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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召一來,不醉不行

跟鴿子在一起之後,我的心就安定了許多,對十一也沒有多少次想起了,想也是一下就掠過,安安穩穩地混著自己的日子,為什麼要說混日子呢,是因為我在之後就沒有心思在學習上了,我以為,我不學習也能考的很好,呵呵,無知。

但是,我這樣混日子絕對不是因為鴿子,相反地,鴿子還一直在支持這敦促著我學習,可是,我的心已經不再了,就是有時候想學,也學不會,別人看不出來,我最清楚,但沒在意。

過了不知道多久,在鉤子來這里玩的一個星期六的下去,我,軍,西藏,召召,鴿子,牛啥紅,都沒有在教室里去上自習課,而是跟著鉤子喝酒去了,不是為了鉤子,是為了西藏的生日。

找了一個比較中等的飯店的包廂,我們七個人坐了下來,都很高興,然後就是軍給大家介紹召召的一些基本情況,之前,都是他在跟召召單獨在一起玩,召召跟我們還不熟,得介紹一下。

召召是從別的班轉過來的,跟我們幾個也不是很熟悉,但被軍介紹了一下之後,他就不再客氣了,很是熱情地跟我們幾個聊著︰「老牛,西藏,這我們都很熟悉了,鉤子,咱們也認識,呵呵,還需要介紹啥,喝吧!」

這好像就是召召說的第一句話,後來我才知道,他先說喝吧,絕不是出于什麼義氣,而是出于他的自信,他真是太能喝了,基本上,他一個人就能把我和西藏和後來的小朋友三個人喝倒,他喝酒跟喝水似的,啤酒根本沒事,白酒怎麼也得二斤以上,我們三個,都是半斤的量。

「哎,你們別急啊,今天是人家西藏的生日,我們還買了蛋糕呢,先吃蛋糕!」牛啥紅攔了一句,其實,我們幾個男生沒覺得這個生日是個什麼事,只是大家聚在一起喝酒的由頭,過什麼過啊。

「牛啥紅,你這就不懂了吧,哪有先吃蛋糕的啊,都是先喝酒,你不懂,行了,你們兩個喝飲料,我們喝酒,來,我敬大家一杯!」召召懂的確實不少,而且上來就跟我們干了一杯白酒,塑料杯,一斤倒四杯。

我喝的有些勉強,西藏幾乎是咬著牙喝下去的,他也高興豁出去了,之後,五個男生就開始喝酒了,軍跟召召喝的少一些,我跟鉤子喝的多一些,四個人跟西藏喝的都差不多,西藏是最先不行了。

「哎,你們都少喝點,咱們還沒吃蛋糕呢,你也少喝點,你喝多了難受!」坐在我身旁的鴿子,一直在攔我,但沒攔住,只好對大家說了一句,我紅著臉且紅著眼笑了一下,說沒事,然後繼續喝。

「哦,這個鴿子,是跟老牛在一起的,那牛啥紅你是怎麼回事,怎麼跟我坐一起了,你應該跟軍哥坐一起啊?!」召召是很能喝,但那天喝的有點急了,喝的也不少,有點醉意。

「就是啊,牛啥紅,你是咋著回事,你咋坐到哪里去了,這都能行啦,不對吧?!」西藏已經是差不多了,但仍是強忍著,還跟我要了煙抽,他好像是從那一頓酒,開始抽煙的。

「我就坐這兒,就坐這兒,我本來就該坐這兒嘛,你們兩個別鬧了啊,我不走,快吃菜吧你們!」牛啥紅看西藏喝成這個樣子,也挺高興的,開起了玩笑,她一向是很少跟我們說笑的。

「哎,哎,西藏,你不應該說人家牛啥紅,是我錯了,是我坐錯了,我應該跟她換換,來吧,牛……牛啥紅,咱們換換,要不,軍哥該不高興了,快點,起來!」召召不是喝多了說話才斷續,而是他本來就有點,西藏跟鉤子一起起哄。

「去你的,我給你們說,你們老實一點啊,別扯這事,牛啥紅,你就坐在哪里就行,召召,你給我坐回來!」軍好像也跟牛啥紅表示過什麼,但牛啥紅一直沒那個意思,就放棄了,這會,也不願意讓我們開玩笑。

「不行,不行,牛啥紅,你就得坐到那邊去,今天,你們都得听我類,誰不去也不行,召召,你把她拉走!」西藏明顯地是醉了不少,嗓門大的驚人,還指揮著召召,他跟軍整天在一起,跟召召也挺熟悉。

「行了,行了,你們幾個是咋著回事,老找人家牛啥紅類麻煩干啥,人家坐著就挺好的,召召,你別拉她,要不,牛啥紅就走了啊!」鴿子突然指著召召說了一句,也只有她能幫牛啥紅了。

「哎,鴿子,你可不能說話啊,西藏,你怎麼不管管啊,哎,不對,這事得找老牛,老牛,你也管管鴿子啊,她不能說話,不然,你就得罰酒啊,快點管好啊!牛啥紅,你給我走吧!」召召一邊說著,一邊把牛啥紅給拉起來了,塞到了他的座位上。

「就是啊,這事你得找老牛,找我沒用,嘿嘿,召召,你還挺厲害的啊,上去就把牛啥紅給制住了,我們幾個,都制不住她,行,我跟你喝一個!」西藏端起酒杯就喝了一個,其實,可能只有我知道,他這一杯酒,是為了鴿子喝的,也因為我。

「哎呀,你們這是干啥啊,拉人家牛啥紅干啥,不過,牛啥紅你也是,自己不坐好自己的位子,還得等召召拉,這多不好啊,快點,坐好,跟軍哥喝一個!」我說的是很中立的話,我一直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牛啥紅好像說了我一句什麼,鴿子就打了我一下,召召不依不撓地非要跟我喝一個,我就無奈地跟召召喝了一個,到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我們在不經意間就冷落了鉤子。

「來,鉤子,我跟你喝一個,你怎麼不說話啊,你看看西藏喝成的那個樣子,還不再跟他喝一個!」我立即端起一杯酒,說的是玩笑,心里卻是愧疚,跟鉤子喝了一個,西藏好像跟鉤子說了一句什麼,他們倆就喝起來了,還好,鉤子高興了。

這樣過了不大會,我們五個就喝的差不多了,西藏趴在桌子上要睡覺,被軍給打醒了,給我要煙,我站起來一扔,把煙扔到酒水上了,召召非要罰我一個,鴿子不讓,牛啥紅一直在跟軍聊著什麼,唯有鉤子,看著我們淡淡地笑著,他最清醒了。

「老牛,你坐我這邊來,我跟鉤子哥喝幾個,你們幾個都不行,軍哥也不行,哦,他可能是太忙了!」召召提著酒瓶子就去找鉤子喝了,鉤子也打開了一瓶白酒,開始跟召召喝。

「你才不行呢,裝啥啊!」「你喝了多少,我喝了多少啊!」「滾,我才不搭理你呢!」我,西藏,軍,挨個地回了召召一句,他喝著酒對我們笑了一下,就繼續喝著,西藏玩著煙,軍跟牛啥紅聊著,我跟鴿子,只是坐在了一起,話,一直不多。

跟鉤子喝了不一會,召召這家伙明顯地是興奮的多了,提著酒瓶子就要跟牛啥紅和鴿子喝,她們說不喝,他就說我們幾個不行,然後我們幾個就挨個跟他喝了一個,召召連喝了四杯,有些醉了,但還是要跟牛啥紅和鴿子喝。

「行了你,是不是喝多了,怎麼在這里耍起來酒瘋了,老實點啊,你別找麻煩,不然,我就喝趴下你!」軍見召召一直纏著牛啥紅,有點不干了,說了句狠話,他跟召召關系好,怎麼說都行。

「你還把我喝趴下,你行嗎?哎,軍哥,你起來,我不跟你喝,你也別管,今天,我就要跟牛啥紅喝,還有鴿子!」看得出來,召召對牛啥紅要熱情的多,非要跟牛啥紅喝,軍也不攔了。

可任憑是召召怎麼說怎麼花言巧語怎麼找規矩,牛啥紅就是倆字,不喝,無奈,召召只好來找鴿子,鴿子只推月兌了幾下,就陪著召召喝了一杯,然後,召召大喜,就又去找牛啥紅了,她終于同意跟召召喝一個,但是,喝的是飲料。

到這里,我得說一句,鴿子和我一樣,其實都不是那麼善于拒絕的人,而且當面對第三次以後的請求時,多半就會答應,而牛啥紅軍鉤子都不同,他們都很堅定,說不喝就是不喝,呵呵,怎麼說呢,應該是他們更有原則,而我和鴿子更重感情,愛情,才能發生,也這麼苦澀。

牛啥紅喝了這一個之後,召召就不找他了,看到西藏的酒勁下去不少了,又重新要跟西藏喝,西藏就陪著他喝,但一會就不行了,我們幾個一起陪著召召喝,後來,都快不行了。

「哎,你們幾個別喝酒了,喝飲料吧,一會還要吃蛋糕呢!」就是牛啥紅的這句話,可把我們給害慘了,听她這麼一說,我們幾個喝著喝著,白酒里就對上了各種飲料,都是有碳酸的那種,它頂的厲害啊……

這場酒,從中午一點一直喝到了下午六點,喝到最後,好像得喝了五斤白酒吧,起碼是五斤白酒,再加上後面兌的那些飲料,我們幾個都被頂的不行了,一直都挺能喝的鉤子和軍,也受不了了,召召還清醒一些,但他就是不肯扶著誰。

付了錢之後,我們幾個跌跌撞撞地出了飯店,之後,就各自找各自的地方醉去了,召召一來,我們都醉了,不醉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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