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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生臉紅、仙人從良

都說,無巧不成書,在那一天的中午,我算是體會到了,甚至還認為這就是上天對我的安排,在某一刻我心中沒有十一的時候,上天就會讓她出現在我的眼前,讓我對十一繼續念念不忘甚至于愛,可是,在若干年後的今天,我又認為那只是一個巧合了,假如,我不是喜歡十一而是喜歡另外一個女孩子或者是鴿子,那十一在那一刻的出現,會是怎麼樣的一個意義呢?恐怕也只是一個平常的路過吧,是我把這個平常當成了奇跡,才有了心中的天意弄人,其實,不是的吧?!

不管怎麼樣,在那天中午的那一刻,我是愣住了的還有些手足無措,心想,這也太巧了吧,在我剛剛享受完了溫暖陽光的這一刻,十一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那她,是不是也是我人生中的一處陽光呢,假如是的話,我怎麼會這麼疼呢!?

我這樣想著,在剛開始望向十一的這雙眼楮就有些發直了,等到十一大概對著我笑了有三秒鐘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連忙對著十一笑了笑,傻笑,十一也重新對我笑了笑,進了教室,到那時,我和十一也算是認識了,朋友們應該還記得高一我陪著十一掃地那次吧,再說,都是班里的同學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成績不錯長的也不賴,十一總會知道我的,要重申一下的是,我就是沒有跟十一說過話,害怕。

還有,十一和鉤子曾經有過一個短暫的曾經,我現在跟鉤子成了那麼好的朋友,她可能也會順便關注我一下吧,當時,我還這樣想了,想過之後,我的心就沉了下去,轉過身來望著對面樓頂的陽光,置身在陽光里,心中卻是烏雲蓋頂。停了一會,我也進了教室。

「老牛,你這家伙是咋著回事,怎麼突然就‘從良’了?以前都是你主動去喊我們,我們喊你的時候,你也從沒有說過不去,最近你是咋回事,怎麼沒動靜了,真從良了?那我跟仙人怎麼辦!?」我剛剛走進教室,海生就笑眯眯地湊上來了,他在問我最近為什麼不去通宵的事。

「就是啊,老牛,你這家伙那些天都快成了專業網民了,俺不去你就跟海生拉著架著拖著俺去,現在,俺成了網民了,你個家伙卻退出了,我以後怎麼辦!?不行,我給你說,老牛,你要是不去,我跟海生就拉著你去!」仙人顯然還記得那些天我跟海生把他拉著出去的事。

其實,仙人這家伙那時候還真不怎麼願意去上網,還真是被我跟海生給拉的,這主要得怪海生,每當我去問他去不去通宵的時候,這個家伙總會說一句,仙人去我就去,我只能去拉仙人了,仙人後來也就範了,不過,有幾次是被我和海生拉到網吧以後,他再跑回來的,那些天,仙人這孫子都養成了一個習慣,每到晚上快放學的時候,他一看我的苗頭有些不對,立即就做好開溜的準備,被他跑了好幾次呢!

「從個狗屁良啊,我本來就是他媽的個良民,就是被你們兩個貨給帶壞類,今天,我給你們說啊,以後再也不要喊我了,除非,我主動去找你們,不過,這個情況會比較少見!」面對著這兩個曾經最真實最鐵甚至最被迫的網友,我也有些不好意思,還有些愧疚地看了看仙人,這孩的,確實是被我和海生帶壞的。

「不行,老牛,你這家伙也忒不仗義了,你辦的這叫什麼事啊,哦,你把俺帶的會上網了,你又不去了,不行,海生,咱倆該拉他了!」仙人這家伙好像真有點急了,擰著頭說的這句話,估計是因為我不去通宵以後,海生也不想去了,可是仙人呢這網癮上來了,不去又不行,只能拉海生,海生當然得算上我,都怪這家伙。

海生這家伙,從剛一來九班就經常性地去上網包夜,那時,我雖然不怎麼喜歡上網但跟他聊的也挺好的,主要是因為這孩的也挺搞笑的,臉皮厚的很,一般怎麼跟他鬧他都不會臉紅,有一次,他臉紅了,我至今還記得。

那是高一的時候,就是我跟小夢做筆友的那段時間里,有一天下午自習課,我也不知道是跟誰換了位子,就坐到了海生的前面,跟他听一個隨身听(他的隨身听能插兩個耳機),听著听著,我就跟海生聊起來了,聊著聊著,他就聊到了我跟小夢的事上,看這家伙倒是挺羨慕的我以前以為這家伙根本不在乎這樣的事呢,聊到我跟小夢的時候,這孩的臉上的表情就有些了。

「海生,你個狗日類這是啥意思,你羨慕就羨慕吧,淌啥類口水,我可給你說啊,小夢我已經預定下了,你別打她的什麼主意!」其實,這是說著玩,我跟小夢在別人眼里可能要出那回事,但我知道,不會出那回事,出了也是假的。

海生當時就不干了,也是開玩笑︰「老牛,你這家伙不能這樣啊,你不是一直跟鴿子挺熱乎類嘛,怎麼又跟小夢扯上了,你小子絕對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啊,咋又跟小夢扯上拉,我給你說,你要是再這樣,伙計就不干了!」

「不干?!不干你能咋著,你還能從我手里把誰弄走是咋著,給你倆膽你都沒這本事,不信,你可以試試嘛?!」這純屬是開玩笑,當時,我還沉浸在思念十一的痛苦之中呢,那顧得這些。

「吆喝,老牛,我給你說,你別激我,你一激我,我可啥都敢干啊!」海生的別扭勁還真上來了一點,我就高興了,對他說,你去啊,你去啊,我看你能干出啥你來,就你,敢嗎?

海生有些氣憤地看了我一眼,隔著四五排人就對著小夢喊起來了︰「哎,老牛家(在我們哪兒的方言里面,這個老牛家的家字聲音很特別,喊起來就是老牛家里的那位的意思),老牛家,你回頭看看我?哎!?」當時是自習課,教室里很安靜,海生使的聲音雖然不到,但前面的幾個人,還是听見了,但沒有誰回頭,也沒在意。

「你個狗日類就這點本事,喊啊,怎麼不喊了,你不敢!」我故意激著海生,就是想看看他還能干出什麼事來,當時,我怕兩個人听到,一是怕十一听到一是怕鴿子听到,同時又希望小夢能听到,想看看她對我是什麼反應,那時,我還沒給小夢寫那份求愛信也是絕交書呢,呵呵。

海生被我這一激,愣勁就上來了,聲音陡然間大了不少︰「哎,坐在前面的那個老牛家,老牛家,你回頭看看我啊,老牛在這里呢!你看看我啊!?」他這一聲喊,班里後面幾排的學生都听到了,學習的就有些不悅地回頭瞪了海生一眼,不學習的幾個男生開始望這邊看了,他們也想看看海生還能干出什麼事來。

「哎,那個小夢,老牛家,你快回頭看看我啊,看看我?!」海生的聲音更大了,坐在前面第二排的李飛飛都听見了,回頭看了我們這兒一眼,示意我們不要說話,我笑著對他點了點頭,李飛飛就把頭回過去了。

李飛飛都听見了,小夢當然也听見了,她的同位笑著對她說了些什麼,小夢扭捏著沒有回頭,差的回頭朝我這邊看開始有些不善但也跟著笑了,一直在看著的幾個男人也笑了,這就是一個好玩的事。

我們這一笑,可把海生這孩的給激到了,他以為我們這是在笑他不成功呢,就拔了耳機,站起身來,對著前面的小夢就大喊了一聲︰「哎,美女,你,」估計他是听歌听的了,這次的聲音比老師講課時的聲音還要大!

「哈哈……」男生們是開懷大笑,「呵呵……」女生們是輕聲的哄笑,不過,我們班的男生女生全部都回過頭來了,看著站在那里的海生大笑不止,我也跟著笑,趁機還打量了小夢一眼,她也只是在笑,沒別的意思。

無論開什麼玩笑從來都沒有臉紅過的海生,在喊過了那一聲‘美女’之後,終于開始臉紅筋漲了,他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不過,他還是夠可以的,全班男女同學對著他一個人大笑,他就紅著臉對著我們傻笑,雙方笑了大約有十幾秒,他才坐下了,還微微笑著,臉也紅著。

我估計,海生臉紅,是因為當時他以為他喊了那一聲‘美女’之後,只會有小夢一個人會回過頭來,沒想到我們班的女生從美女到恐龍從胖的到瘦的都回過頭去看他了,正好他也站起來了,那時的情景就跟相親似的一下被那麼多女生相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反正,他是獨自一人面對著我們班里的這些男女老少,總會臉紅的。海生,就臉紅過這麼一次。挺好玩的,呵呵。

「吆喝,仙人,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麼好鳥了,什麼叫我帶著你學會上網了,哪次不是你個狗日類哭著喊著要去上網,明明就是你把我跟海生帶壞了嘛,我還沒找你呢,你倒是先豬八戒倒打一耙了,你說是不是,海生?」我強詞奪理的功夫,也不弱。

「不是,老牛,你說話可得憑良心啊!」海生立即就否決我了,跟仙人站在了一邊,不過,他是有原因的︰「老牛,你不知道,仙人這孩的昨天晚上想去通宵,我正好下去洗衣裳了,他去找你你也不再,他以為咱倆去通宵了呢,就跑過去找我們拉,去幾個網吧轉了一圈,沒找到人,學校關門了他回不來,他自己就跑去通宵了,今天早上回來,跟我大鬧了一場,還要找你算賬呢!哈哈……」

「呵呵,仙人你個狗日類上哪兒找我去了,我就在寢室里呆著拉,你是不是沒去找我,直接就竄去拉?!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你這家伙已經學會了,就不用我跟海生再教了,以後,都自己來吧,你能行的!」我笑眯眯地說著。

「老牛,你個狗日類淨坑人家仙人,還有海生,你也不是啥好鳥,你們倆把人家仙人帶成這樣啦,就不管人家啦!?」一直坐在前面跟誰聊著的差生把頭轉過來了,把我跟海生批了一頓,高一的時候我們幾個在後面關系挺好的,差生能說這句話︰「仙人,你這個貨是咋著回事,我覺得你以前挺老實的,咋跟這倆人學起來了,你別去上網了,熬死你了再!海生就是干這個的,老牛人家學習好,你跟他們熬不起?!」

「你看看人家差生說類,是不是你們倆把我帶壞類,狗日類,俺以後再也不跟你們倆一起玩了,淨坑人!」仙人罵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是在罵我們倆還是在罵他自己,罵完之後,他自己也笑了,我跟海生相視而笑,大家都知道,誰也不願意整天去熬夜,在寢室里舒舒服服的睡覺多好,以後,還是少去點吧……

「差生,你這家伙最近是咋著回事,我覺得你以前上網上類也挺歡類,怎麼最近沒動靜了,你也從良啦!?」我又跟差生開起了玩笑。

「滾,老牛,你這個孩的最不老實了,干這干那類都沒干過好事,也不知道你個狗日類的成績,咋著那麼好,你是不是抄人家的啦?!」差生說的這個事,估計跟我在一起玩的這些,都曾這樣懷疑過,可是考試到現在,我還真沒抄過誰的,他們也知道了。

「抄啦,我抄類你的,你忘了,高一的時候,你抄了個大悲咒,差點沒把自己爽死,我記得你從外面回來的時候,臉色都變了?!」我又想起了高一那次寫作文的事,真是絕了。

「滾,還不是你個狗日類坑我,你自己抄歌詞,讓我抄大悲咒,我記得,大悲咒還是還是給我類?!」差生估計也想起來了,笑的不輕,海生也跟著笑,笑的最開心,他是指著差生笑的。

就在這時,大馮偷偷地走到了我們三個中間,語氣很是很是很是很是難听︰「你們三個在這兒笑啥來,你們沒看人家都學習類,要笑出去笑去,都回去坐著去!」

哎呀,我X,這又沒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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