她那呆若木雞的面孔,驚愕已經吹飛了那所有的悲摧和憔悴︰「瘋了!怎麼又升了兩次!!」
「武器升級可以最大煉到第七次,現在已經是六次,還差最後一次。」
她說著,從含微的手中接回了龍紋。
「不過我不打算再煉了,況且,他也說以後不會再幫我煉了,因為第七次是神技,他自己也從來都沒有試過。」
「你直接去找他了?」
含微問。
「是在找你的時候遇到他。」
她回答。
「然後他就幫你煉了。」
「對。而且兩次都煉成了。」
「你們兩個在某種意義上說,很可能真的是天生的一對……」
含微已經徹底的被這個來自火星的故事征服了,再也不願對他們的瘋狂行徑加以任何的評價︰「好吧,既然事情已經就這麼結束了。你也答應幫我一個忙好嗎?」
「只要我可以幫到的。」
她點了點頭。
含微把一個回程卷軸丟給她,接著轉身把自己埋在了床被里︰「把它打開,讓我睡吧。」
……
喜歡偶就粉下偶吧、扣扣偶吧、搭訕偶吧、支持偶吧。【收藏、推薦、贊賞、噴毒、紅包、禮物、金牌】隨便啥,你敢給姐就敢拿吶。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